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一、发汗的故

  体院武术专业毕业做什幺?

  我一时陷入了困境。到一个中学当体育教师,或者到专业武术队当副教练?

  一时也没有落实的具体单位。

  去当替身演员?以往已经有不少人都走了这条路。

  我困惑了。

  正好部队来学院要人,而且要的正好是拳击、拳术的教练。我想这可能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就这样,我在某部当了一名中尉--专职的拳术散打教练。

  一年后,由于我训练的特种兵,有两个人在全国的散打中获得了名次。我也正式下连队当了一名副连长。 又是一年的时间,我和李连长配合默契,在全军的大比武中,又连续获得好名次。军长决定给我们连拨一笔款,建一座体能训练馆 … . 李连长好高兴,拉上我进城,落实这件事。

  那一天也是该当有事。

  我和连长跑了一整天,也没有顾上吃饭。等办好拨款手续,又落实了设计院。

  而且设计院一听是给军队做设计,不仅主动提出免收设计费,还主动帮着落实施工单位。李连长一高兴,就空着肚子,与设计院的领导多喝了两杯。

  回到招待所,我看见他的脸通红。 就赶忙沏了一杯浓茶,让他喝了。帮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早早睡下。

  我看了一会电视,擦洗过,看见连长蜷缩着身体,脸仍旧通红,服侍他喝了一杯水。问他还需要什幺?连长摇头,我摸了一下他的脑门,滚烫。 其实前天晚上,连里有个战士发了阑尾炎。连长带着一排的几个战士冒雨送到医院。一夜没睡,天亮才回来。两眼熬得红红的,嗓子哑哑的,就有些感冒。 我手脚着忙,就找服务员,想要点发汗药。谁知道整条楼道里,就是没有一个服务员。 哪里去找服务员?我急得在楼道里大声喊叫,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我就要背他上医院。

  「少麻烦吧。快睡,明天还有多少事情等着呢。」我知道连长的脾性大,发起火来:眼瞪得像铜铃,眉毛都能立起来,阴沉的黑脸上,肌肉发颤,沉着声音,好不怕人。我只好不作声,悄悄地躺下,也睡不着。

  停了没多大工夫,我就听见连长的牙『得得得』的打颤。我知道连长壮实,从不得病,这一感冒,就特别重。赶忙拉开灯一看,连长的脸血也似的红,双目紧闭,全身发抖,缩成一团。 我吓坏了,一时手足无措,已经近十二点,深夜招待所到处无人,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大个,你帮帮我。」连长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大个,你帮我发发汗。」 「行呀,你说,怎幺办?」我着急了。

  「给我倒杯开水。」我赶忙就倒,他一连喝了三杯。

  「把你的被子也给我压上,咱们一起睡。」连长的眼睛也没有睁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搂住我,帮我发汗。」我赶紧把我的被子、连铺的毯子一齐拽出来,压在连长的被子上。我轻轻地揭开连长的被子,连长的全身红通通地,好不怕人,赶快钻了进去。

  我关了灯,立刻搂住他滚烫的身体。 连长也马上伸开双臂,紧紧的搂住我,把脑袋靠在我的怀里。 「把我连脑袋蒙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个翻身就爬在我的身上:「搂紧我。」我一米八四的身高,连长趴在我的身上,脑袋就放在我的胸口。我把被子拉到脖颈下,蒙住了他的脑袋。

  我自幼生长在北京,自谓多经广见,长这幺大,没见过这幺发汗的。没有办 法,只好紧紧的抱着连长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楼着他火热、滚烫的身体,真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还真管用。没有多大一会儿,连长开始出汗,我已是汗出如珠。

  大约有一个来钟头,我们两个都汗出如浆,连长的汗流到我身上,我的汗再流到床单上。我仍旧紧紧地搂着他壮实的身体,感到连长的身体湿淋淋地,却不再发烫。 「啊--」他长长地出一一口气,把汗水淋漓的脑袋伸出被外:「这边不能睡了,挪个窝吧。」的确,被子、单子全都湿透了。我俩的背心、裤叉也都拧得出水。赶紧找着浴巾,给连长擦干身体,也把自己也擦干。

  我们挪到我的床上,我让连长先睡。我把两人被汗水湿透的裤叉、背心洗净、晾开。 才钻进被窝,两个健壮的大男人,就这幺光溜溜的钻在一个被窝里。 「大个,伙计,今天你帮大忙了。」连长的眼睛又黑又亮,出神地看着我。 「又没用我什幺。 」看看表,时间已是一点多:「才一点,还能睡一个好觉呢,伙计,咱们睡。」当连长的身体不再火烫,没有想到,两个健壮的大男人,赤裸着全身,钻在一个被窝,感觉就大不一样。连长的男人的体香比女人更诱人,更撩人的心扉,我们怎幺也睡不着了,身旁谁着个健壮的大男人也会这幺美妙,连长的肌肉坚实,皮肤也是这幺柔软、滑爽。

  我的体毛比较多,虽然上半身只在胸口有一片细细的黑色软毛;下半身,从肚脐以下,到两条腿,却长满又黑又亮的体毛,手摸上去都沙沙地响。连长转过身,他的手在我毛呼呼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地抚摸着。连长的手不再老实,在我的下半身不停的抚摸:「啊,大个,你可真壮。」我不由得也伸出手,轻轻地触碰、抚摸连长那滑爽、柔韧的皮肤,和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喝,大个,你可真够壮。啊,这幺长,够硬帮的。」不用说,连长的大手抓住了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

  我们不知道什幺时候就是面对面了,一股男人的肉香,让我的慾望从心中升起。我们俩的呼吸都变得粗沉。连长又是一个翻身,上了我的身。

  我立刻睁大眼睛,看见连长的眼睛也是瞪的圆圆的。四目对望、交流,我想,这时我们的眼睛里大概都冒出了火。两人的呼吸都变粗了,一种急切地渴望,两个带胡茬的嘴唇立刻就亲吻在一起,连长有力的舌头也马上伸进我的嘴里,进入交流,我立刻嘬紧这无比的美味、用劲地吸吮。

  啊,我万万想不到,连长的嘴唇竟是这幺柔软,亲吻一个男人会如此舒畅,舌头和口水也这幺甜美。我立刻就咬住连长的嘴唇,连长的舌头马上就送进我的嘴里,我开始用力吮吸。

  连长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浓郁的肉香,那个香啊、爽啊,可比在怀里搂着个女人舒畅得多。我立刻更紧地搂住他,连长比我更用力地搂住我。这幺用力气的拥抱,让我们两个人都快上不来气。

  我们紧张得全身颤抖,我下面的鸡巴蹦蹦直跳,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就直戳戳地顶在连长的屁股沟里。 连我们的鸡巴就夹在我们的肚皮之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俩根灼热的大鸡巴在有力地搏动。

  两双粗壮的大手也不老实起来,连长的大手楼着我的大脑袋,一双黑亮的眼睛出神的看着,嘴唇在我的脸上,有力地亲着。连长是摔跤好手,腿粗、胳膊粗、屁股蛋子大。我的手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一块块硬实的肌肉,包裹在无比滑爽、柔韧的皮肤下面,摸起来爽快极了。我们的嘴唇和舌头很快就移到对方粗犷的脸庞、鼻子、耳朵、粗壮的脖颈,一阵匆忙、胡乱地亲吻、咬啮、和吸吮。我觉得 连长的胡茬在磨擦我的乳头。 心里热、痒难耐,我的鸡巴就卡在连长的屁股沟里,连长的鸡巴顶着我的大腿。我的鸡巴在连长的手里蹦蹦地跳,连长硬梆梆的鸡巴,也在我的手里蹦蹦地跳。

  连长和我又出汗了,一股浓郁的男性体香冲进我的鼻孔,我都要疯了。

  很快就觉得这样上面咬着嘴唇,下面互相抓着鸡巴套弄、抚摸,太不解急。

  连长的身体往下钻,我当然知道连长要做什幺,配合十分默契。啊--,简直要命。连长又是一阵有力的吸吮,我的鸡巴进入到一个从未到过,又无比热乎、柔软、紧蹦的地方,被连长的嘴唇和舌头不停地按摩着,太棒了,爽呆了。连长和我都不停地拱动壮实的屁股。

  又是一个想不到,第一次,嘴里叼着一个健壮男人硬梆梆的鸡巴,也会这幺爽。连长粗壮的鸡巴虽然微有腥臊,但并不难闻,可那种嫩滑、柔韧、肉筋筋的 感觉,赛过吃海参、鱿鱼,更让我兴奋。 我也学着连长的样子,吸吮着粗壮的黑鸡巴,有时还轻轻地咬上一口。

  我们的嘴里都叼住了对方的硬鸡巴,用劲吸吮。手搂住了对方的屁股蛋,连长的大腿夹着我的脑袋,眼前就是连长的腿裆、卵袋,黑毛丛生,好浓烈的肉香。

  我更兴奋了,立刻加劲吞吃着连长粗壮的黑鸡巴。立刻就感到连长的大腿,也用力夹紧我的脑袋,自己的鸡巴也被一阵连续按摩得十分舒服,连长臀部结实的肌肉也紧张得发抖,我们俩楼抱在一起,上下一齐使劲。

  连长的鸡巴顶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偷空吸了一口气,一种从未有过的欢乐与舒畅,令我心花怒放,胳膊继续使劲地搂着,屁股使劲快速拱着,鸡巴在连长的嘴里不停地顶着。连长也偷空喘气,又使劲把硬硬的黑鸡巴往我的嘴里顶。 我们俩都竭尽全力,使劲操对方带胡茬的大嘴巴,居然如此爽快。

  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欢快、舒畅、紧张、激烈,高潮迭起的交合,很快就进入高潮,我全身震颤着,精液喷射而出,连长竟然吞咽了我喷出的精液。我当然也照办,但连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的鸡巴何止是喷射,简直就是喷泉,浓稠、腥而带甜,一股接一股,接连着激射而出,我咽不胜咽,吞不胜吞,还是有一些从嘴里溢出。连长的精液略微有点腥腥甜甜的味道。弄得我的脸上,和他的下阴处都是。喷发过之后,我几乎爽快得瘫在床上。

  连长的脸红红的,眼泪都出来了,喘着气:「啊,好爽,啊,没这幺痛快过。 大个,啊,你都能要了我的命。」「嘿嘿,嘿嘿。」我实在不知道说什幺才好,一阵傻笑。

  互相擦干净,重新躺下。

  这时候,两人已无法对视,连长把我的头压得低低的,搂在他的怀里,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大个,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没有想到,平日声色俱厉的连长竟然如此纯真,他转过身去,脊背朝我。

  「老李,我也是憋不住。连长,你可真棒。」我又重新搂住连长:「我只是怕你再感冒了。」「嘿嘿,嘿嘿,嘿嘿。」两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我们两人都不在意的表示,两人一下全都释然了。

  当我们重新再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明白,我们已经不仅是连长与副连长,我们将是一对亲密的性伴侣、爱人。不用说,那天晚上,我们又有了第二回。

  我后来才知道,连长虽然已经二十五 岁,居然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任何性经验,那是连长的第一次。

  可爱的连长,居然让我破了他二十五 岁的童子身。而他的童子精竟然进了我  的肚子。

  跟连长的一夜欢合,竟然让我从此不再想女人,朝思暮想的都是连长的那根黑鸡巴。总是想再吃一回吃连长那嫩滑、柔韧、肉筋筋、香喷喷的大鸡巴。

  你要问我长得什幺样?

  我是练散打和拳术的,知道自己虽然生得身高体壮,却长着一幅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

  我一心一意的跟着连长,我们俩简直摽成了一个人,各个兄弟连望尘莫及。

  年底团里的总结大会颁完奖,回到连里,在吃饭桌子上,大家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连长十分开怀,他哈哈的笑着,当着指导员、副指导员、和几位排长的面。

  哈哈大笑地调侃我,说:「立再大的功,我也不说他好。」他一手拉着我的胳膊,手里端着一杯啤酒,指着我的娃娃脸:「哈哈,像这种大帅哥,你练什幺散打,当什幺兵。不如学个唱歌、跳舞,既轻松、钱还挣的多。」 「每次开会、出差,我领上个他。」连长喝了口酒,紧接着说:「哈哈,尤其是到了地方上的单位,不管走到那里,不管老的、少的,也不管男的、女的,眼睛就盯着个他,看帅兵哥,看起来就没完,争着、抢着和他说话。」「都没有人理我这当连长的,让我这粗得和树皮都差不多的老脸,简直都没有地方搁。 」「本来咱们也想找个物件,哎--,哈哈,全给他当了电灯泡啦。」连长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幺,哈哈,让他出马,事也好办得多。」「以后少叫他跟我,你就跟着他。」连长哈哈笑地拉着我的胳膊,指着指导员:「反正指导员有老婆了,正好给你当电灯泡。」。

  「哈哈,哈哈,哈哈。」

  全连都兴奋了,饭堂里外轰堂大笑,欢快的声音笑成一片,闹得我的脸简直 … 比猴屁股还红。 我弄不清这究竟是表扬,还是示众。但我清楚地知道,连长绝没有恶意。

  几天后,我们去团里领奖,晚上又住在一起时。 连长就笑迷迷地、直盯盯地看着我,嘿嘿地笑个不停。

  在做爱时,连长的兴奋超出我的预料。他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激情高涨。 我当然也是兴奋异常,我含含糊糊地听到:「宝贝大个,我也舍不得把好东西让给人。」啊,连长吃醋了。

  那天晚上,我特别兴奋,我们轮番做爱、吃鸡巴,几乎通宵未眠。

  我一身摔打出来的骨头,皮粗肉厚,经摔耐打,做爱也是全身使劲,虽然曾经与两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但是怀里搂着柔软、滑腻的女人,做爱时稍一用力就叫疼,让人小心、谨慎、轻拿轻放的感觉;比起来,还是把强壮的连长搂在怀里操的感觉,更对我的劲。我们可以疯狂做爱、激情亲吻、竭力拥抱、任情爱抚、 恣意揉捏、尽情尽性、痛快得淋漓尽致的感觉让我难以忘怀。

  两个壮实的男人做爱,要的干脆、给的痛快,是力与美,情与性的完美结合,是最痛快的,几乎总能达到痛快得淋漓尽致的境界,我总是盼望着把连长壮实的身体搂在怀里,痛痛快快的再干他一场。

  二、这样爱也不错

  我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觉得奇怪。连长哪里学来的发汗办法,居然就钓上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连长是西北一个偏僻地方的人,小时候,家里很穷,饭都吃不饱,根本买不起药。有时候连葱、姜都没有,只有酸菜、盐。 一旦感冒,冬天就把炕烧得热热的,喝一碗红糖热开水,捂上被子就发了汗。儿时的连长一感冒,喝过热开水,就趴在爷爷的胸脯上,再捂上被子发汗。

  和连长好上以后,我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没有再找过女朋友。我完全被这个 …… 来自北方的男人迷住了,几乎忘了女人。

  连长黑黑的、方脸盘,二十五 岁,步兵学校毕业。 他的仪态、风纪、军容军貌、从头到脚,那种清爽、俐落劲,完全是职业军人的作风。 他高一米七五,身体特棒,上半身的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六块清晰的腹肌;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隆起成条状,每次在澡堂里,水珠从他全身黑黝黝的皮肤滚落,那宽肩、细腰、窄臀的身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全身的每块肌肉在光滑水亮的皮肤下面滚动,都是众人目光注视的对象。

  连长可以说几乎没有现在城市男人任何缺点,不抽烟,不下饭馆,不喝酒,不看文艺演出,不看电影,不唱歌,也不跳舞,更不去商场。他每月的工资自己用得极少,全都寄回家,吃住都在连队。几件部队发的换洗衣服,买一些必须的清洁、洗涤用品,偶然逛书店买几本书外,自己几乎没有消费,不买任何奢侈品, … 更没有任何家当,他甚至连一件羊毛衫也没有。

  连长的空闲时间并不多。他除去每天的日常工作之外,就是他不断看书,跟指导员下象棋,和战士们聊天,不断地补充、修改、完善他的作训计划。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独具特色的单兵作训。

  对他的这份计划,全军上下,没有不佩服的,这是他的骄傲。他爱兵也正体现在这里,甚至说无微不至,或者体贴入微都不过分。在他的这份计划中,充分发挥、利用了每个战士的特长。 不仅包括体质、体能、单兵作战、班排配合,还有战士的原籍习俗、文化、音乐、艺术、手工等等爱好与特长,甚至长相、气质。 在几次的野战对抗中,经常搞得对方风声鹤戾、草木皆兵,我们都是趁机取胜。

  用『敬畏』二字来形容他的干群关系,最恰当不过,不近也不远。 他晚上看 看书、看看电视,就没有其他什幺娱乐和文化消费。 唯一爱好是在初中时,跟音乐老师学会的吹洞箫,也不常吹。这是一种目前比较少见的乐器,外观象笛子,但更长一些,却是直着吹的。吹起来的声音,完全是一种空旷、孤寂、徘徊、悲凉的感觉。 尤其是在他吹苏武牧羊的时候,常常令听的人,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据说,吹散项羽八千子弟兵的,就是这种乐器。那完全是受苦受难的离人、怨妇的哭诉。 我只听他吹过两、三回,坐在他的身边,彷佛那是一种很久以前,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发出的声音;我看着连长轮廓硬朗而粗黑的面孔,流露出一种寂寞和思念。我觉得连长的人与生活,都随着他的洞萧声离我们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听得我竟然落下泪水。

  连长说:「晚上坐在水边吹,会更好听。」我没有开口。我想,连长的物质  生活的确离我们的城市仍然很远。 我想,半夜坐在昆明湖边吹萧,那飘飘悠悠、寂苦、哀怨、忧伤的萧声,肯定会吓到人的。

  连长是他们家族的骄傲。父亲也来过连队一次,那是来看病,他因年轻时的伤力吐血,长年卧床不起,母亲打里照外,有个妹妹,去年刚出嫁。地里的收成实在有限,吃都不够。家里也给他说过两个媳妇,只是他不想把自己的后代留在村里,继续过那种贫穷、愚昧的生活。所以他现在很少不回家。后来也谈过城市女孩,也有喜欢这个淳朴、壮实连长的,但知道了他家的经济情况以后,就都离得远远的了。

  连长虽然来自农村,可是他十八 岁进步兵学校,毕业后当了四年兵,由副排、排、副连,直到去年提拔为上尉、正连,是名职业军人。他的生活能力极强,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土生土长,就在这个城市,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是 个异性恋,也有自己的女人。经过那次后,我竟然爱上了这样一个连长,一个男人。连长让我迷恋的是在他身上,我找到了几处让我产生冲动和迷恋的地方。

  第一、就是连长身上的气息,他身上强烈的男人味,那是一个强壮男人所独有的,浓郁的体香。

  女人身上都是一种奶味,腻腻的、甜甜的香味,是一种叫男人眩晕的气息,连长身上的气息能叫所有男人精神振奋。 你试着闻一下看,连长身上的气味。洗过澡之后,是一种让人愉快的、野性的肉香,那就是所有的男人都带着的,淡淡的新鲜牛肉的味道。那就是男人会觉得产生冲动感觉的香味。如果再打一场篮球,出一身透汗。那时连长身上的体香就会更浓郁,一种为我最喜欢的红烧肉香,它令我产生冲动、和占有的慾望。那大概就是雄麝身上产生的香气吧。 健壮的连长,就像一头公牛,他腿裆气息简直太浓、太好闻了,简直就是五香牛肉干;刚洗过澡,我想搂着闻他;打过篮球,我就想抱住咬他、吃他。

  第二、连长的脑袋是最值得爱抚的地方。不能说连长好看,但是,连长绝对耐看。方方正正的脑袋、大方脸盘、推着平头,单眼皮、不大、但有神。当你近看,连长黑亮的眼睛里能冒火,让你不敢对视,唯恐被它灼伤。连长练过摔跤,粗壮的脖颈上那一条条的肌肉。黑黑的脸,一笑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就是这张脸,毫无特色,无论谁看过之后,很快就会忘记的,普普通通的中国男人。

  我还爱他刚刮过胡须后,那黝黑的面颊、黢青的胡茬之间鲜润的厚嘴唇,那是女人涂口红才能达到的效果,我一看见连长就会盯着看个不够。亲吻起来,这鲜润的嘴唇和舌头,无比柔软、美味、有力。

  连长爱咬牙,他的咬肌就特别发达。 在他思考问题或者发火的时候,就能看见他腮帮子下面的肌肉在滚动。这时候我就会想起狼、狮子一类的食肉动物。

  平时连长的方脸盘黑黑的,皮肤看起来粗粗的,但稍一兴奋,或者是一场篮球过后,尤其是在做爱时,连长的脸就会放光,而且是越兴奋越亮。如果再出了汗,宽平的额头、端正的鼻梁、脸蛋,都呈现出一种又红又亮、那就是东坡肉的颜色,鲜、润、柔韧,再加上浓郁的肉香,谁看见都想搂在怀里,咬上一口。这个脑袋,这张脸上的一切,这个竟然让我忘记了女人的男人脑袋。

  第三、连长的大手,绝对是另一个值得爱抚的地方。连长的手一伸出来,你就知道,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是一双凭力气吃饭的人的手。连长人不高,一米七五,但手出奇的大。手指上下一般粗细、手指肚肌肉饱满、关节粗壮,手掌又宽,肉也厚实,肤色红润,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和筋腱暴起。拿起连长的手一摸,并不粗糙,是一种硬实、坚韧的感觉,它会同时让人想到,在房间里华丽的水磨石地面上,放着绷得紧紧的席梦思床垫,好想躺在它的怀里,把它贴在脸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闻一下这双大手,一股温暖的气息,淡淡的草香和东坡肉的香味。我就产生了想把它含到嘴里,咬上一口的慾望。

  每当这双大手把我搂住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立刻就会张开嘴,寻找那朝思暮想的乳房。产生一种强烈的慾望,令我振奋,伸开臂膀把我的爱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恨不得马上就与连长融合在一起。

  当它抚摸我的时候,温暖、轻柔,当它托起我的时候,那一种平稳妥当,我就觉得像是躺在被窝里一样温暖、舒服、安全可靠。

  第四、连长的乳房是我留连的另一个地方。因为我先后有过两个女朋友,而且多次发生关系。 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让男人吃她的乳房。我面对发散着奶香,大大一坨,又白又软,肥肥腻腻的乳房,实在没有胃口。可她们都只是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一幅以肉喂虎、舍身施舍、任凭宰割的样子,一点热情也没有。我的兴趣也大大降低了。可是就没有一个人吞吃过我的乳房和胸大肌。

  连长就不一样,他的乳房不是一坨,而是黝黑的皮肤下,结结实实、方方正正一大块结实的肌肉,手放在上面揉,颤颤悠悠地,连长稍一用力就会变得硬梆梆的。在乳头周围还长着一些硬硬的短毛,我两只手一起拨弄这些短毛时,连长的胸大肌颤动了,就会痒得受不了而告饶。

  这时我一手玩着连长的一个乳头,就趁机在另一边大大地吃个满嘴,再轻轻 地一咬、好爽,我还会不停地吸吮。手和嘴交替地吃着、咬着、玩着,简直爽呆了。一股浓郁的肉香,柔韧、滑爽,比吃鱿鱼、海参还过瘾。 这时候,连长的大手就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和后背,并轻轻地:「噢--,噢--,」。停一会儿连长也会这样的玩弄,吞吃我的乳房和胸大肌。

  那是一种从胸口一直痒到心里,再爽到全身的美妙感觉。 我也会用自己的大手,抚摸连长方方正正的黑脸盘和大脑袋,与结实的后背,闭着眼睛呼吸、享受从连长黝黑的皮肤散发出的男性体香。我们会长时间交替地玩着这个把戏,感受那奇妙的感觉。 第五、他的鸡巴并不长,只是很黑、也粗,旁边吊着两颗密生黑毛的肉蛋。勃起时就像一截粗壮的紫黑色茄子,笨笨的、摇摇晃晃、大头朝天。

  热乎乎的、硬绷绷的、极富弹性,抓在我的大手里,正好满满的一把,露出个硕大的青黑色鸡巴头,感觉好极了。

  连长把它一插进我的嘴里,就慢慢地拱着壮实的屁股,鸡巴顶进,我张大嘴,正好顶到嗓子眼。这时候连长就爽翻天:「噢--,噢,」轻轻地呻吟。我就轻轻地舔着、咬着连长的粗鸡巴,那一种柔韧、滑润、嫩嫩、筋筋的肉香,无可比拟。 连长的体毛并不多,只是在肚脐以下、鸡巴周围、卵袋、鼠鼷直到肛门处,长着一大片亮晶晶、黑森森的阴毛,茂盛浓密。我喜欢把手放在这里,不停地抚摸,连长就会把他的手搁在我的手上。每当我们并肩躺着,说着话,我的大手就不停地在连长的下阴处抚摸着,茂盛的阴毛沙沙的响声。

  自从跟连长有了那一回的一夜狂欢,弄得我总是幻想把连长搂在怀里,再摸一回连长那浓密的阴毛,吃一回嫩滑、柔韧、肉筋筋,香喷喷的大黑鸡巴。 第六、连长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很少穿鞋,他的大脚丫子自由生长。 用长、大、宽、平,来描写就已足够。

  我们俩的脚都够大的,连长的大脚比我的大脚板,显得还宽一点,我的稍长一些。脚趾都一样壮实,一样关节粗壮,肌肉饱满。 看着就会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稳重的感觉。 我爱看他光脚丫子穿拖鞋,尤其是穿大拇趾夹着鞋绊的那种。

  我一下买了两双,我们一人一双。 因为小时候不穿鞋,连长和我都没有脚气。黝黑长大的光脚板、粗长的脚趾,怎幺看都舒心、爽气。甚至一看见连长光着大脚板在站在地上,五个粗长的脚趾蹬踩着地面,我的心里就觉得踏实。

  我虽然盼望着和连长再次欢会的机会,但机会实在难得。只有去团里开会,或者出差,我们才能藉故晚回一、两天。好在我们的体能训练馆建设方案定下来 … 了,我们两人一连几周都要去市里,再藉故明天仍旧有事要办,住在旅馆欢乐一个晚上。

  这中间,连长去我家几回,叫我们院一家开饭店的邻居:他们家的大丫头看上了。就托人要我说媒,我一说连长的为人和家庭情况。 他们家的人直拍大腿:

  这样的小伙子上哪找去?太好了,咱们正想招女婿呢。只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上门?

  智慧的大脑、贫困的生活。在连长一人的身上,你就可以看到东部发达地区,与西部贫困地区之间的巨大差异我爱连长,也知道自己是大城市里的浪子,我无法开口,不知道该怎幺给连长说。 我知道那姑娘的人品不错,我觉得这是帮助连长落脚、融入我们城市生活的一个机缘,我不想让连长在复员或者转业时,再回到那贫困的乡下去;要留住连长,就一定要给连长说成这门亲事,让他把根扎在 这个大城市里。 对,就在这几天,拉上指导员;要不然就叫上团长,先上姑娘家看看,参谋参谋,再给连长做这个媒。

  三、再爱

  那次颁奖后不久。

  开春时,连长就在连部会开完的时候,吩咐通讯员:「你跟文书住到一起吧。

  把副连长的铺盖搬到连部来,跟我住到一起,我们要商量什幺,也方便些。」「我和一排长住得挺好,就别搬了。」我知道,这是连长对我的人,和工作的认可,心里高兴,嘴上也得客气两句。

  连长吩咐完,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光,笑眯眯地看着我:「这两年多,亏待你了。」「就这幺着,指导员,你还有什幺事?」连长斩钉截铁,也很会来事地,尽让指导员。 「郭副连长,这一年你做的工作,咱们大家都看得见。连长让你跟他住在一起,主要是从方便工作出发的。你就不要再推三阻四地啦,啊。」指导员 … 向来都是这幺冠冕堂皇:「希望明年你能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对我的散打专业技能,连里都很佩服。指导员显然把我的搬家,看做了连长给我的另一种形式的奖励。

  「散会。」连长吩咐通讯员小刘「小刘,你给副连长搬家。」连部办公室在二楼,一明一暗,中间一间有足有五、六十平米,是办公室兼会议室,东边是个带卫生间的套间,两开门,可以进连部办公室,也可以直接进入走廊。原来住着连长和通讯员。 紧靠办公室西边,也是个小套间,只住文书一人,还放一些档、资料什幺的。

  指导员一人,另外住在紧靠连部东边的套间。 作为副连长,我虽然也有资格住个单间。 可我过惯了集体生活,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单间,就和一排长他们一样,俩人一间地住。

  一个下午和晚饭前后,连长都笑眯眯地。我虽然心花怒放,脸上却有些不好 意思。别人以为是骤然搬去与连长同住,怕拘束;却不知道我盼望的是连长那美味的大鸡巴,是新婚前的羞涩,我已经爱上了这个精壮的男人。

  连长果然十分男子汉,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指挥若定,进进出出,大方得体。 直到熄灯后,连长才一下抱住我:「啊,大个,快憋死我了。」带胡茬的红润嘴唇,那幺柔软、灼热,就是一阵激情的亲吻。我的回应是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和更强有力的拥抱,连长马上嘬紧,就是一阵更有力地吸吮。

  我觉得连长的脸蛋热乎乎地,我想他的脸蛋肯定又像东坡肉那样红润。

  「啊,大个,哥给你脱。」连长的呼吸开始急促,动作干脆俐落,他三两下就从上到下,把我扒了个精光。火热的嘴唇同时在我的脸上、眼睛、鼻子、耳朵、脖颈、和嘴唇上快速移动、吸吮和轻轻的咬啮。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就在亲吻的同时,匆匆忙忙地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踢掉解放鞋,拽掉袜子,光着大脚板,不容分说,抱起我长大、沉重的身体,我抱紧连长的脖子,他迈开大脚丫子,就往卫生间走。把我放在浴盆里,拧开热水。他立刻习惯性地爬在我身上,嘴唇依然在我的头脸、脖颈、肩膀上游弋,热水哗哗地喷洒在我们的头和身体上。

  「大个,你就是个勾魂的,叫哥天天想你,都快想死了。哥长这幺大,还没搂过人睡觉。 现在天天都想楼着你。」「啊--,哥,我也想搂着你。」连长虽然没有说,但我清楚他说的人,指的是女人。我又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哥,楼着你真舒服,你真帅。」「大个,你也挺帅的。」我们不由自主地改了称呼:「哥,我给你洗。」我抓着他已经棒硬的粗鸡巴,从里到外,洗的十分认真。连长站着,热水从头淋到脚。 我从前面到后面,用毛 巾认真洗着他壮实的身体、洗着每一快健壮的肌肉。站着洗了头、脸、鼻子、脖子、胸膛、乳房,蹲下给连长洗了壮实的屁股蛋子、大腿、阴毛、卵囊,洗到大黑鸡巴时,还翻开包皮,还洗了青黑色的龟头,一直到大脚丫子,把连长抚摸、亲吻了一个够。他也给我从头洗到脚丫子,又给自己和我擦干。

  「啊,还是哥抱你。」

  「我这幺大个子,你抱着我怪怪的,不习惯。 」连长笑眯眯地:「你个子再大,我不管。今天我抱的是我老婆。」我没有反反驳。 他在我的腮帮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回到房里放在床上,就紧紧地楼着我的脑袋,爬在我身上。

  连长的热情赛过年轻人,那晚他有力的亲吻、吸吮我终身难忘。两根早都硬得不能再硬,热得不能再热,淫水溢流的大鸡巴叠压在一起。我的回应是搂紧他 的屁股,全力揉捏他健壮、硬实的屁股蛋。

  连里的暖气很足,我们没有盖被子,都喘着粗气,不是你抱着我,就是我抱着你,一会躺着,一会儿坐着,再一会儿又是站着,几乎是扭结地楼抱在一起、颠来倒去、爱抚遍彼此的全身。

  当连长吸吮我的胸膛和乳头时,痒酥酥的一直往心里钻,又从心口酥麻到全身,直痒得我全身打颤。当我也一口就吃下他的乳头,连长的身体也发颤了,他更紧地楼住了我,使劲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头,简直爽呆了。

  他的嘴又往我多毛的下腹部移动。我推着连长转过身体。 他的粗鸡巴正好对着我的嘴唇,我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身体就有反应。我又舔又吸,连长灼热的黑鸡巴进了我的嘴里。 我就是一阵用力吸吮,好香呀。

  连长对我生长在阴毛从里的大鸡巴、卵囊,我们的动作全相同,鼻子紧贴阴 毛,呼吸着彼此身上浓郁的肉香,用手摩擦彼此浓密的毛发,舔、吸、轻轻地咬彼此的鸡巴和阴囊。

  没有多大一会儿我们就紧张得热汗淋漓、气喘嘘嘘。 我没有办法形容那晚的作爱,我们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连长仍然69式地爬在我的身体上,长时间用力吸吮我硬梆梆的大鸡巴;我当然也同样照顾着他粗壮的鸡巴。我满嘴都是连长鸡巴滑嫩、柔韧、肉筋筋地美味肉香。给我的鼻子、嘴唇、舌头无比美好的享受;两人健壮的臀部快速、有力地拱动。

  我们就这样从床上玩到地上,再玩到沙发上。

  我甚至把连长头朝下,大脚丫子朝天地抱起来,连长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脑袋,我的眼前是两瓣壮实的屁股蛋,隐约可见黑毛围绕着的黑红色肉圈,鼻子前面是连长黑毛密生的大卵蛋,嘴周围是浓密的阴毛,连长粗壮的黑鸡巴插在我 的嘴里。 一股浓郁的臊香冲进鼻空。我用嘴叼住他滑嫩、肉筋、粗壮的黑鸡巴,轻轻地咬着、使劲地吸吮着,好闻又好吃。连长的脑袋朝下,他的手搂着我的腰,嘴里叼着我的大鸡巴,大腿夹着我的脑袋;我的大手搂住他的肩膀,双臂夹紧连长的后背,按在自己的腿裆前。这种站着玩的69式简直太棒了,我搂着连长的大屁股蛋,又使劲地往前拱着自己的屁股蛋子;嘴里插着连长的硬鸡巴,自己的大鸡巴又被连长咬着、吸吮着,全身上下都爽。

  时间停滞,我们两个不知道翻来覆去地玩了多久,我忽然感到连长卵囊紧收、壮实的肌肉轻微地颤动。我的心一阵紧缩,全身震颤;连长坚实的肌肉也跟着震颤了,他壮实的屁股蛋子在震颤中,快速地拱动着,滑嫩、肉筋的粗鸡巴快速进出我的嘴,大大的龟头顶在我的嗓子眼,一股接一股、温热的精流,直接喷射进 我的食道。

  我的兴奋也到了顶点,大鸡巴也一样,顶在他的嗓子,把我的精华,一股又一股地喷进连长的咽喉。

  我真的喜欢连长精液的味道,粘呼呼的、腥腥的、有点甜,我把他的鸡巴、卵囊也舔的光溜溜的。

  我坐起身,连长仍旧爬在我的大腿间,手里仍旧拿着我的大黑鸡巴,舔着嘴唇。

  我的大黑鸡巴已经让连长舔得明光锃亮,他笑眯眯地、出神地望着我:「大个,你的大鸡巴肉和奶,味道都不错,太香了,哥以后天天都有大鸡巴肉吃,有牛奶喝了。」「哥,行呀,你天天吃我的大鸡巴肉,喝我的奶,我就天天专供你。」我笑着抚摸着连长的大脑袋。

  「哈哈哈,大个,我把这东西吃了,你可就没有鸡巴了,也活不成了。」连长高兴的亲着我的大鸡巴说。 「嘿嘿,哥吃什幺,我都舍得。不过我失踪了,你 还得打人命官司。」我看连长放下鸡巴,又啃咬我的大腿,也故意调侃连长。 我抓着自己又勃起了的、粗壮的大黑鸡巴,在连长黝黑的脑门、脸蛋上乱蹭,马眼不断冒出的淫水蹭得连长满鼻子、满脸都是。

  我继续抓着硬梆梆的大黑鸡巴,在他的脸蛋上、嘴唇上、下巴上,到处都抹得是我的大鸡巴里冒出来的淫水,大鸡巴蹭着连长极富男性魅力的黑脸蛋,简直太爽快了。

  「哈哈,我当了几年的连长,连这点办法都没有还成。」大鸡巴又噌到他黝黑的脸蛋上,抹得他一脸的淫水。

  「这傻大个子,拿你的黑鸡巴在大哥脸上胡蹭你的球哇。」连长一把夺过我的大鸡巴,亲吻着硕大的、青黑色的龟头,得意地说:「哈哈,我把你的这东西,连大帅哥全身,从头到脚、连皮带肉、连骨头带毛,都吃 得干干净净,一个渣都不留。」「哈哈哈,没有了证据,还凭啥打我的官司。」「啊--,那你下回也没的玩了。」我假装害怕:「头一天,你就想吃我,得赶快买人寿保险。 等我失踪了,我妈还能得些钱。 」「傻小子,没人吃你的臭肉。穿衣服,查哨。」他亲了一口我硬梆梆的大鸡巴,起身边穿衣服边笑,冲我挤眼睛:「别看你个子大,大鸡巴给哥留着,等一下回来,哥再好好吃你的大黑鸡巴,好好地喝你的奶。」「大个,哥长这幺大,没有搂过人睡觉,以后哥天天都要搂着你。」他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我也笑了,却没有说话。连长也不擦脸,喝了杯水,穿好衣服,我用鸡巴抹在连长脸上的淫水也干了,我们俩一前一后,相跟着去查哨。

  连长二十八,我二十四,两个精壮的大男人,这时候才开始玩吃鸡巴的性爱 游戏,哪里知道疲倦。查哨回来接着吃,直到东方发白,仍旧69式,一人打了三炮,连长和我的鸡巴仍旧硬梆梆地撅着,意犹未尽。 那天晚上,精力充沛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睡。

  此后,我们俩都是每晚查哨前后,各干一回才睡觉,那些日子我简直乐翻天。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副连长和连长每天晚上玩着什幺鬼把戏。

  不久,从团里又传来连长可能要陞官的好消息。绝不能让连长在转业后,再回到贫困的农村去,我知道这是个给连长做媒的好机会,打定主意,明天去找团长。

  四、我上了连长

  我与连长的欢乐日子没有多久,不到四个月,连长就荣升副团长。在连队欢送他的晚宴上,在这种祝贺荣升的时刻,在连队这种纯粹男性的社会,酒不会少喝,连长从不喝酒,他有点喝多了。他在大家的簇拥下走出饭堂,回到连部,因 为连长酒喝高了,指导员员特别叮嘱我:只要照顾好「李副团长」,他一人查哨就行了。

  我送大家陆续离去,回来插好门,替连长和自己脱了衣服,先放好热水,再抱起连长,进了卫生间。 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拍拍我的肩膀。紧接着就紧紧的搂住我:「大个,什幺都不说了,哥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张开大嘴一口咬着我的嘴唇,我马上抱住他黝黑的脑袋,送进自己的舌头那一晚,是我替他从头洗到脚,仔细的洗每一块肌肉、每寸皮肤,再擦干,又抱着连长精壮的身体,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我真的舍不得连长,连长让我上床,我却光着身体,坐在他的床边:「哥,你明天就走了,我想多看你一会。」「嘿嘿,这傻大个,我又不是大熊猫,你又不是没见过,行,哥就让你看个够。」他索性揭开被子,赤裸裸地躺着,笑着把双手枕到脑后,露出腋下一丛浓  密黑亮的腋毛。

  连长和我一样,在部队经过多年摸爬滚打的锻炼后,身上几乎没有脂肪,全身上下都是一块块精壮的腱子肉。

  我从头到脚欣赏连长的裸体,抚摸连长身上棕色的皮肤,又光又亮,寸头、黝黑的方脸盘泛着红光,宽肩、厚背、长臂、大手,细腰、粗腿、大脚板,棕色的皮肤下的肌肉隆起。粗黑的鸡巴早就涨得昂着头、翘得高高地抖动着,龟头黑青发亮,淫水冒涌。身上除了胡须、腋下,和鸡巴周围长着黑亮的阴毛,其他地方几乎看不见汗毛。一个多幺青春、健壮、性感的男人。

  我爬到连长身上,把连长搂到怀里亲着嘴,连长的大手立刻抱紧我,大手从上往下抚摸我宽阔的后背。

  我干脆坐在床上,把连长抱在怀里,一边亲嘴,大手从连长壮实的身体一直抚摸到大脚板子,温暖而且柔软、光滑,都能感觉到他全身结实的肌肉在滚动, 高低、起伏、健壮、硕大。我摸一摸连长鼓涨的胸大肌上那两粒黑桑葚般的乳头,趴下用舌头舔了又舔,淡淡的男性体香冲进鼻孔,一下就吃个满嘴,手也玩弄着另一个黑桑葚。

  连长开始轻声的呻吟,大手就在我的大脑袋和后背上轻柔的抚摸着。

  连长说我上半身是帅哥,下半身是野兽。 我是个娃娃脸,连胡须都不多,上半身虽然肩宽臂粗,但只在心窝处长着一小片细细的黑毛,其他地方体毛也不多;下半身就大不相同,从肚脐往下,几乎看不清皮肤的颜色,都是黑森森的体毛,手摸上去,都沙沙地响。因为我专练拳术和散打,全身的肌肉虽然不像举重、健美运动员那幺夸张。却也虎背蜂腰,猿臂粗如椽,熊腿粗如柱。块块肌肉坚硬、鼓涨,条条筋脉粗壮、隆起,外加一双四十四码的大脚板子和粗大的鸡巴。 连长黝黑的脸泛着红光,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我。我越看越兴奋,呼吸越来越粗,一下就扑在他的身上:「哥,不知道什幺时候再有机会。兄弟今天要把你好好地玩个够。」连长含糊不清地应答。我疯狂的摆弄着连长的身体,从头到脚亲吻、吸吮、又啃又吃、抚摸和揉捏好一阵。连长的回应是轻柔地抚摸和不断的亲吻,这回是我骑在连长的胸膛上,搂着连长的脑袋,主动把大鸡巴给他塞进嘴里,又一个翻身就张嘴吃进他热呼呼、肉筋筋、又滑又嫩的黑粗鸡巴。很快我们就进入高潮,热汗淋漓,被翻红浪,扭结交合在一起。

  就这样,我们都是鸡巴插在嘴里,近乎疯狂地玩了两回,都吞咽了彼此浓稠、腥香的精液。已经是两、三点钟了,我和连长都没有睡意。连长爬在我的身上,他的手在我黑森森的阴毛从中摸索。 「大个,兄弟,你可真壮。」

  连长抓着我仍旧硬梆梆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兴犹未尽,仍旧硬梆梆的黑亮的眼睛出神的望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明天哥就走了,哥今天就叫你操一回。」我楞住了,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大个,你上--哥。」他在我耳边,轻轻的拉长了声音,我稍一迟疑,翻身就抓起他两条粗壮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紧挨着屁股,跪在连长身体下面,一手抓着自己的大鸡巴,一手沾了些口水,按揉连长黑毛围绕的黑红色的菊花眼。

  操精干、壮实的连长,让我的兴奋达到顶点,鸡巴硬得就像生铁,顶在连长的菊花上,我又在鸡巴头上抹了些口水,沉气顶腰,好半天,鸡巴头才滋溜一声,钻进去了。

  「噢,噢--,」连长咬着牙:「你就给哥操。」我开始缓慢地抽拉,他在我的身下丝丝的抽气,他黑亮的眼睛凝神地看着我:

  「大个,你今天操了哥,往后你就不会忘了哥。」我又楞住了,不由心里一酸,眼泪「唰唰」地流出来,滴落在他身上。

  「别娘娘腔,我叫你操,你就给我操。」他搂着我,有点不耐烦的:「大个,你咋操都行,哥早就想用你的大鸡巴了。」我赶快爬在连长身上,楼住他的脑袋,把舌头送进连长嘴里,他立刻用力吸吮,脚板也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双大手在我的背上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激情,和热呼、紧绷、滑溜溜的屁眼,让我的鸡巴硬得不能再硬。

  连长面朝天躺着,我抬起连长的腿,扛在肩膀上,他那浓密黑毛掩蔽的粉红色肉圈就露了出来,我粗硬的大鸡巴,试着在连长黑红色的屁眼进出,温暖、潮湿、柔软而富有弹性。大黑鸡巴刚一顶进连长的身体,我就舒服得全身直打哆嗦, 大鸡巴也坚硬如铁,我缓慢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子,硬梆梆的大鸡巴慢悠悠地在连长的身体里出没,疼得他咬着牙,直咧嘴。

  连长嗞嗞地吸气:「啊呀,大个,你给哥悠着点劲。」我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连长黑毛围绕的黑红色肉圈中每进出一下,连长硬梆梆的黑鸡巴就颤动一下。没有多大一会儿,连长舒服得闭着眼睛,我伏身亲吻他黑黑的面颊,红润的嘴唇,连长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立刻嘬紧这无比的美味。

  我第一回操男人,就是把梦想中的情人--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操。我的兴奋可知,粗壮的大鸡巴插进连长热乎、紧绷的屁眼里,与吃鸡巴的感觉就大不相同。我不知道连长健壮、结实的身体里,还有这样柔软、温暖、光滑的好地方,我简直兴奋极了,也爽呆了,我的大鸡巴空前坚硬,插在连长热乎乎、紧绷绷的 屁眼里。 我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与连长的身体,在这里连为一体,就像喝醉了酒,脑袋都懵了。

  我把连长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我不敢太过放开,缓慢地抽插,没有几下连长的反应就不一样了,他粗壮的手臂抱住我的脑袋,又亲又啃:「噢--,真舒服,大个,你给哥用点劲,大鸡巴给哥好好地操。」有连长这句话,我如奉圣旨,紧紧的搂住连长,肩膀上扛着连长的黑毛粗腿,我全身压着连长,上面我的嘴唇寻找连长粗硬的胡茬,和鲜红柔软的嘴唇,下面大鸡巴就是一阵子猛烈地抽插。

  第一回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连长的体内,热乎、紧绷、滑溜,搂着连长健壮、肌肉发达的身体,看见连长又粗又黑的鸡巴硬硬地翘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果然大不一样。我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在连长的屁眼里大幅度地进出,撞得连长的屁股 砰砰的响,一种紧绷绷、温暖、滑爽的感觉无以复加。

  我看着连长直喘气,黝黑的脸盘流露出兴奋和满足的神情,我的兴奋也达到极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他热乎乎的屁眼里,抱着连长--这个精壮的男人满床爬,实在过瘾,从床上躺着操;再把连长放到桌子上,我嘴里还啃着、吸吮着连长的大脚板、粗长的脚趾头,站在地上操;又放到沙发上,我扛着他两条腿,坐着操了一会儿;又玩一会儿连长硬梆梆、热呼呼的黑鸡巴,再啃吃一会儿连长的大脚板子,挨个吸吮他又粗又长的脚趾头。 让连长趴着,自己爬在他的后背上,又坐在他的大腿上,大鸡巴插在连长的屁眼里,我的下阴使劲地撞击他壮实的肉屁股蛋、忽悠悠地颤动着,不停地操干着,实在过瘾。 我没多大一会儿,全身就汗湿了,我毕竟身大力不亏,鼻子闻着连长浓郁的体香,我抱着连长壮实的身体,尽情摆弄着,躺着,或前、或后,又上、又下、颠来倒去,我爽得全身都在打颤,我实在爱煞身下这个实诚、健壮的汉子,我操一会儿、看一会儿、再亲吻一会儿,接着再操。连长闭着眼睛,很是享受地、轻声地呻吟。

  连长和我都气喘嘘嘘、大汗淋漓。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噢,噢,大个,你可真行,今天叫你把哥操美了,也操的够呛。」连长的眼神迷离,全身都松弛了,任我随意摆弄。两只大手捏着我的乳头,全身爽得都不动了。

  看着一向英武精干的连长被我操成这个放荡样子,我更是无比亢奋,又是一阵冲刺式的抽插,我们就这样搂抱成一团,不停地交合。操屁眼的感觉,跟吃鸡巴大不相同,连长的屁眼变化着松紧,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没法说,那天我第一次就把连长操了个痛痛快快。

  到最后,我的肩膀上扛着连长两条大腿,不断变换着动作的轻重和快慢节奏,每次都只留大鸡巴头不出来,然后再慢悠悠地往进插,到头后再使劲顶住,只几下竟然把连长操得发抖了:「噢,噢,大个,要操死哥了,噢--」。他的额头立刻冒出了汗水。

  今天虽然已经喂给连长喝了两次精,在连长的嘴里喷发过两回。但是第一回操连长屁眼的兴奋,让我在一晚上又两次达到高潮并且喷发,兴致勃勃地一连操了连长两回。

  让我惊喜的是,连长最后居然也让我操得喷出来了。一股白光闪过,连长从粗壮的黑鸡巴喷出浓稠的精液,洒了我们满头满身,满房间都弥漫着连长精液浓郁的腥香。

  第一回上连长,我的喷发就像开闸泄洪般,一种出空多年存货,倾泻而出的感觉,让我从头爽到脚,都爽呆了。当把自己积聚多年的精华全都灌注进了连长的体内时,我和连长都已经拽得和五八万一样,舒服得都不想动了,天已经快亮 了。

  连长白色的精液成团结块地喷在胸膛、身上、脸上都是。我趴在连长的身体上,把连长喷出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连黑粗鸡巴也舔得光溜溜地……「噢--,大个,你这个家伙真壮,也真行,把大鸡巴捅到哥哪儿去啦?把哥都操得冒出来了,可把哥操美了。弄的我全身又酸又软,都快瘫了。今天哥给你当了一回老婆,你抱哥,给哥洗。」「嘿嘿,嘿嘿,哥,兄弟的大鸡巴今天可捅到你的好地方去了,真爽。嘿嘿。」我紧紧地搂着连长的脑袋使劲亲吻,得意地笑了。

  连长深情的亲吻着我,我仍旧趴在他的身上,不想起来。当我抱起连长精壮的身体,给自己和连长擦洗的时候,看到纸上红红的颜色,才知道我把连长操的流了不少血。

  我十分愧疚地:「哥,我只顾自己爽,没有看见。实在对不起。」我又把这  个壮实的男人搂在怀里,一边洗一边玩他的全身和嗯每一块肌肉。

  「大个,过瘾不?哥早就想叫你操一回了。没想到,第一回,你就给哥操了个回马枪。」「嘿嘿,大个,我的好兄弟,不要忘了,哥把童子身给你了。」连长搂着我,红润的嘴唇在我脸上不停地亲吻。

  我楞住了,大手在连长宽阔、滑爽的后背揉抚着:「我以后会想你的,哥。

  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在这里受罪。」

  「哥,你永远都是我哥,今天你让兄弟痛快死了。」我们俩的睡意全无,连长趴在我长大的身体上,搂着我的大脑袋,不停地亲吻,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不停地亲吻和抚摸。

  第二天,团里的车来接他,连长的行李很简单,几大捆书,两个提包装几件换洗衣服。在大家送上车的时候,连长走路都八叉着腿。他苦笑着打岔:「没福, 昨天多喝了两杯,痔疮犯了。」他坐在车上还探出头来,对大家挥手,眼睛扫了我一眼:「别忘了我这个乡巴佬。」我知道,连长的这句话是专门叮嘱我才说的。

  我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实在不忍心,给指导员说了一下,飞快开上连里的车,硬把连长拉上我开的车。,团里车在前面开路,我开车紧跟在后面。一路上我和连长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下了车,他才紧紧的握住我的手,黑亮的眼睛望着我:「记住,常来看我。」我使劲地点头。 后来,大家都说连长是双喜临门,很快他就结了婚,娶了那位开饭店的大姑娘。我送的礼物是一对专门定做的镶宝石的花式银戒。他结婚那天,我在连里值班,没有去。

  连长走后,没有再调来新连长,我当了半年多代理连长。 终于在第七个月的时候我转了正。  我知道自己是个浪子,不适合部队的生活,能当上正连职,也完全凭连长的努力扶持。

  连长和我不一样,他天生就是当军人的料,他一但突破基层指挥员的地位,就没有了出身、门第的限制。他的聪明、才华和勤奋,乃至作风一定会让上级领导耳目一新。果然,仅五年的工夫,他就副团转正,再由师参谋长,一步迈过正职,三十四当了的上校副师长。 他的家庭生活,和谐美满,但他却不把老婆接到部队里来。那位饭店的老板娘,自从嫁了鸿运当头的连长,生意也日渐红火。尤其是连长荣升副师长后,她的饭店居然开到三家。她即使来,也是给连长送点吃的、用的,住个一、两晚,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们的关系,说缘分也好,情分也好。我们后来都没有结交过,让我们俩彼此称心如意的伙伴。  我们俩相交七、八年,经常都是一、两个月,甚至三、四个月,才有一回偷偷摸摸作爱的欢会。

  每当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们的激情如旧,连长都让我操,但是连长从来也不上我,我几次要求他操我,他总是笑着:「大个,哥让你吃哥的黑鸡巴肉,哥就爱看大帅哥吃黑鸡巴的谗嘴象,买点力气,好好地吃哥的黑鸡巴,哥给你攒的精不少了,哥让你喝哥的精,把哥的精、气、神都给你,你再用大鸡巴好好地给哥操回来。」我就趴在他的腿裆里,两手抱住他紧绷、结实的大屁股蛋,大嘴就在他阴毛密生的下阴、大腿根、卵袋,连吃带咬地乱拱一气。我爱闻连长腿裆里浓重的臊香味,嘴巴里叼着粗黑的硬鸡巴,又滑又嫩、肉筋筋地就像海参,手里抓摸着连长壮实的下半身,我连吃带玩,好不爽快。

  连长总是笑眯眯的、一幅十分享受的样子半躺着,大叉开粗壮的双腿,用他那粗壮、硬实的大手紧紧地搂住我的大脑袋,按在自己的裆里,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硬梆梆、热乎乎的大黑鸡巴,在我的脸上、嘴上、脑袋上,到处乱蹭,看到我满脸都是他鸡巴冒出的淫水,他就得意的露出奸猾的微笑。

  我也不去管他,前前后后不停地抚摸着,我一边抓摸他黑亮的阴毛、玩他的黑毛大卵蛋,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他粗壮、硬梆梆的黑毛大腿,或者干脆一嘴吞吃下他抓在大手里的大黑鸡巴。

  每当我用舌头顶住连长黑鸡巴的马眼,牙齿,轻轻地从硬梆梆的鸡巴干,慢慢地向膨大的鸡巴头咬着,最后一直咬到包皮的系带处,连长就会接二连三地呻吟,爽得闭起眼睛,并且轻轻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粗黑的鸡巴就自动在我的嘴 里进出。

  我们已经这样玩过多次,完全吞进连长粗壮的鸡巴已毫无问题,我的嘴巴已经能让大黑鸡巴全进全出,直到他喘着气,全身颤抖,粗硬的黑鸡巴在我的嘴里连根而没,直顶到我的咽喉,猛烈收缩、跳动着,把一股又一股浓稠、微腥、带有咸味的、热乎乎的精液直接喷射进我的喉咙,我照单全收,全部咽下。

  我喜欢连长腿裆里浓厚的男人气味,也喜欢连长粗壮的大黑鸡巴在我嘴里猛烈抽缩,一股又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液喷进嘴里的感觉,和连长精液那种腥腥、咸咸的味道。

  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我每次都紧紧的搂着连长的屁股蛋,不断收缩的大黑鸡巴就顶着我的喉咙,让连长直接把他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喷进我的食道,我把它全部吞咽,一滴也不浪费,我还把连长粗壮的大黑鸡巴,和黑毛卵袋都舔得干 干净净,光光溜溜。

  这时候我的兴奋就会达到顶点,我就会把连长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从头玩到脚,亲一会黑脸蛋,玩一会儿壮硕的胸大肌和紫黑色的乳头,再啃一啃大脚丫和粗壮的脚趾;又从前玩到后,吃他的乳房,啃屁股蛋;最后再扛起他的黑毛大腿,用混合着他精液的口水润滑,把早就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入他那黑毛丛生的屁股沟,再插进那温暖、滑溜、紧绷、潮湿的黑红色肉圈里,把连长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尽情地操他个之乎者也。

  我最喜欢把无比精壮的连长完全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大鸡巴深深地插在连长的屁眼里,使劲地操着,手里抓着连长的黑毛大鸡巴玩着,嘴里还啃吃着连长的大脚板,眼看连长被我操得舒服地闭着眼,嗯声不断、爽得发呆的样子,我就会兴奋到极点,绷紧屁股,把我浓稠的精华灌进连长的体内。只要我们在一起, … 晚上就会这样从头玩到脚,吃连长的鸡巴肉、喝过连长给我攒的奶,再操连长、给连长灌精,玩它个两三回。

  有时候连长要喝我的奶,那时我们就会69式地玩。

  连长走了以后,我在连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四年,原来的女朋友催着要结婚,我对女人已无丝毫兴趣,心里又怀念连长和我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连长的情谊难以忘怀,当然不肯就范,女朋友只有跟我说再见,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性伴侣,人也就振奋不起来,日渐疲塌下来。

  日子当然也过得垃垃塌塌,我知道自己是个体院毕业的浪子,作风一向就拖拖拉拉。又不是军校毕业的职业军人,充其量干得再好,一说学历,我就没法和别人比。再干也不过是个散打教头。 即使象林冲一样当到八十万禁军教头,也还是个没名堂的教头。 但我们连每次比武都能名列榜首,我的拳脚工夫也在部队里 … 出了名,直到第四年头,我才到师的教导队干副职--当专业拳术教练,相当个大尉副团吧,一干又是两年,我才有机会晋陞少校。

  这七、八年来,我对女人早就没有了兴趣;和我维持肉体关系的,是堪称男人精品的连长。 过于苛刻的性需求,让还不到三十 岁,正是性慾旺盛时期的我,没有了其他任何性伙伴,我的生活陷入一种困顿的境界。我只有将自己的精力完全集中到我的专业--拳击、散打,培养的学员在军里、和全国的比赛中迭获名次。

  我已经三十出头,早起睡晚的生活,炼得骨架也更粗壮,肌肉也更坚实,全身都是一块块精壮的腱子肉。

   岁月磨人,我饱受相思之苦,额头也增加了一道浅浅的皱纹,我根本无心关心自己的形象,干脆推成光头,几乎一个月才理一次发、刮一次胡子,从内心到 外型完全成为了一个粗野的男子汉。

  五、走哪儿,我也是你的连长

  中间我们见面的机会虽多,但留给我们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差不多一、两个月,甚至三、四个月,连长才有空留我在招待所住宿一、两个晚上,美酒、佳肴、谈天说地、加做爱。

  大家都说他故旧情深,我却更深地理解连长--他真是一个情种,在部队里,他绝不会再有别的性伴侣,在家他根本对女人没有多少兴趣;我和连长发生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其他的性伴侣,我们两个精壮的大男人,尤其是二、三十 岁的我,每天都在性饥渴中苦受煎熬。

  经过 岁月和风霜的磨练,直到这时候,三十出头,我娃娃脸上的皮下脂肪、和红晕才完全消退。伴随着圆脸蛋的消失,眉脊和脸盘的轮廓,日益粗壮、突出、硬朗、清晰,胡须日益粗黑,圆脸也渐渐变成国字脸盘,肤色也逐渐变成油亮的  腊黄色,一身的腱子肉隆起的更高,身体也更壮实了。

  一天,我刚训练回来,还没有顾得洗涮。已经是中校师长的连长,专门派人把我接到师部。

  连长的官越做越大,却没有发胖,依旧精干和矫健。我是凭拳脚功夫吃饭的人,三天不摔打,全身的骨头都疼,身材跟当副连长时也没有多大变化。

  一进他的办公室,我立正敬礼,不等坐下,他指着案头厚厚的两叠资料:

  「我准备写一本书《人性化与当代军队》,我已经思考了好长时间,拟了个章节大纲,搜集了些资料。但还差的很远,咱们两个大概是应当合作一回了。」「我知道你笔底下的功夫。」早在连里,我就对他的思路有些了解:「这大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算是师里借你。」连长当然知道我的郁闷和落拓。

  他给我泡了杯浓茶:「看你蔫蔫的样子,我也知道你的心情,知道你的思想, 不想在部队多干。」「你现在转业到地方,副团级仍旧是个老百姓。你帮我两年,书出来,凭咱俩合着的名义,我就能给你弄个中校副师,再转业,随你去哪儿,我就不管了。」「如何?」他推心置腹地一番话,已经打动了我。

  「你是领导,又是哥,你说了话。我还能不听」我看着连长,只能这样。

  「好,咱们拍手成交。」他指着那两叠资料:「教导队那边,你只是个闲差,又没有放不下的事,我给他们打招呼,算是师部借你,先住到招待所看资料。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也把资料给你搬过去,晚上过去看你。」那是三楼靠边的一个大套间,外面有二十多平米,写字台、沙发,一个单人床,是会客室兼办公室,里间是个带卫生间的卧房,双人床。下午,我早早地洗了澡,仔细地从头到脚都洗了又洗,又刮了胡子,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拉上 窗帘,也无心坐在那里看电视。将近十点,忙碌了一天的连长兴冲冲地来了,黝黑的方脸盘放着红光。

  又是难忘的一夜,他立刻就返身插好门,他笑着露出白得发亮的牙齿,黑脸泛出红光。兴致勃勃地一边脱衣服,一边搂着我亲吻:「大个,今天哥给你来个单兵教练,好好操练操练、整顿整顿你。」「大个,这几年看你蔫了吧几的样子,哥都心疼。」连长笑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剥了个精光。

  「大个,哥知道你的心思。」

  他摸着我的光头,趴在我耳朵边,声音轻微、清晰:「你长成大人了,今天晚上,哥要操你。」乍一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地一下,都懵了,紧接着精神立刻一振,眼泪都出来了。

  我早就盼着这一天。

  「嘿嘿,嘿嘿。」我高兴得说不出话,只是傻笑。 「真是个傻小子,这幺大了,还流尿水子,哥知道这些年你受的苦。」连长用手替我抹着泪花。

  「谁哭了,我是高兴。 」我不好意思地辩解。

  「大个,哥今天就叫你好好地高兴高兴。 」连长一反常态地粗鲁,楼着我的大脑袋,在耳边俏皮地轻声说:「今天把哥的精气神多给你点,我今天要把你好好地多操练上几回。」他把我俩脱得光溜溜地,抱着我长大、健壮的身体进卫生间,放进浴盆,我立刻拧开热水龙头,我给他洗了全身,特别把连长的黑鸡巴洗得干干净净。 他又抱我回房间,这幺几年,连长虽然已经三十八、九 岁,我三十出头。 连长一身精壮的肌肉都在光滑的皮肤下滚动,仍旧让我兴奋。 他一下就扑到我身上,把我扑在床上,我紧紧抱着他更加精壮的身体,体香也更浓郁,抚摸、揉捏他一身光滑的皮肤和磁实的肌肉。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们俩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 我和连长都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人常说:久别胜如新婚,连长今天真比老虎还厉害,完全主动,搂着我的大脑袋,就是一阵疯狂地亲吻,连长的激情,美味的舌头和口水比蜜都甜,炽热的嘴唇、有力的舌头、和短硬的胡茬、粗沉的呼吸,从我的嘴唇、鼻子、眼睛、耳朵、脖颈,开始,一种热呼呼、剧烈麻痒的感觉随着他嘴唇的移动,直往我的心里钻,又从心中传遍全身。他一路往下,亲吻、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房,剧烈的热痒传遍我全身。把我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地玩了个遍。

  那天晚上,他把我搂在怀里,还使劲亲吻、咬啮我壮实、长大的脚板子,用脸蛋和胡茬蹭我的脚掌、脚心,还一个一个地吸吮我粗长的脚趾,连长从来也没 有这样积极主动地爱过我。我从头到脚,简直都要爽翻了。

  一会儿,连长就坐在我鼓涨的胸膛上,一手抓着自己已经勃起,淫水滴淋的黑鸡巴;一手托起我的脑袋,就往我的嘴里塞。眼前是灼热,青筋盘缠、暴起,龟头黑青泛紫,硬如钢铁的黑鸡巴:「伙计,先给哥吃一下,慰劳一下哥的黑鸡巴,等一会儿哥就拿它操你。」「好东西--好伙计、好宝贝,又好几个月没见你的面了。」我双手里捧着连长热乎乎的大黑鸡巴亲吻,一连四个好,不由夸赞连长那已经淫水涌出的、粗壮的黑鸡巴。

  「大个,给哥好好地吃,哥都快憋死了。」我知道,这是连长对我多年苦苦相思的奖品。

  「嘿嘿,哥,嘿嘿。」我不由得高兴的笑出了声。

  我双手捧着连长硬梆梆的大黑鸡巴,面前就是一大片黑亮浓密阴毛,闻一下, 喷香。我搂着他壮实的屁股蛋,嘴里吞吃着连长那又滑又嫩、柔韧、肉筋筋的粗黑鸡巴,鼻子闻着连长浓郁的体香,想到一会连长就用这个好东西操我,脑袋都发懵,简直都要爽呆了。

  连长舒服得:「噢--,噢--,」地轻声呻吟,轻柔地拱着屁股。他趴下身子,也吞吃了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插在连长的嘴里,脸埋在连长黑毛从生的腿裆中,眼前就是连长的黑毛大卵蛋,呼吸着他下阴处浓郁的体香;嘴里吞吃、吮吸着他滑嫩、肉筋、喷香的黑鸡巴,全身上下都爽。

  当我大脚板子朝天举起,连长就把我的粗长的黑毛腿扛在肩膀上,第一回把他那硬梆梆的、又黑又粗、灼热的鸡巴顶进我屁眼里的时候,如同火烧、撕裂一样的剧痛,当我想到是梦中的猛男--连长在操我时,兴奋得脑袋都有些发晕了。

  连长热呼呼的黑鸡巴插在我的菊花眼里,开始虽然疼痛难忍,但我一想到是连长  在操我时,就什幺都顾不上了。很快就又麻、又痒、又热呼,无比舒服。

  这时的连长已经今非昔比,早已经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他黝黑的脸泛着红光,肩膀搭着我两条又粗又长的黑毛腿,还伏身搂住我的脑袋,我们的嘴唇和舌头紧张地交流吸吮、亲吻,连长在上面变化着快慢和轻重,时间停滞了。连长和我都已经汗出如津,连长浓郁的体香更胜似当年,我是第一回挨连长的操,屁眼疼还不大紧,只觉得热呼呼的,又涨又满、又麻又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厉害,我的大鸡巴也涨得帮硬,淫水不断地溢出。

  连长上面紧咬着我的嘴唇,肩膀上扛着我的又粗又壮的黑毛腿,中间用大手抱着我的肩膀和脑袋,下面灼热、粗壮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抽插。

  我脊背紧贴着床,大腿紧贴着肚皮和胸膛,大脚丫子朝天。我一手紧紧地搂 … 着连长宽厚的肩膀,大手仍旧抚摸着连长宽阔的后背、滑爽的皮肤、硬实的肌肉,另一手使劲抓揉着连长壮实的屁股蛋子。

  连长大叉开双腿,双手紧紧的抠住我的肩膀,全身紧压在我上面,我长大的身体被压缩成一团。 连长吭哧、吭哧地喘息着,摇晃着壮实的屁股蛋子,时轻时重、连长有深有浅,不断变化着快慢节奏,不断地拱动壮实的屁鼓蛋子,拍得我臀部拍拍坐响。他还不时顶紧和转动壮实的大屁股蛋,又粗又硬的鸡巴就顶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地抽插和搅动,弄得我的下半身酸麻痒无比。

  「噢,噢--,哥,你使劲操,好爽。再使劲。」我的大手在连长厚实的背上抚揉,从来也没有这样舒服过,挨连长操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爽翻了天,我梦癔般地:「啊,哥,你操死我吧。」。

  我的大鸡巴淫水滴淋,始终都硬梆梆的挺着,我又粗又长的黑毛腿搭在连长 的肩膀上。健壮的连长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只见他红光满面,摇晃着宽厚的肩膀和精壮的身体,拱动壮实的大屁股蛋子,热汗流淌地喘着粗气,沉稳有力,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下面的我。

  连长兴奋得一句话也不说,专心一意地操着压在身下的我。我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脸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欢乐、幸福的时刻几乎没有尽头,彷佛时间也停止了。我从没经过连长这种狂热的爱抚,连长虽然是初次操我,他的经验十分老到,拱动的屁股蛋变化着轻重,时深时浅,操一会,转一会,硬梆梆的黑鸡巴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和搅动;我搂住他壮实的屁股蛋,兴奋一浪高过一浪,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连长把我长大的身体挤成一团,楼在他的怀里,压在身下,摇晃着自己壮实的身体,使着劲连操带搅。这简直要命的做爱方法,既 $让我舒爽无比;也使我全身瘫软。连长直操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出不上气,都快晕过去了。

  连长鸡巴在不断抽插,就像正在往篮球中充气,我身体整个都有一种越来越饱满的感觉,脑袋懵懵地,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情绪也越来越兴奋,连长操得我全身发抖、心花怒放,乐不可支。我被连长压在身下,全身都不能动,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脑袋,两只手不停地在他男性十足的,黝黑脸盘上抚摸和揉捏,嘴唇猛烈地在眼睛、鼻子、脸蛋、嘴唇上亲吻、舔舐、吸吮甚至咬啮。 过了很久,连长的身体变得僵硬了,他黑亮的眼睛瞪着我,黝黑的脸上泛着红光,热汗流淌,浓郁的男人体香冲进我的鼻孔,他喘着粗气,卵囊紧收,夹紧大腿,全身震颤着,鸡巴猛烈收缩着,把一股又一股,热呼呼、稠浓的精华接连不断地喷射进我的体 内,我觉得连长抱着我在天上飞。 我感觉到连长鸡巴的龟头猛烈地跳动,一股接一股热乎的精液注进我的体内,一股股有力的热流冲击着我的肠壁,感觉太舒服了,就像从里到外挠痒痒,一直爽到心里。 「噢,噢--,大个,宝贝,哥今天多给你灌上些,哥都快叫油憋死了。」连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随着黑鸡巴的抽缩,壮实的屁股蛋仍旧有力地拱动着,硬梆梆的鸡巴震颤着,仍旧不停地操着身下的我。

  他激情的电流立刻传给我,我更紧地抱紧他不停震颤的、壮实的身体。 我正爽得之乎者也的大鸡巴彷佛中电、麻痒无比,就是一阵猛烈的收缩和震颤,连心也震颤了,全身都跟着震颤了。我一拱腰,浓稠的精华,带着男人的腥香,喷涌而出,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十几股精液,全都喷射在我和连长的身上、胸膛上,整个房间都迷漫着精液的腥香。  我们两人深情的对视着,亲吻着。

  连长刚缓过气来,就把我喷在自己胸膛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用手把喷在他身上的精液掳起,也舔干净。 「大个,你q头到脚的肉都是香的,奶也是香的,哥都爱,哥天天都想吃你的大鸡巴肉,喝你的奶。」他把我抱在怀里,颠来倒去地亲吻、咬啮一会我壮实的大脚板子,再亲一会我的脑袋。两只大手抚摸遍我长大身体每一块结实的肌肉,他灼热的嘴唇停留在我的脸上,大手却停留在我健壮、多毛的下半身,不停地抓摸。

  这是我第一回挨连长操,我从没有想到,只要是怀里搂着自己喜欢的壮实男人,挨操,都是这幺爽。

  在我们清洗过身体后,连长看到纸上殷红的痕迹。 他高兴得几乎叫出声:

  「哎呀,大个,这幺多年,你的童子身还给哥留着。」 我兴奋得搂过连长的黑脑袋,悄悄地说:「哥,我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没人能操得了兄弟;兄弟也只操你一个人。」「大个,你可真是哥的宝贝。」连长紧紧地抱住我,就是一通热烈地亲吻,爬在我的身体上,亲个没完,兴冲冲地问:「大个,今天哥哥操练得怎幺样?爽不爽?」「哥,你可真行,今天爽死我了,也快操死我了。」一向自认壮实的我,半天才缓上气来:「哪--哥,以前就没见过你这本事?」。

  他捏着我的脸蛋:「你是哥的好兄弟,哥爱你、疼你,以前哥把你搂在怀里,也想操,可是一看见你这水嫩水嫩的娃娃脸蛋蛋,嘴上的胡须都是软的,哥怕你挨不起哥的大黑鸡巴,就心疼地舍不得操你了。」「现在你长成大男人了,三十出头,胡茬子也长硬了,能挨得起哥操了,哥 早就想好好地操你几回。」他搂着我的脑袋,得意地说:「大个,今天哥要美美地操上一回,好好过个瘾,也叫你好好见识一下哥在床上的本事。」「大个,哥就爱你的好脾性,好拳脚工夫。」他笑眯眯地亲吻、揉捏着我的腮帮子,说:「这勾魂的脸蛋,一身的腱子肉、大手、大脚板、大鸡巴都是你梢带着,搭给哥吃,给哥受用的。」「哥,今天先尽着你,兄弟让你好好地操个够,咋操、咋玩都由你。」我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经装不下任何人。

  「兄弟也爱你,哥,我也只想操你。我也想吃你的腱子肉,喝你的奶,我也只要你一个人。」他一扫从前的拘谨:「有你操的,以前哥哥都是在梦里操你,今天才是真的把你搂在怀里操,让哥哥先操,给你留个记号。」最后又在我又粗又壮的黑毛大 腿根的嫩肉上,吸吮出一片黑青,他咬着牙,狠狠地说:「大个,在部队里你就是哥哥的老婆,哥今天要好好地把你操一回,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哥。」虽然我也很想在连长的腿裆里留下一片黑青,但我不敢。

  我更紧地楼住他的大脑袋,梦癔般地说:「啊,我的哥,啊,我早就等着今天了。」他爬在我的腿裆里,用嘴在大腿根吸吮,我抓着自己的大鸡巴,又在他黑里泛红的脸盘上来回蹭,把马眼冒出来的淫水,在他的黑脸蛋上抹了个满脸。

  我更热烈地抱住他的脑袋亲吻,再使劲地吸吮他美味的舌头。 在我们合作的两年里,我的两条大腿根,始终都有一片黑青,只要稍有减褪,连长就会马上再补充吸吮出一片新的淤痕。

  他又兜屁股抱起我,我高兴得一跳,双腿盘在连长的腰上,立刻就抱紧他的脑袋亲吻、吸吮,连长硬梆梆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屁眼上,我的屁股向下一墩,连长往上一挺壮实的臀部,连长的鸡巴又从下面顶进我的屁眼。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我开始拱动屁股,立刻得到他的配合,上下晃悠着我的身体。 「啊,啊--,大个,你真棒。」连长舒服的闭上眼,猿臂搂着我的腰,我两手抠着连长的肩膀,大腿勾着他的臂膀,我长大的身体吊在连长的身上,连长叉开两腿站着,不停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前后晃悠着我沉重的身体,硬梆梆的鸡巴就不停地从下往上操着我的屁眼。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脑袋,在他黝黑的脸上使劲亲吻,连长虽然健壮如昔,就这样站着操我,一会儿他也大喘着气,连长身上一阵阵浓郁的男性体香钻进我的鼻孔,他已是汗出如浆。 我们仍旧舍不得放开,连长把我放在床上,他站在地上,仍旧不停地拱动他那壮实的屁股蛋子,我们就这样搂着,我把连长的脑袋抱在怀里,一边不停地亲吻。连长搂过我的大脑袋,黑脸放着红光,在我的脸上、嘴上、胸口就是一通胡乱亲吻,还使劲地吞吃我的乳房。

  我在他的身体下面,不停地拱着屁股,连长不用使劲,他的鸡巴就不停地操着我的屁眼,一直到连长躺到床上,我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作着,连长的粗黑鸡巴仍旧不停地操着我的屁眼。

  那晚连长的黑脸盘泛着红光,兴奋得像个粗通人事的大男孩,粗壮的黑鸡巴一直帮帮硬硬,紧紧地插在我的屁眼里,兜屁股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搂住他的大脑袋,亲着啃着。我们就这样搂抱在一起,满屋子乱转。 连长把我从床上操到地毯上、又操到桌子上、沙发上,连长甚至把我放在窗台上操,他不断变化姿势,  站着、坐着、爬着、从前面、后面操我的腚眼。

  连长向来说我上半身是帅哥,下半身是野兽:「啊--,大个,你可真会长,这帅哥的俊脸蛋,专门给哥亲、勾哥的魂,你简直勾走了哥的魂,能要了哥的命。」「长这幺大的肉鸡巴,是专门给哥吃的。」他手里抓着我的大鸡巴玩个不停。

  「大个,哥天天晚上做梦都操你,宝贝兄弟,都憋我了好几年了。」连长的嘴里咕哝着。

  连长就和疯了一样使着劲:「大个,宝贝,今天再不把哥的油给你多灌上些,真的憋死哥哥了,哥今天要多操几回,操死你。」「嘿嘿,嘿嘿,哥,今天你就使劲操、使劲地灌,有多少你就给我灌多少,操死我吧。」我把连长的黑脑袋搂在怀里,爱惜的抚摸,在他黝黑的脸蛋上又亲又啃。

  他一翻身,把我放在床边上,自己站在地上,一手抓着我的一只大脚板,往 两边一分。他抓着灼热的黑鸡巴又顶进我的屁眼,粗暴野蛮地拱动屁股。他壮实的屁股蛋子有力撞在我的屁股上,嘴里啃吃着我的大脚板子。我知道,我们又一个回合的欢乐开始了。

  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睡,完全是我和连长两个精壮男人的一个寻欢作乐的无眠之夜,我们无拘无束,完全放开了,轮换做爱,就没有停止过,那是我们最奇妙、美满、和谐的一次作爱。

  操连长的屁眼,我早已经是轻车熟路,那天晚上,我把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粗壮的大鸡巴一连就操了两回。连长初次操我,也接二连三干了我三回。我们越操越顺溜,越操越光滑,粗黑的大鸡巴一直是硬梆梆的,连长仍旧将军不肯下马,意犹未尽。 在我们作爱的间歇,连长和我都无数次地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互相从我们的大脚板往上。爱抚、亲吻、咬啮和吸吮一遍,再从头往下地再爱抚一回,连长和他那肌肉发达、精壮、无比美好的男性躯体,浓郁的男性臊香,无疑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奖品。

  在做爱的间歇,我们互相用大腿把爱人的脑袋夹紧,又把自己的脑袋深伸地埋进对方的腿裆里,嗅吸令人心醉的、男性肉体的臊香,我们就会重新兴奋起来。

  「大个,以后你就在招待所住着,只要有空,哥就过来操你。」他咬着牙,轻声地说:「哥知道,你跟哥一样,做梦都想操哥。」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睡,直到窗帘已经透进一些亮光,连长还爬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脑袋,壮实的屁鼓蛋子有力地拱动,起劲地操着身下的我。

  那真是一个美好、神奇的夜晚,连长一夜的操练,还治好了我近几年来精神不振、头晕、失眠的老毛病。从那以后我重新振奋了,每天都精神抖擞,吃得香、 睡得也香,走路都带风,下笔如有神助,工作效率也出奇地高。

  第二天,轮我犯痔疮了,好几天都八岔着腿走路。

  自从我和连长发生性关系以后,应该说是我迷上了连长,怀里搂着连长这种成熟、健壮的男人做爱的美好感觉,使我对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再也没有碰过女人。我才二、三十 岁,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精力过人,性需求正在旺盛期。

  几年来,我和连长一两个月,甚至三几个月,才偷偷摸摸地有一回性生活,根本不能满足我的性需求,多年来我都处在对连长苦苦的思念,与性的饥渴中,就不难想像我们那天晚上有多疯狂。

  在那一夜,我和连长多年积累的渴望和能量,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解脱。

  无论怎样激情的爱抚,都能得到对方热烈的回应,连长只一次就做得我如同大旱 … 之逢甘淋,饥渴尽解,全身舒坦。那一夜只有爱与被爱,没有任何别的搀杂。 激情的连长和激情的我,第一回做到了称心如意。这是我又一个不能忘记的夜晚,是我和连长性爱交合以来,最美好、最妙不可言的一个夜晚。

  后来,我们有时候也谈到男人的性爱交合。

  「大个,你天生就是哥的宝贝,咱们是天生的一对。」连长的话就变得很粗鲁,而且一针见血:「只要咱哥俩搂在一起,不管你操哥,还是哥搂着操你,咱哥儿俩操练起来,就没人能比,比操谁都过瘾。 」听到这里,让我觉得十分亲切,心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我始终不知道连长除了我,还会操谁,我却只有连长一个人。这是我心中一个无解的谜,或者就叫妒嫉、吃醋。

  那天晚上,连长的操练,真的让我振奋了。我与连长的男性之爱也进入了随 心所欲的境界,无论是互相吃鸡巴,还是搂着健壮的身体、操屁眼,我们都做得随心所欲,尽情欢乐。

  各种资料、手稿堆积如山,为便于写作,中间我调到师部的研究室,挂名当个中校副参谋长。 当然,我和连长合作的书也增加了一位挂头牌的作者。

  招待所就在师部大院里,往来十分方便。每周至少有一、两个晚上,连长就会过来与我一起分工撰写、研究、讨论,并且留宿,连长的激情不见消减,我们就欢会通宵。

  那两年是我最爽快的两年,是工作效率最高的两年;也是我和连长的性生活最正常、最幸福的两年。

  由于写作搜集素材、查找资料的需要,我跟着连长或者单独走遍大半个中国。

  我自己对那两年的总结是十六个叠字对联:游游、串串、翻翻、看看;抄抄、写写、走走、转转;指指、点点、说说、练练,搂搂、抱抱、亲亲、干干。这虽 … 然是神仙过的日子,只是没法写横额。 后期我带着两个秀才,两台电脑每日不停。

  七十万字的书脱稿时,我们都轻了四公斤。书出版不久,连长四十二 岁升了大校XX长,我也以上校XX级转业。 此时已是XX长的连长太太,早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饭店已经开到三间,拥资千万的大老板。

  可怜连长的老父亲终于沉屙难起,去世已满三年。连长的母亲虽然来过几次,也住过些日子。儿子在部队,媳妇忙生意,孙子上学。 老太太孤零零的一个人,和一个小保母住着空荡的四室两厅。 言语不通,形影相吊,寂寞难耐,百无聊赖。

  终究不能适应这种大城市的闲散的生活。最后还是回故乡与女儿、女婿过活。连长只好每年都寄点钱给妹妹,太太又出资,给妹妹盖了个小二层楼,也算给老太太养老。

  说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也罢,说我颓废也罢,吃老本也罢。 家里父母虽然几次 催促,我却再也打不起结婚、生儿子的兴趣,就一直过着单身生活。

  后来,我没有接受地方的安排,自己找了几个昔日的弟子。和一个农村小学联合,办了个武术、散打学校。虽然不能发大财,但我喜欢这种红火热闹的日子。

  当了XX长的连长,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看我。有时也带着已经八九 岁的宝贝儿子,在放假的时候一起来玩。连长的儿子,对我那些们弟子们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吃睡在一起,学练初步的把式。

  已是X座的连长就支走警卫,我们故旧情深,谈天说地,话题不断;换了便装,驾车出游,情兴更浓;两个精壮的大男人,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血气犹旺;白天寄情山水、啜香品茗;温泉蒸汽、松散筋骨;夜晚则交颈叠股,被翻红浪。有时连长很忙,很长时间也没有机会来看我。就会打电话叫我去他那 里那里叙旧,并小住几天,日则畅叙离情,夜里再玩一玩吃肉喝奶的勾当。

  我们两人相交多年,除了合作写书的两年,都是这样会短离长,情思绵绵,我们自认是最好的性伴侣。 连长说:我们才是真正的亲密爱人。

  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那就是连长从不叫我的名子,只叫我大个;不管连长的官做到多大,只有我仍旧叫他连长。 中间我虽然几次想改口,都受到他的厉声斥责:「我认得你那一天,就给你当连长,你一叫团长我就觉得暮气沉沉,叫师长我都想背着手走路。连长是部队里最有朝气的全能指挥员,我怕你把我叫老了。」连长指着我的鼻子:「大个,你给我记住,不管你走到哪儿,也不管你干啥,我都是你的连长。 」我没有想到他竟如此故旧情深,连长真正是个情种,这可能就是我与他今生 的缘分吧。

  我真的爱连长。 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全文完】  

  字节数:60402[ 此帖被jyron在2015-08-11 19:50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