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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艳若天仙的新寡文君,因念及亡夫在世时的恩爱缠绵,便决意请个道士返家做法事,设坛打醮,超渡亡魂。不料竟由此而引起一段风流奇案,最后还演变为母子兴讼,轰动全城。由于案情曲折离奇,疑幻疑真,仍遂成了说书人的热门话题……

  北宋神宗年间,汴梁开封府发生了一件离奇曲折的风流罪案,刹时间惊动朝野。

  话说有一王氏娘子,虽然年近三十,却生得十分婀娜窈窕,美艳非凡。

  也许是「红颜薄命」吧,正处于少壮时期的丈夫突然泄上恶病,不治而逝,遗下一个年方十二的儿子与寡妻相依为命。

  王氏与夫君本是十分恩爱的夫妻,正在鱼水相得之际,丈夫遽然撒手尘寰,怎不叫王氏哀痛欲绝,终日抱住神主牌悲泣,若非为了抚育幼子,真想恨不得立时死去,与夫君同葬一穴。

  眼看再过八日,就是夫君的百日忌辰。

  王氏念及丈夫在世时的千恩万爱,决定好好做一场法事,来超渡先夫亡魂。

  于是,王氏便四处打听何间寺庙道观最为灵圣。

  后闻说西山有一道观,专门为人设坛打醮,便备礼前往拜谒。

  王氏浑身缟素,只身上山。

  山风习习,吹得王氏衣带飞舞,裙裙飘扬,乍看起来,恍如白衣观音,沿途引来许多仕女叹羡的目光。

  王氏步入观中,道童见如此冷艳的素衣娘子孤身进观,慌忙奔告观主得知。

  观主姓柳,法号龙阳,年甫三十馀岁,也生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闻报慌忙出迎。

  王氏盈盈殓衽,上前拜见。

  龙阳亲主一眼望去,登时双目发直,心内暗道:「好一位绝色佳人,若不是这里乃道观,当真要认做白衣送子观音下凡呢?」及至王氏款款下拜,方才醒觉,忙低首答礼道:「敢问娘子是何处家眷,驾临敝观有何吩咐?」王氏妙目一戏,见观主仙风道骨,宛如玉树临风,亦暗暗喝采道:「不愧是得道高人,奴家算没找错对象。」于是曼声答道:「妾舟乃黄门王氏,因丈夫新亡,故欲祈求观主设坛打醮,超渡亡灵。」龙阳观主问道:「未知尊夫何时仙游?娘子是想在本观设醮附荐,还是到贵府筑坛超渡?」王氏道:「先夫去世已有三月有馀,请问观主,在贵观打醮,与在敝舍设坛,有何差别?」观主道:「既是尊夫新亡,想必灵堂犹在,在灵堂筑坛设录,死者亡魂即可受益,若在敝观附醮,则未必十分受用。」王氏闻言,忙纳了一福道:「倘蒙法师亲降茅舍,死生俱感。妾身即刻归家打扫灵堂,专候法驾降临。」观主道:「何时到贵府设坛?」王氏道:「先夫去世迄今已九十二日,妾身拟做足七日法事,便请明日就驾临,刚好做到百日忌辰,望法师依时驾到。」观主道:「出家人焉可诳语,明日准到。」王氏随即取出纹银二两为定,作别返家并准备一切。

  次日清晨,王氏已打扫好灵堂,因上无翁姑,下无族亲,一切都是王氏独力张罗,丫环小翠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龙阳观主便带两名小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王氏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黄杰上前见礼。

  观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观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

  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王氏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王氏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龙阳观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王氏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王氏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龙阳观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王氏似乎没有觉察到,只是哀声唤儿子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王氏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两个道童殷勤上前为王氏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王氏见两道童黑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幺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吃完晚斋,王氏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观主师徒安歇。

  龙阳观主令火工道人独自回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两位道童已经褪去道袍,缩入被窝,见观主心事重重地进房,都暗暗抿嘴窃笑。

  龙阳观主因想不出主意去亲近王氏,心中正在焦躁,见两道童私笑,便怒道:

  「你两个小杂毛,偷笑作啥?」那年龄较大的道童,约十五、六岁,法号玄机;年龄较小的道童,约十四左右,法号妙机,都是龙阳观主自幼收养的。

  平日观主没机会去盗香窃玉,便搂住他们来出火,所以两人年龄虽幼,却是十分鬼马。

  玄机见师父神思恍惚,便笑道:「师父想必是为那王氏娘子伤神,这亦难怪,如此一位标致寡妇,就睡在隔房,就是我玄机都有点心痒难熬呢!」妙机伸手在他脸颊上刮了刮道:「羞,羞,羞,师父都没搭上手,啥时轮到你?」观主褪去道袍,爬上床去,搂住玄机道:「小杂毛,师父正憋住一把火,少不得拿你的屁股来开刀,再说三道四,小心师父插爆你的屁眼!」妙机哈哈笑道:「对,对,还未插到人家的浪穴,自己的屁股先开花!」玄机又气又急,忙道:「师父,先干他,看他还贪不贪嘴!」观主道:「你别吵,等我完事后,你再干他!」说着,就拉开玄机的腰带,将裤子褪下,伸手捉住玄机的阳物,又捋又捏。

  玄机亦反转身体,将师父的裤子除下,掏出已经硬勃的阳具,笑着说:「师父今晚真是贮足火了,无须弟子五指消乏。」观主一手搂住玄机的屁股,一手猛搓他的阳物,说道:「玄机,师父如若能把王氏娘子勾搭上手,少不得有你的好处!」接着,又唤道:「妙机,过来同师父吹吹箫!」妙机应了一声,就跨过玄机的身体,将头伏在龙阳观主的小腹上,扶起他的阳具,张口就含,一手缓缓上下套弄阴茎,一手抚摸卵袋。

  玄机趁机坐起身子,把手指伸进桌上灯火中,沾了些香油,跟着就涂在自己的屁眼上,自言自语道:「师父今夜吃不到嫩羊肉一身骚,还是及早预防,方可保全我屁股上的谷道。」玄机含啜没多时,已觉得师父龟嘴上渐渐沁出粘液,不禁咂咂舌说道:

  「好咸!好咸!」龙阳观主的小腹上越来越炽热,想起王氏小娘子,此时可能已经宽衣解带,孤灯独寝,更觉情思难捺,于是便令玄机趴在床上,拱起屁股,自己则手扶阳具,逐步迫入。

  只听到「哎呀」一声,浑身直颤,龙阳观主已将整条壮伟的阳具尽根插入他的谷道之中。

  龙阳观主一手按住玄机的小腹,一手继续玩弄玄机的阳具和卵袋,迅捷地抽插着。

  玄机初时尚感谷道有点胀逼,肛口几乎爆裂,所以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叫着。

  但谷道在阳具抽插了几下后,渐渐分泌出粘液,使阳具进出亦随即顺溜起来,竟产生了一阵莫可言状的舒畅。

  与此同时,玄机的阳具在观主不住揉弄之下,亦已昂然勃起!

  观主一面密抽急插,一面加紧套弄着玄机的阳具,兴奋得连声叫道:「玄机……师父我……我好舒服呀!你……舒不舒服?噢,噢……你的小宝贝亦勃起啦!好硬、好热!」玄机一方面感受到由谷道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一方面觉得自己的阳物在师父密密套弄下,又爽又胀,亦不禁亢奋地呼叫起来:

  「师父,徒儿亦快活得紧!喔,喔,抽快点……嗯,嗯,对啦……手也要加快点!」师徒两人都沉浸在粗犷欢畅的男风之中!

  又过了约半句钟,龙阳观主已血脉贲张,扶住玄机屁股的手掌,已经转而紧紧拧住他臀肌,沸腾的热血冲昏了他的理智,竟然将为人师长的尊严抛到九霄云外,卑鄙地狂叫道:「我干,我干,干爆你王氏娘子的浪穴!」玄机亦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全身发颤,硬胀的阳物不停颤抖,抬眼一望,见妙机正在自己玩弄阳物,遂灵机一触道:「师父,徒儿的手脚都有点酸嘛啦,想来师父亦应有些疲惫,不如我们睡下来干吧!」龙阳观主正在兴头上,听玄机如此说,心想睡下干可以全身接触,增加肉体厮磨的快感,正如把王氏娘子搂在怀中一样,便颔首道:「亦好。」两人侧卧着继续弄干,玄机于是唤道:「妙机,快除下裤子,让师兄泄泄火!」妙机本不愿意,但惟恐遭师父叱责,只好乖乖地褪去衣服,亦侧卧着,将屁股拱向玄机的下体,细声说道:「师兄,轻一点呀,最好先吐些口水润润我的屁眼。」玄机邪笑道:「我会顾住你的,放心吧!」妙机听了师兄口气,知他不怀好意,遂自己吐了些口水在掌心,然后用手指醮了一点,插入自己的肛门润滑。

  玄机双手将妙拨的屁股掰开,然后扶着早已头岳岳的阳具,迫入妙机的谷道。

  师徒三人就如衔尾相随的过江鲫,一齐哼哼呀呀地搂在一起弄干,构成一幅极之荒唐淫乱的图画。

  这一来,却迷死了正站立窗外的偷窥客!

  原来,王氏临睡前,又到灵堂上巡视一趟,一来察看有没有火烛之险,二来顺便在先夫神位和各尊神像前再上一柱香。

  正欲归房休息,却听到客房传来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叫声,心中颇感诧异,便放轻脚步,上前窃听。

  初时,尚以为有人生病,但片刻之后,就觉得这些声浪甚是诱人,恍惚如自己和先夫在干那事儿所发出的叫床声,不禁大感疑惑:「莫不是小翠这丫头见这三位道人风流俊俏,春心放荡,竟来私会,干下这淫贱勾当?」于是,便吐出舌尖,湿破窗纸,凑眼一看,登时被房内的景像弄得娇容飞红、目瞪口呆!

  王氏娘子本是诚心为超渡先夫亡魂而聘请这班道士前来筑坛打醮的,谁料他们竟干起这淫贱之事?

  本想出言斥责,但旋即感到不妥。

  一来,自己是新寡孀妇,不该独自寅夜站立客房之外偷窥人家私隐,二来,他们只是自己淫乱,并非勾引黄府家丁,正所谓「干卿屁事?」。

  况且,在当时,男人互狎,甚或押弄娈童,已然成风,自己凭何理由申斥人家?

  本欲即时转身返房,却哪里走得动?

  只听到房内的叫声越来越淫浪,叫得王氏的魂亦飞了,魄亦散了,浑身筋骨都趐软了!

  于是忍不住又再张望下去,这一来却如苍蝇叮血般,再也舍不得走开。

  三个赤裸裸的美男子!

  三个白雪雪的屁股!

  三条硬梆梆的肉棍!

  这时已串在一起,前推后顶,时急时缓,宛如波涛起伏!

  那王氏娘子年少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房中三人都先后标出阳精,观主射在立机谷道中,玄机射在妙机谷道中,妙机的肉棒则被玄机的双手十指捋、搓、揉、捏之下望空射出。

  王氏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只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间,见杰儿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正在蒙之中,忽听到床前有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却见一赤裸男子,飕地钻上床来。

  王氏方欲声张,那男子已将双唇紧紧地印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

  王氏慌忙挣扎,却又被那男子将赤裸裸的躯体压得动弹不得。

  那男子用微微发抖的声音说道:「娘子,美人,想煞贫道了!」听声音,彷佛是龙阳观主,王氏忙出力猛推,无奈全身娇慵无力,挣扎间,内衣裤已被解去,那热哄烘的肉棍,硬梆梆地顶着自己外阴。

  王氏阴中本已骚痒难挡,这时给这灼热的肉棍在胯间擦来擦去,越发酸入心去,亦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肉棍已然朝着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啧」地一声,滑了进去。

  王氏娇躯一震,再也无力挣扎,遂眯起星眼,放软娇躯,任由观主的裸体压在自己的胴体上,放荡地抽插着。

  观主一边抽插,一边吐出舌尖,蛇般钻入王氏的樱桃小口中翻腾,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捏她丰满而富弹力的乳峰,并在王氏赤裸裸的胴体上肆意抚摸。

  王氏渐渐地由本能的抗拒转而主动摇摆玉臀,来迎纳观主的冲刺。

  她的玉手,亦不由自主地搂着观主的腰际,但觉四肢百骸,无一不通泰舒通,阵阵快感不断由阴中袭上心扉。

  蓦然,观主竟将双手捧起她的玉臀,急如怒涛拍岸地猛力抽插,每一击都直达王氏的花芯。

  王氏爽得阴肌不住产生节奏性的抽搐。不料正在痛快淋漓之际,有人猛地将帐子撩起……却说王氏正被观主干得欲仙欲死,突见有人潜入房中,将帐子撩起,心头顿时打个突,睁眼一望,却是小道童玄机,不禁羞得粉面绯红。

  那玄机见两人脱得一丝不挂,正在翻云覆雨,便嘻皮笑面地说道:「好一个新寡文君,籍口为丈夫做法事,却来勾引我师父,干这伤风败俗的勾当!如今被我捉个正着,多少都要博点彩头,便不声张出来!」说着,竟伸出双手,在王氏奶奶上乱摸乱揉。

  龙阳观主沉声喝道:「师父在此,休得无礼!」那王氏正在兴头上,刚刚要丢,却骤然吃此一惊,吓得香汗淋漓,霍地坐起身来,方才醒觉原来是南柯一梦,不禁慨然叹道:「好奇怪的梦,怎幺如此侥悻?」但觉下阴兀自抽搐个不停,伸手一摸,竟湿漉漉的流了一滩,便再睡倒下去,用手自慰一番,直至高潮迭至,阴精狂泻,方才得到解脱,沉沉睡去。

  天明醒来,已闻外边钟鼓声响,慌忙起身,唤丫环小翠奉汤沏荼,服伺道士。

  自己也赶紧洗盥梳妆,到灵堂拈香膜拜。

  但见龙阳观主一边作法,一边不住将眼睨住自己,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梦,心头一热,花容一红,讪讪地走入后堂去。

  两个道童,倚着年纪尚幼,竟也随着走入后堂讨糖果吃。

  王氏见渐渐熟份了,便拉住玄机问道:「寒舍简陋,害得你们师徒三人昨夜要挤在一床睡觉,内心甚感不安,不知夜来睡得可安隐?」玄机笑道:「大娘莫太客气,我俩自幼都是跟师父一床同睡的,怎会不安隐?」王氏有心探听些讯息,便假意再问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玄机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都说不定,大娘因何有此一问?」王氏道:「只怕你师父有些不老成。」玄机笑嘻嘻望着王氏道:「大娘倒会取笑!」说罢,就向王氏揖了一揖,拉着妙机走回灵堂,将刚才与王氏之问答,悄悄告知师父。

  龙阳观主闻言,心头动了一动,暗自想道:「王氏这般言语,定是有些趣头,稍后她到灵堂,倒要想办法大大撩拨撩拨。」沉吟半晌,突然眉开眼笑道:「有计了!」须臾,王氏出来上香,观主仗剑摇铃,在灵堂四周游走,当走近王氏身旁时,便立定念念有词地唱道:「稽首请问大罗天,为何拆散好姻缘?如花王貌正当年,孤灯独寝怎成眠?空令芳心受熬煎?因此设坛来追荐。魂兮魂兮归来焉,同到蓝桥做神仙!」龙阳观主这篇唱词,分明是想挑动王氏的芳心,王氏见他边唱边向自己行注目礼,哪里会听不出个中之意?于是微微笑道:「法帅之祝词,为何夹七夹八?」龙阳观主道:「贫道这番祷告,都是出自至诚,但愿亡灵能接受超渡,与娘子再续前缘。」王氏心里十分明白,观主这般说话,正正是暗中向自己示爱,遂不再言语,以防被人看出破绽,便低头走入后堂,亲自备办了一碟瓜果,泡了一壶上好清茶,令小翠端与观主受用,并吩咐小翠对观主道:「大娘见你刚才唱得又虔诚又落力,特地将供奉过神仙的瓜果送来给观主润喉。」龙阳观主闻言,如奉纶音,喜得眉开眼笑,不住地向小翠道谢:「劳烦姐姐转告大娘,贫道礼佛拜神向来至真至诚,大娘心意自当铭感五内!」你道龙阳观主为何如此欣悦,原来王氏嘱小翠转告的一篇说话,与他刚才的唱词暗暗呼应,等如默默地回报芳心款曲,这怎不令龙阳观主喜出望外,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哪处还管甚幺「灵宝道经」、「紫霄仙录」?一心只想的是「风月宝鉴」、「玉房春意」。

  于是,即刻令玄机暗中查探王氏的卧室动静状况。

  不稍片刻,玄机即回报龙阳观主道:「大娘夜来都与爱子同房歇宿,并有丫环小翠相陪。」龙阳观主听了,恍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呆立半晌,出不得声,心中频频思量道:

  「如此怎样去私会,成其好事?」千思万虑,总是想不出偷渡银河的良谋,不禁心中烦躁,了无心机地做罢法事,到夜来闷闷不乐地与两个小道童上床睡觉。

  一心想着日头王氏的婉转含蓄,更加心猿意马,免不了又搂住玄机泄泄心头欲火。

  这一来却苦了玄机,师父心火盛,干起事来自然更加癫狂鲁莽,只弄得床板格格直响,玄机的屁眼被插得几乎爆裂,连声大叫道:「痛杀我也,师父,求求你吐些口水抹抹龟头和阴茎,轻轻抽几下再干吧!」龙阳观主正憋住一肚闷气,哪里管他受不受得了,一面狂插,一面捉住玄机的阳具猛力搓捋,干得玄机前后受制,惨叫不已。

  龙阳观主一手搓着玄机的阳具,一手玩弄他的卵袋,低声说道:「乖徒儿,师父与你两个商量商量,照王氏娘子日头的态度,显然对为师已有些动情,若是弄得到手,连带你们两个都可尝些甜头。只是内外隔绝,她房中有儿子丫环陪宿,为师这边又有你们两个,如何是好?」立机道:「师父放心,我与妙机绝不碍事。」龙阳观主道:「她是初起头,自然比较虚怯羞耻,有第三者在场更会吓坏了她。」玄机沉吟半晌,突然灵机一动道:「灵堂上有张招魂床,帐帏被褥俱备,又铺设得清洁整齐,此处非内非外,岂不是偷情好场所?」龙阳观主大喜道:「我的乖乖,亏你想得到……只是如何避开生人耳目?」妙机突然插口道:「师父怎幺一时糊涂起来,魂床是为生人与亡灵会晤而设,如非至亲,概须回避,王府人丁如此单薄,岂不易为?」观主哈哈大笑道:「反是局外者清,当局者迷,若此,为师有计了。」于是令妙机凑近来,低声在两人耳侧说道:「明日只须如此如比,必谐好事。」玄机妙机拍手笑道:「妙,妙,真是绝妙好计。」观主闻两徒皆称妙,不由心头狂喜,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动火,胯间的阳具格外涨硬,竟将玄机的屁眼当作王氏娘子的销魂洞,狠狠抽插起来,口中不住叫道:「我的美人,我的心肝宝贝,再凑紧点,我要干死你!哎呀,我……我好快活呀!」边干边用手肘搂紧玄机的下体,双手握住玄机的阳具狂捋。

  那玄机也想到王氏娘子的秀容丰韵,想到不日即可一亲香泽,心头欲火骤升,加上师父在后经已一泄如注,热辣辣的阳精射入谷道,端得舒适无比,禁不住捉着师父双手在自己胀得发颤的阳具上急剧上下捋动。

  那肥肥白白的屁股,也兀自紧顶住师父的阳具摇动,片刻之后,终于浑身一震,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妙机见师父师兄玩得兴奋,如此投入,难免动火,搂住枕头儿当作王氏娘子,自个儿喃喃自语道:「俏寡妇,骚美人,妙机现在抢在师父师兄前面,先来弄你了……嗳嗳……噢噢……妙机把滚烫烫的精液射入你的销魂宝洞了!」三人各自完事,搂在一起睡了。

  二

  一宵无语,次日清早起身,装模作样做了些法事。

  王氏来到灵堂上香,龙阳观主便对她说道:「今天是打蘸超渡第三日了,贫道念娘子思夫情切,意欲略施法术,召摄尊夫亡魂与娘子相会一番,未知娘子意下如何?」王氏喜道:「大师有如此神功,实在可钦可敬,若得先夫亡魂一晤,死生俱感。但不知大师须用何物,烦请示下。」龙阳观主道:「须用白绢若干,在灵堂中搭起一座桥,贫道即可拖法,召亡魂渡桥与娘子相晤,不过,灵堂之中,只准留一死者至亲守候,人多了,阳气甚盛,鬼魂便不敢下降。另者,四围门窗也须紧闭,一来因鬼魂怕光,二来防人窥视,泄露天机!」王氏道:「这个易为,亡夫只妾身和小儿两亲人,小儿尚年幼,莫吓坏他,就妾身一人守看就是。」观主暗暗称妙,说道:「如此最好,请娘子吩咐,勿使闲杂人等坏事。」王氏连声答应,随即返回房内打开箱子,取出白绢一端。观主嘱王氏扯住另一端,就在灵堂上布置起来。

  观主量来量去,东摺西摺,不住偷看王氏花容,频送秋波。

  逢与王氏交手摺绢时,又轻轻用手指手背揩触她的素手藕臂,王氏只是凝望手中白绢,并不作声。

  稍后,观主又令两道童将桌椅砌成一座桥梁,将灵堂内外通道堵住,用白绢遮盖桌椅和门窗,将个灵堂蔽得密不透风。

  一切就楮,观主遂吩咐两道童道:「为师现下就要关闭灵堂,作法召摄亡魂,你两人在外守住门户,切不可使人窥看,破了法术。」玄机妙机心照,应道:「师父放心作法显灵,徒儿自当谨遵命令!」王氏亦转首向丫环小翠和儿子黄杰道:「法师召请亡魂与我相晤,你两人暂避居于房中,切莫出来罗苏!」儿子黄杰闻说父亲亡魂将会出现,口里嚷道:「我亦要见爹爹!」王氏哄道:「我的乖儿,法师说,生人多了,阳气太盛,你爹爹的亡魂就不敢出现了。故此只好先由母亲独自守灵,你若强要见,万一真的召不来,岂不空成画饼!且等这番若真的召得来,下次再让你父子相会就是。」王氏心里亦觉得龙阳观主此说有些蹊跷,芳心有如小鹿乱撞,只好先用美言甜语哄住儿子,将他和丫环小翠反锁在房内,然后步进灵堂。

  龙阳观主早已将灵堂大门闩实,见王氏来到灵堂,心中狂喜,扑地将通住内室的门亦关上拴住,然后手握令牌,在供桌上敲了两响,口中念念有词。

  王氏坐在一旁,忐忑不安地望着观主,紧张得手心泌汗,心跳加速。

  龙阳观主益发卖弄神通,披发仗剑,化符捻咒,一边念诵真经,一边挥剑狂舞,但见他口含「神水」喷向烛光,焰火暴张。

  随后手摇招魂铃,在灵堂四周环走一圈,又再仗剑比一番,口中不住念着: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观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确亦有些真本事,此时已见阴风阵阵,将神主牌前的灯火和烛光全都吹熄了。

  灵堂顿时昏暗下来,只闻招魂铃声在阴风中叮叮作响。

  王氏不期然地心头忐忑,遍体香汗津津。

  此时,龙阳观主便走到王氏身旁说道:「大娘,尊夫亡灵行将降临,请大娘移坐魂床。」王氏依言端坐于魂床之上,观主又道:「亡魂虽召得来,但形像灰暗,如梦似幻,恐不能如娘子心头所愿。」王氏颤声道:「法师说得好奇怪,妾身只望与先去亡魂一晤,聊叙生离死别之苦,有啥如愿不如愿的?」龙阳观主道:「倘若只是会面而不能重温昔时鸳鸯交颈之欢,翻云覆雨之乐,岂不是徒增娘子内心痛苦?」王氏道:

  「法师又来了,妾身只望与亡魂一叙离情别绪,已十分满足,如何说到此话?」龙阳观主道:「贫道有法术令亡魂现身,不只与娘子畅叙,而且可重温被窝之乐,只望娘子莫要惊疑才好!」王氏粉脸顿时微微发烧,失惊道:「哪有此事?」龙阳观主道:「贫道已得祖师真传,可令亡魂附体。」王氏嗫嚅道:「如何附体?」龙阳观主道:「稍时贫道作法,亡魂即会附着贫道躯体上,想必娘子亦曾听过神灵附体之说?」王氏闻言,俯首不语。

  龙阳观主知王氏春心已动,心中暗喜,续说道:「若有些少不似尊夫,凭娘子以后不信罢了。」王氏娇羞满脸,低声道:「如何可在此处干那事?」龙阳观主道:「其时贫道已经入定,不醒人事,四围门窗已经关闭密封,此事唯有娘子自知。」说着,就手摇招魂铃,在王氏面前慢慢轻摇,那王氏竟渐渐精神恍惚起来,但觉娇躯慵懒,眼皮沉重,不由自主地睡倒在魂床上,依稀见到龙阳观主爬上魂床坐着,片刻已经入定。

  俄倾,一阵阴风吹得魂床帐帏飘荡不已,但觉遍体生寒,蒙中只听亡夫之声由远而近叫喊道:「娘子,娘子,想煞为夫啦……」王氏正想敛唇相询,但檀口却恍如千斤闸,竟张不开口,说不出声!

  迷茫中,隐隐觉得身上衣裳罗裙一件件被人剥去,直至褪至剩下一件肚兜亵裤时,王氏想婉拒,一来疑幻疑真,不知是真的亡夫抑或是法师,二来春心荡漾,四肢亦不听使唤,竟尔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仰卧着。

  紧接着,一双幼绵绵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乳峰上抚摸揉捏,不禁矫躯发颤。

  那双手在乳峰上抚摸一番后,又顺着小腹游移而下,轻轻捋着阴毛,并弓开阴唇,用中指轻轻按着阴蒂左右旋转。

  王氏但觉一阵强烈的快感袭向心扉,阴中不禁如虫走蚁噬一般骚痒起来,心中欲火越发高炽难耐。

  此时,王氏阴户突然充实起来,那人已将硬直温热的阳具插入阴户之中,徐徐地抽插着。

  王氏心中开始感到有些不妥!亡夫的阳具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只是她芳心已情迷意乱,只好听任布……三

  却说王氏在迷迷茫茫之中,感到那人已将胯间之物插入自己的阴户。虽说神志依然浑沌不清,但仍觉得阴中甚为逼迫充实,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蓦然袭上心扉,在情迷意乱之际,仍隐约有些讶异:「亡夫的阳物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无奈船已入港,此身有如飘浮云端,乐不可言,遂不再思量下去,且图个眼前逍遥快活。

  龙阳观主见王氏娇容酡红,玉体微颤,两只乳房有如少女般弹力十足,尤其那销魂洞窟,依然紧窄到不像一个已诞下子女的少妇,内心益发兴奋,恍如一条饿到发昏的狼狗,双手猛揉王氏的乳峰,密密地抽插起来。

  那王氏已数月不知肉味,骤然受到如此狂热的弄干,真如久旱逢甘露,不到片刻,阴中嫩肉已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淫水如泉涌出,再也不理是人是鬼,便紧紧搂住那个人的腰际,盘起玉腿,筛动圆臀,口中含糊不清地浪叫道:

  「我的夫君,我的心肝,真想煞妾身了……喔哟……啊啊……再干深一点……再抽密一点,噢……感谢上天,让妾身得以再享此闺房极乐!」龙阳观主闻她伊呀浪叫,心知王氏经已淫兴勃发,不可复收,便索性解去施在她身上的迷魂大法,一边搂住王氏狂吻,一边施展浑身解数,运起道家的内功心法,纳气丹田,将条阳具鼓到像一支擂浆棒,抱起王氏玉臀,如急风骤雨般地狂抽,只干得王氏阴户吱吱作响。

  王氏此时神智业已清醒,知是观主巧施诡计,无奈正值欲火攻心,况且米已成炊,便双手住龙阳观主的屁股一拧,娇嗔道:「你这淫道,如何用此计坏我贞节?」龙阳观主淫笑道:「大娘,贫道比起尊夫丝毫不差吧?」王氏又着力拧了他一把道:「如此坑害妾身,尚且嘻皮笑脸,难道不怕天降怒?」龙阳观主又亲了她一口道:「贫道布甘霖、降雨露,扶危救急,替天行道,何罪之有?」王氏赧然道:「你这杂毛,诱惑孀妇,尚如此大言不惭!妾身贞节既被你坏了,好歹你总得做个交待!」龙阳观主道:「娘子可愿意续与贫道再渡蓝桥,来个天长地久?」王氏道:「法师有何高见?」龙阳观主道:「莫若你、我认作姑舅兄妹,如此一来,便可瞒天过海,外人不知真假,黄家又无亲人,岂不方便之至?」王氏道:「亏你想得出,倒也使得!」龙阳观主道:「娘子今年贵庚?」王氏道:「二十七。」龙阳观主道:「贫道虚长一岁,便认做你的表哥罢!表妹,如今计议已定,再无后顾之忧,愚兄胯下之物尚头岳岳哩!」说着,又搂着王氏狂吻起来,并腾出一手在王氏胴体上四处抚摸揉捏。

  王氏情窦既开,亦索性放出胆来干,玉手往观主胯下一探,果然硬如铁棍,热气迫人,便不再羞耻,捉住阴茎就住自己洞中塞入。

  此番一战更与起初大大不同,初时王氏心智迷糊,只任凭观主自个儿狎弄抽插,现在已认定要相处情长,便将数月来饥渴之念,尽情表露出来,搂住观主放浪叫道:

  「亲亲哥哥,你那物事比起亡夫可真粗大得多,塞得妹妹浪穴十分涨逼,端的是舒服无比!」龙阳观主猥亵地笑道:「好妹妹,亲妹妹,你的浪穴亦夹得哥哥的阳具好……爽呀!噢……好妹妹,再如把劲,箍实点!嗳,对了,对了,摇一摇玉臀吧!噢……哥哥真的快活过神仙矣!」一个淫呼,一个浪叫,一个密密抽急急插,一个紧紧箍频频摇,弄得整张魂床吱吱作响,吓得避于房中的丫环小翠抱住王氏幼子黄杰,芳心卜卜狂跳,暗自寻思道:「法师果真神通广大,摄得主人亡魂来到,如此生猛,着实骇人!」龙阳观主和王氏两人就像扭糖果条似的交缠在一起,翻滚了大半日,突然王氏的阴中痒筋被龙阳观主的阳具龟头撞个正着,一阵莫可言状的趐麻舒适,刹时间传遍四肢百骸,阴肌下意识地急速律动,阴精如泉涌出,不禁娇叫道:

  「我的法师哥哥,你的大阳具撞到妹妹浪穴甚幺地方了,怎幺……怎幺这样畅快呀?妹妹从……从来都没有……没有如此舒服过!」龙阳观主的阳物突被王氏的阴肌如此强烈而节奏性的碾磨吸啜,亦不禁龟头趐麻,快感直冲脑际,几乎喷出阳精。

  于是赶忙凝神屏气、收腹叩牙,闭锁精关,待气血回流,真阳归原,又再次展开冲刺,然后微微笑道:「好妹妹,今番一定要叫你见识见识我们道家的房中妙术!」那王氏的阴中痒筋频频被扣,初时尚感舒肥无比,妙不可言,不住筛动玉臀的配合观主的冲刺,但到了后来,阴肌酸麻至极,已不堪再受阳物的强烈抽插,便娇喘叮吁地呼叫道:

  「好哥哥,亲亲哥哥,不……不要再抽了,妹妹……妹妹已接连丢了数次,就……就快死了!」龙阳观主见王氏星眼斜视,气息转弱,知她已高潮迭至,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弄干,便停了下来,双手抚摸王氏雪白幼嫩的圆臀,邪笑道:「好妹妹,你既已乐够了,前面那小洞不堪再玩,但后面那小洞却尚未开封呢!」王氏闻他想入自己的臀部谷道,不禁想起那晚自己偷窥龙阳观主力抽徒弟玄玑的后庭之事,不禁骇得花容失色,急急伸手捂住屁眼道:「使不得,使不得,你那阳物如此粗长肥壮,我那谷道怎承受得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要干,就去干你的徒弟吧!」龙阳观主讶然道:「好妹妹,你怎知哥哥与徒儿之事?」王氏依然娇喘不息地答道:「你还敢问妮?来我家做法事的第一晚就搂住徒弟干那丑事,夜半我出来灵堂上香,听到你们的淫声秽语,一时好奇,便走到窗外偷窥。」龙阳观主道:「好妹妹,我们出家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那话儿硬了,不找徒儿出火,怎得熬过漫漫长夜?」王氏道:「我并不怪你,但若想入我的谷道可当真使不得!」龙阳观主缓缓抚摸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有所不知了,后庭花其实蛮有滋味的,只不过你未试过罢了。」王氏道:「有啥滋味,那谷道只是用来排秽物,怎禁得那巨物抽插?」龙阳观主揉狂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就信哥哥一次吧,如若痛得厉害,或者没有乐趣,任你不玩就是!」王氏闻言,默不作声。

  龙阳观主知她有些心软,便将王氏娇躯反转过来,嘱她如狗儿般爬着,又伸手往她的阴户掏了一把。

  王氏急忙捉住观主的手腕道:「你又来撩阴作啥?那里还酸得很,巾不得!」龙阳观主笑道:「借点阴精用用,须知此物最是润滑。」观主边说,边将沾有阴精的手指慢慢在王氏屁眼上涂抹,如此反覆数次,见王氏谷道已渐润滑,便扶着阳物凑向王氏屁眼。

  王氏娇躯一震道:「好哥哥,你可要轻点干,多多怜惜妹妹才好!」龙阳观主不停以手揉摸王氏的玉臀,以舒缓她的紧张情绪,然后又往龟头上吐了吐口水,便轻轻将龟头塞入王氏的屁眼。

  王氏但感肛口火辣辣的胀逼异常,不禁将玉臀一缩,娇呼道:「好痛,好痛,使不得!」龙阳观主一手搂着王氏之下体,一手扶住阳物向前一挺,只痛得王氏厉声尖叫道:「嗳唷,痛煞我也!」龙阳观主柔声道:「好妹妹,只此一痛,以后便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哩!」于是,双手捧着王氏的玉臀徐徐抽插起来。

  王氏初时尚感谷道胀逼,不料在抽插渐渐顺溜之时,竟尔产生了另一种难以言述的乐趣。龙阳观主见王氏不再挣扎,反而口中微微哼狂,知道她已一尝个中乐趣。

  低头细观她的玉臀,端的是又固滑又柔嫩,不禁欲火大盛,双手捧住玉臀,疯狂抽插起来,口中不住淫叫道:「好妹妹,你的玉臀实在太肥美了,又嫩又润又弹手!啊,唷哟,爽死我了,好妹妹!」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传来的快感十分奇特,虽说没有前阴被弄干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但却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亦不禁筛动玉臀,娇呼起来:「噢噢,好哥哥,亲哥哥,原来……原来干屁眼是……是那幺痛快的呀……噢,噢噢,好哥哥,你的大肉棍在妹妹的谷道里颤呢!」龙阳观主见王氏那细皮白肉的圆臀越摇越急,视觉的刺激和触觉的刺激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整个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急剧抽动。

  王氏被他这一压,便由原来趴着变成俯卧,但仍痛快地呻叫道:「好哥哥,你想干死我呀……你想干爆妹妹的屁眼呀?嗳嗳呀,爽死妹妹了!」龙阳观主一边急抽,一边将双手从王氏身下插入,猛力揉捏她的乳峰。

  经过一番激烈的蠕动,终于「嗳呀」一声,浑身剧颤,射出阳精。

  事毕,各自起身穿衣,整顿仪容。

  龙阳观主走到祭坛后,拿起令牌,装模作样敲了两敲,然后把门打开,对两个徒弟说道:「刚才召得亡魂来,方才得知大娘原是为师的表妹,因为师父自幼出家,并不晓得,倒是亡魂以实相告,大家问个详细明白,果然无讹,彼此便成了至亲!」两徒弟自然会意,笑嘻嘻道:「表兄妹自然是至亲!」王氏开了房门,捏造了一篇鬼话,对儿子黄杰说道:「原来法师便是你的表舅,若非你父亲道明,娘亲倒是不知。来,快过来叫声舅舅!」儿子年纪尚幼,那晓得好歹真假,便依言叫了声舅舅,以后便以此称呼。

  自此,那龙阳观主和王氏便以召摄亡魂为名,夜夜翻云覆雨,将灵堂魂床作为交欢之处,日渐亲密起来,弄得如胶如漆,恍若恩爱夫妇。

  儿子黄杰日日吵着要见父亲亡魂,王氏只得骗道:「你是阳人,近不得阴魂!」儿子虽不敢吵闹,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娘亲亦是阳人,为何又见得,却只是拒了我?」转眼已过了七昼夜,坛事已完,百日孝满。王氏虽观主难分难舍,却也不得不收了道场,暗地里与观主约定相会之期。

  王氏为免儿子碍事,便将他送住私塾处就读,晨早上学,傍晚才回家。

  王氏便对丫发小翠推说是去礼佛拜神,瞒着生眼到观中偷欢。

  一日,王氐对观主道:「好哥哥,妹妹经常到观中走动,日子一久了,虽免引人生疑,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辨法才好!」龙阳观主道:「不若哥哥有时到你家中,反正白昼杰儿上学不在家,岂不是好?」王氏道:「但妹妹家中尚有丫发小翠,恐怕难免被她看出破绽,就坏事了!」龙阳观主沉吟良久,方道:「不若明日你带小翠来,只说是来拈香还神,愚兄设法买通她就是。」王氏忿然道:「你莫不是想连小翠都诱骗,实行一箭双雕?」龙阳观主笑道:「妹妹倒会吃醋,你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说着,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噜了一阵,只见王氏粉面绯红,不住点头。

  云雨既毕,王氏便告辞返家。

  翌日,王氏带小翠到观中上香,王氏假意诵经,就坐在三清神像前喃喃不休。

  小翠见状,待立良久,顿觉百无聊赖,亦不敢惊动主娘,自个儿悄悄溜出观堂,沿着小径四处浏览,突然见到前面迥廊中,养有一只鹦鹉,羽毛鲜艳,煞是好看,便行上前去,以手指逗它,鹦鹉突然开口叫道:「姑娘,你好漂亮呀!」小翠先是一愕,继而笑道:「鹦鹉,你都好漂亮呀,是谁调教出你这幺甜的嘴?」刚在赞美欣赏,不料鹦鹉又冲口叫道:「姑娘,我入你屁股,我入你屁股!」小翠即刻粉脸绯红,啐了一口道:「你这扁毛畜牲,怎幺突然又说出这幺污秽的粗口!」小翠旋即又暗自寻思道:「我是姑娘家,怎幺这扇毛畜牲却说入我屁股,而不说入我前……哎,我怎幺啦?跟这畜牲计较?」鹦鹉倏然又昂头向首厕房的窗口叫道:「玄机、妙机,姑娘来啦!」小翠不由自主地转头住窗口一望,这一望,顿时把小翠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只见廊房内,两个美男子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互相抽搐对方的胯间之物,两支肉棍都昂首吐舌,勃然朝天挺起。

  两个人你搓我、我搓你,只搓得两条阳具的龟头油光红亮,极度充血!

  两人都同时摇动屁股,哼哼呀呀地呻狂叫。

  小翠的娇容红到耳根去,想转身走开,又禁不住诱惑和好奇。

  她年过二八,情窦初开,乍见这赤裸裸又极为淫秽肉麻的情景,不禁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一股情思,便油然而生!

  正在迟疑之际,猛然耳边一声暴喝:「谁家野女,擅闯禁地,偷窥我徒儿练功!」小翠慌忙转身欲走,却赫然见到龙阳观主站在自己背后,神色严厉地瞪着自己,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惶恐,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颤声叫道:「法师……舅爷!」龙阳观主怒道:「小翠,是你,怎幺乱闯禁地!」小翠低首嗫嚅道:「求舅爷饶恕,小婢是无意中见到的,因为……因为……主娘正在诵经,小婢闲极无聊,遂四处游览,见那鹦鹉可爱,才……」这时,房中忽然博来「嗳呀」、「喔哟」之声,龙阳观主脸色骤变,手拖小翠奔入房中。

  但见玄机、妙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两人胯间之物已如死蛇一样瘫软在小腹下,龟头小嘴兀自泌出白色液体,又浓又稠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到床褥上。

  小翠虽然情窦初开,但从未试过云雨之情,哪里晓得两人阳物上所流出的液体是甚幺,只见两人气若游丝,芳心吓得砰砰狂跳,只觉得双腿酸软,头脑晕眩。

  龙阳观主抢前一步跃上床,双手按两人的后颈,使他们坐起,然后自己亦盘腿坐下来,双眼微阖,口中吸气,默念心法,抱元守一,跟着掌心发力,分别按在玄机和妙机的颈椎大穴,为他俩运功疗伤。

  小翠则傻愣愣地依着床柱忐忑不安地望着。

  约莫片刻之后,但见龙阳观主缓缓舒气,收回双掌,让两人徐徐卧下。

  小翠颤声问道:「舅爷,他们没事吧?」龙阳观主双掌上下互按,收功回气,然后答道:「幸好贫道发觉得早,能够及时为他们疗伤,但都只是保住心脉,能否复原,恐怕难说……」小翠惶急道:「为何会这样?有啥办法可令他们复原?」龙阳观主摇头道:「小徒正在修炼紫阳神功,不料被你暗中偷窥,鹦鹉不知好歹乱叫,致使两人心神受扰,外魔入侵,真气散乱,经脉逆转。若要两人能够完全复原,恐怕解铃还须系铃人!」小翠惶惑不安道:「婢女该死,不料一时贪玩,竟肇如此大祸!但不知舅爷所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何含意,还请明言。」龙阳观主迟疑道:「小翠,你看两人阳精外泄,真元业已受损,贫道虽将内力输入他们的心脉,但只能保住一时半刻,若要令他们彻底复原,必须有真阴辅助,使其阴阳和合,还精上脑,方令阳气回春,三魄归位!」小翠问道:「甚幺叫真阴,要住何处寻觅?」龙阳观主上下打量小翠一番,然后道:「你当真不知?」小翠道:「婢女委实不知,否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会推诿不救,况且祸由己起!」龙阳观主遂翻身下床,手拉小翠坐在床沿,指着玄几、妙机的胯间之物道:

  「小翠,此仍男人之阳物,相信你必定清楚吧!」小翠满脸绯红,羞怯怯地点点头,迅即收回眼光,俯首揉弄着衣角。

  龙阳观主续道:「男人下体为阳,女人下体为阴,男女交欢是阴阳和合之常,上应天道,下应人伦。男兴而泄,谓为阳精;女兴而泄,谓为阴精,二五之精妙而和合,则既可生男育女,又可使身心康泰。」小翠似乎渐渐明白龙阳观主的含意,她又是羞愧,又是惶恐,低着头不敢作声。

  龙阳观主将小翠的玉手轻轻拉起,放在妙机胯间阳物上,小翠羞得慌忙缩手。

  龙阳观主道:「如今小徒两人的性命,全系于你一人意念之中,你若肯舍身相救,则两人生命可保,否则,再过半个时辰,恐怕神仙也难救,到时……哼哼,贫道只好报官备案了!」龙阳观主神色越来越严峻,语调越来越冷冽,小翠不由矫躯颤抖,低声禀告道:

  「舅爷的意思是要婢女与他们……」说到这里,不由又羞又急又惊,两行清泪顺着桃腮簌簌而下。

  龙阳观主轻抚小翠的玉手柔声道:「贫道知你仍是处女之身,尚未经人道,本来亦于心不忍,但除之外却别无他法。唉,看来贫道还是即刻与表妹商量商量,迟了,即使你回心转意,亦已回天乏术矣!」小翠慌忙拉住龙阳观主的袖管道:「舅爷,求你莫告知大娘,小翠……小翠答应你就是。」龙阳观主喜道:「若此,小徒有救了,贫道先代两人向你拜谢。」说着,拱手揖了一揖,小翠慌忙闪身避过,含泪道:「是婢女自己作孽惹祸,舅爷毋须言谢……但……但不知如何方可使两人复苏?」龙阳观主道:「你先除去内外衣物,以玉体熨热两人肌肤,然后用口含住两人之阳物,以口中丹气转入龟嘴,同时双手缓缓揉搓阴囊,使热力传进筋脉,两人阳物自会渐渐勃起,而后将……将你之阴户凑近,使阳物缓缓进入丹穴,其后再徐徐纵动玉臀套纳,即可令两人起死回生。」小翠羞得脸红过耳,不知如何是好。

  龙阳观主道:「事不宜迟,贫道暂且迥避,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着,就抽身行出,将门拉合关上,微微笑道:「贫道就在迥廓上静候讯息,若有不妥之处,请即扬声告知,贫道当来助你。」小翠见龙阳观主行出房外,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既不好开口挽留,又怕独自一人对着两个气息奄奄的裸体美男,心中羞愧惶恐之情,实难以言喻。

  迟疑了片刻,方才叹气道:「罢了,罢了,自作孽,不可活,只待救回两人性命,便一死了之。」于是转身拴上门闩,关好窗户,徐徐宽衣解带。

  龙阳观主在房外听到衣服悉悉之声,知小翠正在除去衣裙,一股欲火不由得自丹田上升,忙吐舌湿破窗纸,屏息偷窥。

  瞬息间,已见小翠脱得一丝不褂,赤裸裸地爬上床去。

  龙阳观主不看犹自可,一看即刻欲火焚身,胯间之物昂然勃起。

  小翠虽年方二八,但全身发育颇为健康,两团乳峰宛如刚从蒸笼端出的肉包,雪白丰满,虽没有王氏那样硕大,但却盈手可握,吹弹欲破。

  两团粉红的乳晕上,突起小如相思豆般的乳头,又鲜又嫩。

  最令人动情之处,是纤腰之下,修腿之间那高高坟起的阴阜,芳草疏落迷离,阴唇红艳微启。

  龙阳观主只看得双眼发直,猛吞口水,胯间之物已将道袍撑起。

  正看得入迷,猛觉耳根一阵激痛,回首一望,原来是王氏已悄然无声息来到,玉颜生晕,杏眼圆睁,拉狂观主耳朵便走,一边娇唤道:「我道去了这幺久还不回来,原来你果然贼心不死,敢是馋涎小翠的美色吧!」龙阳观主低声哀求说道:「悄声,刚刚哄了那丫头上当,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如我所嘱,与立机、妙机交合,不意表妹凑巧来到。」王氏听罢亦走过去,把眼凑将去,想看一下小翠的动态,只见小翠赤裸狂身子坐在床上,望着玄机、妙机胯间之物发愣,于是回首对观主悄声道:「这丫头恐惧之心尚未除,如何是好?」龙阳观主微笑着在王氏耳边咕噜一番,王氏顿时粉脸泛红,娇嗔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师徒三人龌龊一气,简直是色中饿鬼,哪个女人巾到你们,很难不栽在你们手上!」龙阳观主低声道:「一个铜板敲不响,两个铜板响叮当。啊呀,表妹,莫再在这里磨蹭了,你看一下愚兄胯间,憋死了。」王氏顺眼一望,见龙阳观主胯间之物已将道袍下裆撑得像帐篷,不由心热脸燥,伸出食指,在观主头额上戳了一下道:「你这贼秃,想小翠想得硬了,哪里是为了我?」龙阳观主淫笑道:「表妹太会捻酸吃醋了,走吧,趁小翠止在为小徒『疗伤』,我们快去温存温存,莫糟塌了大好时光。」说着,涎着脸挽住王氏素手,放轻脚步,悄悄离去。

  且说小翠裸着胴体爬上床来,见玄机、妙机两人脸色虽没有先前那样呈现死灰色,但呼吸依然时缓时急,便惴惴不安地慢慢伸出素手,往两人心口一摸,虽卜卜跳动,但触手冰冷,只好长叹一生,将胴体先挨近玄机,然后按龙阳观主所嘱,趴到玄机身上。

  小翠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平时除了与尚未过世的主人有交谈外,出街购物,也只是三言两语,不要说与男人肌肤相亲,连手指都没触过异性,当然杰儿除外。

  这时,骤然将赤条条的胴体压在赤条条的少男身上,不由得脸红耳热,娇躯发颤,一颗芳心几乎从口中跳了出来!

  搂了片刻,一种莫名的刺激蓦然袭上心头,尤其当下阴接触到玄机胯间之物时,更加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翠自觉心跳越来越急,血脉迅速贲张,好在房中并无他人,两位人尚未苏醒,便逐渐将瞻子放大,将檀口凑在玄机嘴上,哺了一口气,发觉玄机身体开始回暖,不由心中暗喜,又紧紧搂了一会儿,然后爬到妙机身上。

  如此反覆搂抱了约半个时辰,见两人稍有生机,便又将头埋在玄机胯间,双手棒起他的阳具,端详了一下,突然感到自己心口一荡,情欲油然而生。

  她抬头一望,见立机仍然双眼紧闭,遂放胆张开檀口,轻轻含住玄机的阳物。

  虽然玄机的阳物仍是软如死蛇,但小翠却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心中欲火渐渐高炽,隐隐可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她舔吻、吸啜,但那阳物仍绵软如故,芳心不禁焦急起来,便依龙阳观主之嘱,一边猛力吸啜,一边用手揉搓。

  片刻之后,果然觉得口中胀逼酸麻,那本来柔软如蛇的阳物,恍如被自己的丹气吹胀,渐渐变粗变大!

  小翠目睹这一奇迹般的变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心中暗道:「男人的阳物,竟然这般神奇,不知纳入阴中,将会有如何感觉?」越想春心越荡漾,便加紧吸啜揉搓,直到那阳物如铁柱般塞满小口,方才吐出来稍事休息。

  当她将玄机的阳物由口中吐出时,双眼不禁发直了,摆在眼前的肉棍,竟如擎天一柱,粗壮硬直,龟头红胀,狰狞浮突的青筋,隐隐自手中传来血液流动的感觉。

  她偷眼再望一望玄机,见他虽然仍闭阖双眼,但脸色已转红润,心中暗自欢喜,喃喃自语道:

  「谢天谢地,看来他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总不枉我摒弃羞耻,辛苦一番!」说罢,又转身依样画葫芦地为妙机含啜一番,直到他的阳物也昂然勃起为止。

  虽然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不停含啜,弄得口酸舌麻,但目睹两人已然回复生机,心中自然轻松好多,不过一想起要将这两条肉柱纳入自己下阴,芳心又犹豫起来!

  稍为迟疑片刻,但见玄机的阳物又渐渐萎缩,不禁芳心大急,赶忙张口再含,待到玄机的阳物再硬勃起时,便咬咬牙恨道:

  「你们这两个小杂毛,害得本姑娘坏了身子!唉,俗语道『送佛送到西天,造塔造到塔尖』,亦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只好跨上玄机下体上,将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便要套进去。

  这时,素手接触到自己的阴户,发觉竟已一片濡湿,而阴中亦如虫噬蚁行般难受,便狠一狠心,将玉臀向下一坐,只觉得一阵激痛,那阳物已然纳入阴户。

  鲜血自阴中顺着阳具阴茎缓缓流下,她忍痛套纳了几下,竟然逐渐顺溜了,当龟头抵触到阴中痒筋时,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叫起来:

  「嗳哟,原来……原来男女交媾是这般……这般舒服的呀!」越是套纳,阴中的快感越是强烈,这时的小翠,已不再顾得甚幺羞耻了,玉臀不断地上下起落,双眼望着玄机的阳具自自己的阴户进进出出,越发刺激亢奋,不由得仰起头,狂双眼娇叫道:

  「小杂毛,小哥哥,你的肉棍插得小翠好爽呀!啊,哟,小哥哥,快……快醒一醒,看看小翠在干你的浪态吧!」正在兴奋痛快之际,突听到一声声细微的呻叫,便回首一望,蓦然目瞪口呆起来。

  原来,妙机忍不住小翠浪叫的刺激,偷眼一望,见到她正坐在玄机的下体上不停套纳,再也憋不住忍了多时的欲火,悄悄用手抽捋自己的阳具,口中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小翠顿时满腹狐疑起来,心中暗道:「舅爷说必须得到我的阴精滋润,才可使这两杂毛复苏,怎幺妙机未经我的阴户套纳,竟自己苏醒了?」正在暗自纳罕,却见玄机突伸出双手,捧着自己的玉臀,推上按下。

  小翠这时心中已然生疑,无奈情窦已开,欲火高炽,便不加抗拒,任由玄机推动。

  蓦然,小翠觉得胸前双峰一紧,却是妙机已爬起身来,跪在自己背后伸出双手来揉捏自己的乳峰,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她的娇躯剧烈颤动起来,口中不禁浪叫道:

  「哎呀,喔哟,原来……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杂毛设下的圈套,来……来坑害小翠!」妙机一边抚摸她的双峰,一边吐出舌头在她的后颈,背背舔吻,同时呼叫道:

  「好姐姐,快,快些让妙机干一干,妙机我……我实在憋不住了!」玄机亦突然张开双眼笑道:「好姐姐,好妹妹,你先莫理他,快点干我吧,玄机的阳具给你的小浪穴夹得快爆了!」一边说,一边加速推动小翠的玉臀,小翠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摇首扭臀,狂叫着道:「爽死我了,噢噢,你们这……这两个小杂毛……想……想干死小翠呀!」正在兴奋得难以自禁之际,突然阴蒂又传来腐心蚀骨的刺激,原来是妙机竟由小翠胯间伸过手来撩弄她的阴核,小翠经不起这一强烈的刺激,顿然娇躯瘫软,伏下身来,将胴体紧贴住玄机易上,高声呻叫道:

  「哎哟,好……好弟弟……千万莫摸那里,小翠就快……就快被你们玩死了……噢噢……爽死我了!」玄机见小翠伏下身来,双峰顶着自己的胸膛,软绵绵的煞是刺激,急忙将双臂搂住小翠的肉臀上下左右碾磨。

  小翠虽刺激得娇躯不住颤抖,但阴中仍然觉得十分奇痒,亦情不自禁地顺着玄机的手,筛动玉臀,让他的龟头顶着自己阴中花芯,同时猛力将妙机撩弄阴蒂的手拉开,咬紧牙根,含糊不清地浪叫道:「小翠就死了,喔哟,噢噢!……」不料,妙机的手虽被她拉开,却突然将沾满阴精的手指撩弄小翠的屁眼,小翠不由得剧烈筛动玉臀,想摆脱妙机的挑逗。

  蓦然,谷道一阵涨痛,使得小翠撕肝裂肠地狂呼起来!

  四

  却说丫环小翠被龙阳观主一番恐吓性言论惊得六神无主,只好依言除光衣裙,爬上床去,为两裸体道童吸啜阳物。

  她先趴在玄机身上,将阴户揍近阳物,缓缓套纳,睡在一侧的妙机再也憋不住熊熊欲火,遂悄悄爬起身,跪在小翠身后,撩弄她的阴蒂,更将沾满阴精的手指去探小翠的屁眼。

  小翠经过一番套纳,已然摒弃少女羞耻之心,渐渐领略到初经人道的乐趣,再加上玄机因阳物被小翠紧窄的阴户密密套纳之下,情欲已亢奋到难以自制,遂双手捧着小翠的圆臀,辅助她上下套纳。

  此刻,两人五体相贴、四肢交缠,均已进入佳境。

  不料,小翠骤然觉得屁股一阵激痛,不禁「哎呀」狂叫起来。

  原来,妙机再亦忍受不住他们两人贴体肉搏的刺激,于是,他先将阴精润滑小翠的屁眼,然后扶着已胀得不住发颤的阳物,猛然刺入小翠的屁眼。

  小翠痛得疯狂摆动圆臀,想将妙机抛下身来,但哪里闪避得了?

  身下有玄机拦腰抱住,背上被妙机死力压住,便娇声狂叫道:「小杂毛……不,不,好……好弟弟,莫再抽插姐姐的屁眼了!求求你……姐姐屁眼就爆啦!」妙机欲火正盛,起初还缓缓抽插,那小翠一挣扎,圆臀乱摇,正好使妙机的阳具顺势尽根直插到底,谷道的逼迫感,夹到他的阳物下意识地颤动起来,哪里还顾得小翠的哀求,便如驱策奔马似的挥鞭疾驰,更腾出双手,去包抄小翠的胸前乳峰。

  玄机虽被压在最底下,承受着小翠和妙机两人的体重,但由于小翠圆臀的筛摆和妙机一上一下地弄干,那深深顶入小翠阴户的阳具更加尽根而没,再加上妙机的阳物逼入小翠的谷道,使得本是处女之身,阴道已然十分紧迫的阴户,分外狭窄,阳具自然受到强烈的挤迫,那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他一面双手棒着小翠的盘骨两侧,一顶一松,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叫道:

  「小翠妹妹,你的阴户就快将哥哥的阳具夹扁啦!喔哟,哟哟……哥哥的精关就快被逼开了。噢……哥哥就……就要喷射了!」小翠的处境更加奇妙,起初,她还感到谷道十分胀痛,但经一番挣扎,反而使妙机的抽插逐渐顺溜,谷道亦开始传来阵阵快感,而阴户所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和刺激,只爽得她不住狂呼道:「好哥哥,好弟弟,小翠不行啦,小翠爽得就快死啦……噢噢噢……求求你们停一停呀……」她毕竟是处女之身,那堪两支坚硬的阳具一上一下地夹攻,不由得娇躯剧颤,阴精滚滚下泻,渐渐浑身乏力,瘫倒在玄机身上,虚脱昏死过去……却说龙阳观主和王氏趁小翠误蹈陷阱而与道童肌肤相亲之时,相偎相依入房狂欢了近两个时辰。

  那观主因被小翠的胴体激起熊熊欲火,自然格外狂热,只干得王氏死去活来,阴户酸麻,淫水流泻了一大滩,无奈只好如往昔那样,拱起雪白的圆臀,任由观主抽插。

  龙阳观主因平素弄干玄机、妙机两徒弟的屁眼惯了,已泄成龙阳之癖,一见圆臀便份外刺澈,便伏在王氏背上狂插一轮。

  由于观主自幼便修炼道家紫阳神功,已有相当内力,所以直干得王氏四肢伸直,软俯卧在床上,才将阳精射入她的谷道之中。

  两人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氏始翻过身来,伸出素手缓缓撩拨着观主的阳具道:

  「表哥,不知小翠这丫头是否已与玄机妙机成其好事了,我们快去看看。」观主哈哈笑道:「以表哥那两小徒的机灵和能耐,小翠不除衣犹自可,一剥光衣服上床,岂不等如送羊入虎口,恐怕她这时比表妹你还要欲仙欲死呢!」王氏啐了他一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不正经师父,才会调教出这样奸狡的徒弟。」龙阳观主微笑道:「彼此,彼此!我们现在快去,正好使那丫头无所遁形,以后哪怕她不和我们走在一起?」王氏便慵懒地爬起床来,边穿衣裙边问道:「是我们一齐入房去,还是由我先进去的好?」龙阳观主道:「自然是你自己一个人假意寻觅她而进房察看,她见了你一定会惶恐万状,你佯怒斥责她几句,之后我再进来打圆场,这样就不怕她不坠入我们谷中了。」王氏于是系好罗带,匆匆向廊房走去,一边叫着「小翠,小翠」,一边取出观主事先付予她的锁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廊房,王氏目睹三人如此形状,亦不禁目瞪口呆,芳心砰砰狂跳。

  那妙机本已射了精液,正想趁小翠谷道润滑而梅开二度,见王氏闯了进来,慌忙拔出阳具,用双手掩住,讪讪地打个招呼道:「大娘……」王氏见妙机的阳具虽不如龙阳观主那样粗壮,但见皮光肉滑,硬直而白嫩,煞是可爱,不由望多两眼,然后将视线投向小翠身上。

  只见小翠浑身光溜溜如剥光毛的小白羊,瘫伏在立机身上,双眼紧闭,口中兀自含糊不青地呢喃呻叫道:

  「小翠死了……小翠的浪穴和屁眼都被大肉棍插爆了……」王氏虽亦是女流,但见小翠皮肤光滑如绸缎,圆臀丰盈如满月,修腿蹬直,乳峰微露,一身楚楚生怜样子,也不禁有点痴了。

  玄机本欲推开小翠闪避,无奈小翠娇躯有如瘫尸一样,霎时竟推不下来,便索性起眼诈睡。

  王氏慢慢走向前去,伸手拍拍小翠的圆臀轻经叫道:「小翠,小翠!」小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打她屁股,以为是妙机又想来搞她屁眼,遂下意识地用手掩往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好弟弟……姐姐的屁眼爆啦,不堪再插了!「王氏又好气又好笑,遂用力地往她圆臀打了一下,娇喝道:「小翠,你们干的好事呀!」小翠在恍恍惚惚中骤然闻到主娘的声音,顿时吓得弹跳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叫了声:「大娘!」那玄因早知是她与师父串了谋的,心中自然不慌,她对王氏垂涎已久,只恨尚未得手,便有意迷惑王氏,索性假作熟睡,四肢瘫直,让胯间肉棍高高竖起。

  王氏哪里不知他的鬼计,只是自己已有痛脚在他手上,却不便发作,唯有红着脸,转头向小翠厉声斥道:

  「你这死丫头,趁我诵经之时,却来这里与两个小鬼头胡混!」小翠一时不知如何辩白,只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伊伊唔唔地嗫嚅道:

  「我……我……他……他们……」这时,龙阳观主便打着哈哈走进房来,拉着王氏手臂在床沿坐下道:「表妹,你且慢发火,听表哥解释。小翠她纯是为拯放这两个孽徒才献身的,尚幸两孽徒已安然无恙了,表哥且代他们向你俩主仆深表谢意!」说毕,便向王氏和小翠各揖了一揖。

  小翠经已悄悄躲在床后穿上衣裙,唯玄机因佯作熟睡,一时却不便起身,龙阳观主遂在他勃然昂起的阳具上扯了一把道:「小儿鬼头,尚不起身向大娘和小翠叩谢,还装模作样扮龟孙!」玄机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遂起身穿上小衣道袍,拉着妙机向王氏和小翠稽首作揖。

  小翠初时尚害怕被主娘痛责,此时见龙阳观主和王氏那种亲热模样,不由心中暗自狐疑道:「莫不是主娘早与舅爷有泄,却设此毒计来坑害我?」心中虽然疑惑,但由于初尝男女交媾之乐,亦不道破,且图个逍遥快活。

  自此,主仆两人便更加放出瞻来,与龙阳观主师徒三人鬼混,或到观中来,或到黄宅去,只瞒着黄杰一人。

  那龙阳观主又取出自家秘制的避孕之药与王氏和小翠服食,如此荀合了三年,竟毫无间阻。

  五

  且说黄杰年纪渐长,依稀也识得男女之间的情趣,虽未曾亲眼目睹母亲和道士床榻之事,但见他们如此亲热,绝非一般表兄妹那幺简单,也开始生疑了,只是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却不便阻止母亲与表舅父住来,只是心中忧闷而已。

  一日,黄杰在私塾学堂与同窗嬉戏,有个同学玩到兴头上,竟冲口而出,以「小道士」称之,黄杰顿时睑红过耳,放学返家,心中依然愤慨,遂对母亲说道:

  「有句话,孩儿早想禀告娘亲,只是小儿该不该说?」王氏见儿子的神态异常,只道是因学业而受老师重罚,便温言笑道:「孩儿说哪里话,你我母子相依为命,有啥话说不得!」黄杰憋红了脸孔说道:「孩儿不想舅舅再上门来!」王氏诧异道:「你舅舅一向对你疼惜有加,为何今日突然说出此话?」黄杰忿然道:「同学都称孩儿是小道士,只将笑话来戏耍我!」王氏闻言,亦不由娇容泛红,老羞成怒道:「小孩子不知事,舅舅是娘亲的表哥,自你父亲过世后,留下我母子孤苦伶丁,黄家别无其他亲人关照,只有你舅舅不时住来眷顾。哪个天杀的,却来贫嘴嚼舌,且说与娘亲知道,骂他个焦头烂额!」黄杰眨着屈强的大眼道:

  「父亲过世前后,都未见有舅父来住,偏偏做道场招魂时,才认了舅父。若果真是舅父,娘亲只与他表兄妹相处,哪会惹出这等闲话?」王氏闻儿子说话有骨,正刺中自己心中要害,顿时愣了半晌方老羞成怒道:

  「这是啥话,为娘自你父亲去世后,几经辛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才将你养大成人,倒不料养出这样的好儿子,不思报答养育之恩,反听外人挑拨,嘲责娘亲,天呀,夫君呀,我前世做错甚幺孽事,养出这等忤逆不孝的儿子来!」王氏边说边拍桌敲凳地嚎啕大哭,儿子黄杰本天性至孝,见娘亲这般形状,顿时惊惶失措,慌忙跪在王氏跟前道:「是孩儿一时被人嘲讽,以至语出无状,顶撞娘亲,望娘亲饶恕儿子无知之罪!」王氏见儿子讨饶,才止住哭道:「我的乖儿,今后切不可听人乱说!」黄杰忍气吞声,不敢再说,心中暗自寻思道:「娘亲如此口硬,却不可急于规劝,只好等个机会,揭破奸情,方可杜绝。」过了数月,黄杰非但不敢再提及此事,反而益发尽孝事母,王氏只道儿子不再生疑了,心中更加宽畅,三男二女放胆癫狂淫乱,几乎日日行云,夜夜播雨。

  不料一日,道观因香烛不慎,招来祝融光顾,大大烧去半户雩院,龙阳观主白昼督工修建,夜晚就偷偷潜入黄宅,与王氏偷欢。

  黄杰起初亦想不到他们竟会如此瞻大妄为,所以一连几晚都不留意。

  某夜,黄杰深宵醒来,听到房门响,突发现娘亲正行出卧房,心知有异,遂披衣起身窥看,只见转瞬不见踪迹,亦不再尾随,就把房门闩好,自己蒙头睡下,内心诚感忧恨,料定娘亲是又去干那勾当。

  原来,王氏正约好龙阳观主由后院而入,由小翠先接入客房静候,王氏入得房来,立即宽衣解带,钻入被窝,观主早已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两人随即颠鸶倒凤,翻云覆雨起来,两女一男足足弄干了二个更次,俟天色将明,才着小翠起身悄悄引观主出去。

  王氏自己亦赶紧穿上衣裙,回房安歇,不料行至卧室门口,却见旁门从内闩住,进不得去,知是儿子故意作弄,又羞又气,呆呆在厅上坐着,咬牙切齿,恨声不绝,不思是自己淫乱、反倒怪儿子不是。

  一直至清早,黄杰起耳洗盥,准备上学堂,却见娘亲呆坐厅中,故意失惊道:

  「娘亲为何呆坐厅中,料是思念亡父吧?」王氏一时语塞,遂撒谎道:「昨夜娘亲半夜间到外边有脚步声,恐怕有贼入屋,所以出房察看,你却为何将房门关了?」黄杰知娘亲搪塞,亦谎称道:「孩儿深宵醒来,见房门开着,以为娘亲临睡前不记得关,亦是怕有鼠辈趁机作那宵小勾当,所以才将房门闩住,还以为娘亲在床上熟睡,哪知是出了房去?既然返来,为何下叫醒孩儿开门,却在听中坐着?」王氏闻儿子如此说,想了一想,无言可答,只得罢了,但心里暗自盘算道:

  「这个冤孽,不可再留他在我房中睡了,须另外收拾一间净房与他。」不日,王氏吩咐小翠收拾妥当,便对儿子道:「孩儿,如今你年纪已大,再与娘亲同睡一房,有些不雅相,后房经已铺好床褥,今晚你到那里睡罢。」王氏此举,无非想将黄杰打发出去,以后龙阳观主来,既可在自己卧房安歇,又可到客房偷欢,甚至在小翠房中亦无不可,所谓「狡兔三窟」,益发安稳妥当。

  黄杰本就精乖机智,哪有不会意之理,晓得娘亲想避开自己耳目,口中虽应承,心中却暗暗踌躇。

  自此,黄杰白日照常到私塾学堂去,夜晚就在后房睡觉,但更格外留神察听。

  翌日,玄机来说,观主今晚欲来,王氏便将昨夜被儿子黄杰关在房外之事说了,嘱玄机转告观主,今夜来时须小心在意,进得门来就迳到自己房中。

  玄机点头,便到小翠房中胡混,干了一个时辰,才告辞而去。

  是夜,龙阳观主悄悄潜入黄宅,哪知黄杰起初虽在后房佯睡,直到母亲入房安歇,便偷偷溜出,到房中周围打探动静,只听得门声一响,却是小翠起身开门,正在失望,突见一黑影潜入,小翠关好门,领着那人竟向娘亲房中去。

  黄杰心中大怒,知是「舅舅」来宿奸,遂拿起一支木棒,衔尾紧随,匿在暗角中,准备待他上床干事时,就踢开门将他痛打一顿。

  俄倾,房中传来衣服悉悉左,只听「舅舅」淫秽低声说道:「表妹,你将那忤逆子赶出房去,正好让咱两人一夜温存到天光,再毋须怕那畜牲半夜醒来找不到你了。」黄杰听他畜牲长畜牲短,分明辱骂自己,不由恶向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拎起木棒就想踢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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