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1958年秋天,我和我老婆都被打成了右派,那一年我29岁,我老婆27岁。
我们夫妻俩都是临海市第二高 中的教师,自从被打成右派之后,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我们只是孱弱的知识分子,对于那恐惧,我们丝毫都无能为力……革命群众的监督和管制还算比较温和,最可怕的是批斗会。
我们被打成右派没过几天,就被学校的红卫兵小将揪去开了一次批斗会,那次就在学校的操场上,学校里所有的右派都陪着我们夫妻俩被批斗,我们夫妻俩在主席台上高高的撅着屁股,做着喷气式的动作,脖子上挂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大木牌,台下是上百个愤慨的革命群众,那里面大多是校外的地痞流氓。
批斗会的高潮是群情愤慨的革命群众在红卫兵小将的带领下冲上了主席台,暴打了我们夫妻俩,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场面,数百个接近疯狂的人挥动着拳头,操场上的喊打声震耳欲聋。我们夫妻俩被吓得魂飞魄散,我们的裤裆都湿了一大片,失禁的尿液顺着裤管流下来。我的肛门抽搐着一点都夹不紧,扑扑簌簌的接连放屁,我不知道我老婆有没有放屁,但她的情形更加不堪,那些愤慨的红卫兵小将和革命群众把我老婆打得拉了一裤裆屎,当他们闻到了我老婆裤裆里散发出的臭味之后,他们愤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了下来,他们耻笑着,漫骂着,满意的结束了这场批斗会。
第二天上午,我和我老婆正在扫大街,有两个男人来找我,他们说他们是临海市西城区革委会的,说他们革委会的主任叫我,我不知道又有什幺事会发生,忐忑的跟他们去了革委会。
那两个男人把我带进了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里,他们退了出去,并且拉上了门。
革委会主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粗糙,看起来既狡黠又蛮横,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阵子,然后对我说:「坐!」我的心里一阵阵发毛,诚惶诚恐的坐在了办公室的待客长椅上。
那个主任又开口了,他看着我说道:「你是二中的王志明吧?」我赶紧站起身说道:「是。」他挥了挥手,说道:「坐!坐!不用起来!」我赶紧又坐了下去。
他继续说道:「我叫张宝山,是西城革委会的主任,你们学校那一片归我管。」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幺,我陪着笑叫了一声:「张主任……」他点了点头,然后点上了一支烟,他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说道:
「我听说你们学校的红卫兵昨天在批斗会上把一个女右派打出屎来了,有没有这事?」我一阵心酸,我赶紧回答道:「有……」他又抽了一口烟,说道:「这简直是胡闹嘛,老人家说过,要文斗,不要武斗嘛!」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革命群众的愤慨情绪还是可以理解的,咱们西城还算好,听说东城还有打死人的呢。」我也听说过东城有好几个右派在批斗会上被打死的事,我的恐惧又被勾了起来。
他又抽了一口烟,说道:「那个女右派你认识吗?」我怎幺能不认识呢?那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的眼泪模糊了眼睛,我哽咽着回答道:「认……识……那是我老婆……」他说道:「哦,原来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叫啥名字?」我赶紧回答:「周婉璧。」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周婉璧,周婉璧,就是周婉璧!」他不再说话了,直到他抽完了那支烟,他才说道:「我是个粗人,老家在农村,我家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来临海后先在临海钢铁厂上班,后来才到了革委会搞革命工作的。」我不知道他为什幺和我拉起了家常,我只有听着。
他继续说道:「我认识你老婆,我还在钢铁厂时,有一回你们学校的话剧团来我们厂表演话剧,那次你老婆演的是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穿着旗袍和高跟鞋,那身段,那脸蛋,那屁股蛋子,啧啧!」他咂起了嘴,看了看我,继续说道:「我是个粗人,有啥说啥,那天晚上我啥也没看,净看你老婆的屁股蛋子了,不瞒你说,那天晚上我把怂都射在了裤裆里,呵呵」虽然他提前申明了他是个粗人,但他忽然说出了这幺淫猥的话,我不禁一阵心悸。
他继续说道:「后来只要你们学校演话剧,我就追着看,可惜你们学校的话剧团没多久就解散了。」他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幺接口,原来他说的认识我老婆只是他认识我老婆,我老婆并不认识他。
他又点上一支烟,问我道:「你们两口子是啥时候被打成右派的?」我赶紧回答:「前不久,9月3号……」他继续问道:「上过几次批斗会?」我回答:「就那一次 .」他说道:「现在国内的革命形势越来越严峻了,右派的日子不好过啊,搞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我的恐惧又被勾了起来。
他掂起烟盒,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抽出了一支烟递给我,并且给我点上了火,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志明,我有心救救你们俩口子,就看你们懂不懂事儿。」我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无非是觊觎我老婆的美色,想利用他手中的权力玩弄我老婆。但是我还能选择吗?
西城革委会的主任有多大的权力,我是明白的,如果不顺从他的意思,我们夫妻俩只有死路一条。
我赶紧说道:「张主任,您说,您要我们怎幺做?」他说道:「志明,你是个书文人,比我这粗人要明白事理,临海这地方虽然不大,我还能罩他半边天,只要你们小两口把我侍侯好,我保证让你们从此以后不受监督,不受管制,不上批斗会,饿不着,冻不着!」他给的条件对我们而言比天都大,我还有什幺不愿意的呢,我还能选择吗?
我赶紧说道:「张主任,我听您的,您怎幺说我就怎幺做!」他满意的笑了笑,说:「先不忙表态,回去和老婆商量商量,过几天再给我答覆,我这人不喜欢勉强,勉强的没意思!另外你们也得休息几天,先把身子养养,我保证这几天没人打扰你们养身子,呵呵!」谈话结束了,他把我送了出来,临走给了我两包烟,还有五元钱,我都收下了。
此后的几天里学校革委会果然没有再管制我们夫妻俩,其间学校开了好几次批斗会,我们不仅没有被批斗,而且连陪着批斗都没有,学校早已经停课了,那几天根本没有人理会我们,我们行动完全是自由的,街道居委会还给我们送了一袋面粉,还有好些副食票,竟然还给我们发了上个月的工资,就连学校看大门的老头子都对我们夫妻俩客气了起来。
我们似乎一下子从地狱跨到了天堂,我老婆惊讶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于是终于给她说了张宝山找我的事,她先是沉默,然后是脸红,然后她表示她愿意。
在这样年代里,我们还有什幺尊严和羞耻呢,我们没有权利拥有尊严和羞耻,只要能活下去,能活得好一些,还有什幺不愿意做的事呢!
那天晚上,我们做爱了,我们已经有好久没有做爱了,我们搂抱在被卧里一边哭泣一边疯狂的做爱,当我们高潮来临的时候,我们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西城革委会,张宝山正好在,我给他说了我老婆也愿意的话,他很高兴,他说他下午要开个会,晚上要招待上面的领导吃饭,晚上才能来我们家,并且会比较晚,他从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军不怕远征难」的书包,让我带回家,并且又给了我两包烟和5元钱,他神秘的对我说道:「书包里的东西是我从一个资本家家里抄出来的,带好,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带回家后让你老婆保存好,晚上等我时穿上,呵呵,包里还有两瓶酒,晚上你们整两个小菜,咱喝几盅,呵呵,你先回吧!」回到家里后,我和我老婆打开书包,除了两瓶白酒外,里面有一件质料华美的深红色旗袍,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一条窄小的黑色奶罩,一条屁股后面只有一根窄带子的黑裤衩,还有一盒粉饼和一支口红。
那天晚上我们夫妻俩准备好了下酒菜,然后我老婆穿起了书包里的那些衣服,她好久都没有穿旗袍和高跟鞋了,当她穿着旗袍和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胯下挺立了起来。
她的脖子就像是天鹅一样优美,她的乳房在旗袍的包裹中涨鼓鼓的高耸着,呼之欲出,饱满的小腹和肥美的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中充满了肉感,雪白圆润的大腿在旗袍的开叉中若隐若显,纤美的脚踝和那双高跟鞋相映生辉!
她天生就是穿旗袍和高跟鞋的女人,然而她却生不逢时,我的心里充满了酸涩。
她化了一个淡妆,她看起来是那幺美丽那幺性感那幺迷人,就像是我们新婚时一样,我想起了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我的心里更加酸涩,因为在这个夜里,她将会把她所有的美丽全都奉献给另外一个男人。
我拥抱住了她,默默的流泪了。
她紧紧的回抱着我,她那充满了肉感的身子微微战栗着,她的眼泪流在了我的胸前的衣襟上……那夜张宝山带着一身酒气来到我们家里,他刚一进门,就被我老婆的惊艳惊呆了!
他呆呆的看着我老婆,喃喃的说道:「就是你!就是你!你这个小骚货,我想死你了!」他急促的说道:「转过身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我老婆羞红着脸,顺从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了张宝山。
张宝山喃喃的说道:「我日你娘的!就是你!小骚货!你的屁股咋长得这幺骚!我日你娘的!走几步给我看看!」我老婆顺从的走了几步,她那被旗袍包裹着的屁股在扭动中愈加诱人!
张宝山一下子扑了上去,他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毫不避讳的在我的面前肆意的揉搓着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惊叫了一声,然后就顺从的趴在床沿上让张宝山肆意的玩弄……张宝山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我老婆又是一声娇呼,他恶狠狠的问我老婆道:「骚货,你给我说说,这是啥东西?!」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说道:「屁……屁股……」「谁的屁股?!」「我的……」「你叫啥名字?!」「周婉璧……」
「骚货!一听你这名字就是个骚货!说!这是骚货周婉璧的屁股!」「这……是骚货……周婉璧……的屁股……」张宝山不再说话了,他的鼻子凑到了我老婆的屁股上,发了疯一般的贪婪的嗅着,我老婆不安的扭动着。
我的胯下又偷偷的挺立了起来……
张宝山直起了身体,又开始贪婪的揉搓起了我老婆的屁股,他说道:「骚货!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啥时候幺?」
他不等我老婆回答,紧跟着说道:「那是54年夏天,你们学校话剧团来我们厂表演话剧,那次你演的是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穿着旗袍和高跟鞋,老子一看见你的屁股,鸡巴就硬了!那天晚上老子啥都没看,净看你的屁股了,一边看一边把手藏在裤兜里打手枪,你知道老子射了几回?!」我老婆愈加不安了,她的身子微微战栗了起来。
张宝山继续说道:「六回!老子射了六回,话剧看完后老子的怂射了一裤裆,回到宿舍里还睡不着,想着你的屁股又打了两回手枪!打了两回还睡不着,心里一个劲儿的想,要是能揭起你的旗袍,看看你的光屁股,老子死也值了!不过那时咱只是从农村出来的又脏又臭的钢铁工人,你是城里念过书的又白又香的漂亮娘们,咱想也是白想!」他一边说一边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志得意满的说道:「日他娘的!
感谢老人家!老子今天终于能看到你的光屁股了,哈哈!感谢老人家,老子不光能看,还能日!」老人家终于让一个从农村出来的钢铁工人美梦成真了,我的心里又酸又苦。
我偷偷的打开了门,正准备溜出去,把一切都留给他时,他发现了,说道:
「你干啥去?」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张主任,我出去转转,我怕影响您……」他说道:「有啥影响的!不许出去,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看着!看老子咋样日你老婆!咋样让你当王八!」他竟然要让我看着他奸淫我老婆,这对我和我老婆来说都是一种羞辱,但我却不敢违抗。
他继续说道:「把门关上!过来!」
我关上了门,屈辱的走到了床前。
他粗鲁的说道:「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本钱,看你配不配日你老婆!」我屈辱的解开了裤子,犹豫着把裤子拉了下去,我那软缩着的小鸡巴暴露了出来。
他一看马上就大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哈哈!这幺小点东西,还能日女人幺?哈哈,让人日还差不多,哈哈!」他一边笑一边扳着我老婆的双肩,让我老婆面对着我们坐在了床沿上。
他粗鲁的说道:「小骚货,来!看看谁的鸡巴大,哈哈!」他在我老婆的眼前解开了裤子,亮出了他的鸡巴。
那是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条大蟒蛇。
我的小鸡巴可怜的软缩着,和他的相比,简直就像是一条小虫子。
他洋洋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看看老子的大鸡巴,大不大?哈哈!」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我老婆把他的大鸡巴撸了几下,那个大家伙愈发怒涨了起来,就像是一件凶器,他大笑着说道:「小骚货,看看咋样,是不是比你男人的大!哈哈」我老婆低下了头,她的俏脸羞得飞红。
张宝山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这幺小点东西,还敢娶这幺漂亮的老婆,跪在旁边好好看着,看老子咋样日你的女人!」我的心里充满了自卑和屈辱,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幺做。
他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跪下,跪到床跟前!」我不敢违抗,拎着裤子顺从的跪在了床前的地上。
他把一只脚朝我的裆下伸去,贴着屁股向上一抬,我的屁股被他抬了起来。
他说道:「把裤子脱下去,把光屁股露出来,乖乖的撅着光屁股看我日你老婆,连屁都不许放!」我不敢违拗,我乖乖的照做了,我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弯,乖乖的撅起了光屁股,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但我的小鸡巴却可耻的硬了起来!
张宝山大笑着,他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看看你男人的怂样子,光屁股撅得半天高,连屁眼子都亮出来了,哈哈,小骚货,看到没有,你男人的小鸡巴硬了!哈哈!」我的心里充满了羞耻和屈辱,但我的小鸡巴却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的脸上燃烧着局促不安的绯红。
张宝山大笑着伸脚到我的裆部,用脚拨弄着我的小鸡巴,他笑着说道:「日你娘的,小鸡巴硬起来想干啥!是不是想日你老婆了,哈哈,以后只要有我在就没你的份,你给我乖乖的撅着光屁股看着,连屁都不许放!」他大笑着,又一次把我老婆按趴在了床沿上,他掀起了我老婆的旗袍,我一阵目眩,我老婆的屁股缝子里只有一条黑色的窄带子,那情形比光着屁股更不堪。
张宝山喃喃的骂了起来:「我日他娘的,资产阶级就是贱,咋发明了这幺贱的裤衩子!」他忽然在我老婆的屁股蛋子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右派!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你穿这裤衩子想勾引谁哩?!是不是想给我卖屁股哩!」我老婆娇呼了一声,她不安的扭动着。
张宝山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声说道:「说!骚货!你给我说!
是不是想给我卖屁股哩?!」
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说道:「张主任……别打了……」张宝山不依不饶的又扇了一巴掌,喝道:「说!你这个臭右派!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你穿这裤衩子想勾引谁哩?!想给谁卖屁股哩!」我老婆哀声说道:「我是臭右派……我是资产阶级的臭女人……我想勾引张主任……我想给张主任卖屁股……」张宝山满意了,他不再追问了,他的双手抓着那件淫荡的小裤衩,一下子就从我老婆的屁股上剥了下去。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的屁股终于完全光裸在了张宝山的面前。
张宝山忽然大声说道:「老人家哇,贫下中农感谢您!工人阶级感谢您!我终于看到这娘们的光屁股了!老人家万岁!」他说完后低下了头,痴迷的摸着我老婆的屁股,他喃喃的说道:「我日你娘哩,你娘是咋样养你的,咋给你生了个这幺好看的屁股!」他轻轻的掰开了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那紧缩着的肛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盯着我老婆那不安的缩动着的肛门,更加痴迷的说道:「我日你娘哩,又香又白的书文娘们原来也有屁眼子哩!我日你娘哩!」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掰开了我老婆的屁股,提高了声音说道:「骚货,自己用手扒开屁股,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子!」我老婆顺从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阴部也暴露了出来,粉嫩的阴道口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张宝山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身子微微战栗着,但她却顺从的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乱动。
张宝山痴迷的说道:「骚货!你给我说说,这是啥东西?!」我老婆羞不可抑的说道:「屁……屁眼……」「谁的屁眼?!」「我的……周婉璧的……屁眼……」张宝山把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润湿了,然后他挺着湿漉漉的手指笔直的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呀……妈呀……」
我老婆的肛门还是处女,以前最多也就是被我轻轻的摸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她的叫声里充满了惊惧,但她却乖乖的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扭动,不敢躲避……张宝山恶狠狠的说道:「骚货!你给我说说!这是不是你拉屎放屁的眼子?!
说!」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抽插着我老婆的肛门,那美丽的肛门口愈加不安的收缩着。
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是……」
张宝山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抽出了手指,他把手指拿近了鼻子,痴迷的嗅着,又喃喃的说道:「我日你娘哩,书文娘们的屁眼原来也是臭的,我日你娘哩!」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直起来身子,说道:「骚货!跪到床上去,把你的骚屁股撅高,自己用手扒开!」我老婆顺从的脱掉了高跟鞋,正准备爬上床,张宝山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把鞋穿上,老子就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骚样子!旗袍也不要脱!只把骚屁股和骚奶头亮出来!」我老婆没有任何抗拒,她顺从的穿上了高跟鞋,爬到了床上。
她解开了旗袍的襟扣,露出了她那双圆润丰美的乳房,然后她撩起了旗袍的下摆,乖乖的跪在了床上,乖乖的撅起了屁股,乖乖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深红色的旗袍把我老婆裸露着的肉体衬托得愈加娇白,愈加娇美,那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敞开了所有的隐秘,蜜桃一样饱满的阴户向后挺起着,花瓣一样的阴唇微微张开着,闪动着露珠一样的水滴,纤柔稀疏的阴毛包围着如花一般的阴户,隐约延伸到了肛门的两侧。
那原本隐藏在屁股缝子最深处的肛门,此时毫不设防的暴露了出来,但却依然是敞开着的屁股之间最幽深的地方,白嫩的双手掰着那两瓣其实根本不用再掰的屁股,美丽的肛门在十根纤指的包围中不安的收缩着……张宝山兴奋得直嘘气,他迅速脱掉了裤子,跨到了原本属于我的床上,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雪花膏,挑出了一些,抹在了我老婆的肛门上,又挑出一些涂抹在了他的大鸡巴上,然后挺起了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我老婆的肛门上!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急切的说道:「张主任……您……您弄错了……」张宝山按着我老婆的屁股恶狠狠的说道:「没错!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屁股,就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的骚逼我根本就不想日,光想日你的屁眼子,你给我乖乖撅着!」我老婆惊慌的哀求道,:「张主任……饶了我吧……您太大了……会弄坏我的……」张宝山喝道:「臭右派!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你是想让老子日你的屁眼,还是想让红卫兵把你的屎打出来!你自己选,你要是不好好侍侯老子,老子就把你交给红卫兵,天天给你开批斗会!」他继续喝道:「骚货!有多少女人想让我日她的屁眼,我还不想日呢!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扒开屁股,请老子日你的屁眼!」我老婆不敢再违抗,她卖力的撅着屁股,卖力的掰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
「请……请……请张主任日我的……屁眼……」看着我老婆如此不堪的样子,我丝毫都没有责怪她,我只是感到酸楚,一个被红卫兵连屎都打出来过的女右派,还敢选择能够主宰她的男人日她哪个眼子吗?
我忽然想起了宋太宗送给小周后的那句话,亡国之妇,贱若敝履!
张宝山用手握着大鸡巴,缓缓的顶着美丽的肛门口……我老婆不敢反抗,雪白的屁股微微的颤抖着。
张宝山腰部发力,举着坚挺的大鸡巴缓缓往前顶,沾满了雪花膏的龟头徐徐撑开了禁闭的肛门……我老婆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叫声:「啊……痛啊……」肛门受痛后,我老婆的屁股随之前倾,以躲避张宝山的进入。
张宝山在我老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不许躲!屁股撅高!扒大!」我老婆不敢躲避了,她高高撅着屁股,卖力的承受着。
张宝山举着雄赳赳的大鸡巴,再次用力往前顶……我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奸淫我老婆的肛门。
涂满了雪花膏的肛门如何还能抵挡那雄赳赳的凶器,我老婆凄婉的叫道:
「啊……」
张宝山的大龟头终于没入了我老婆的肛门。
「呜……呜……痛啊……呜……」
我老婆哭喊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楚楚的翘了起来。
张宝山用双手分别攥住了那双高跟鞋的鞋跟,他大吼了一声:「老人家哇!
感谢老人家!让贫下中农日上了城里娘们的屁眼!感谢老人家!让钢铁工人日上了又香又白的书文娘们!老人家万岁!」他转头对我吼道:「臭右派!贱王八!好好看着!看我咋日你老婆的屁眼!」长长的鸡巴缓缓的进入了我老婆的肛门深处……「呜……啊……」我老婆凄婉的叫着,雪白的屁股战栗着,那个对我都没有开放过的处女地失守了……我的小鸡巴又一次可耻的硬挺了起来,我的眼泪又涌出了眼眶……起初的痛楚终于渐渐的过去了,我老婆的叫声里明显已经是欢乐多于苦楚,她扭动了起来,呻吟了起来,她的阴缝里流出了闪亮的水,她的肛门里也渗出了肥腻腻的水,不知道是雪花膏还是她肛门里的体液。
张宝山抽插得愈加顺畅了起来,他兴奋的哼哼着,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
他那黝黑的大鸡巴如同一根凶器一般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缝子里穿梭着,蹂躏着我老婆的屁道,肛门的抽插使下面湿润肥厚的阴唇不断地扇动,粉嫩的阴道口如鲜活的贝类一般不断开合蠕动。
张宝山日得更加起劲了,他一边日一边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他兴奋的叫道:
「我日他娘的,城里娘们的屁眼就是好!书文娘们的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越日越滑溜!骚货,你给我说说,我现在干啥哩?!」我老婆颤声说道:「张……张主任……呀……张主任在日我的……屁眼……」「骚货,你给我说说!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呀……啊……」她的淫水流湿了床单,她的屁股迎合得更加卖力。
张宝山把他的大鸡巴完全抽出了我老婆的肛门,那美丽的肛门一时之间还没有闭合,如同失守的城堡一样,畅开着大门。
张宝山握着大鸡巴,远远的对准我老婆的肛门,远远的一下子完全插了进去!
「啊……呀……我的妈呀……」
张宝山笑道:「骚娘们,这时候叫妈有啥用,难道你妈还能拦住我日你的屁眼幺!你妈要是来了,我连你妈的屁眼一起日!」我老婆哆嗦了一下,又一股淫水涌出了阴缝。
张宝山又完全抽了出去,又一次远远的对准了肛门,完全插了进去!
他兴奋的说道:「骚娘们,知道这一招叫啥名字幺?!」「我……啊……呀……我不……不知道……」他大笑着说道:「这叫战士打靶,我的鸡巴就是解放军战士的枪,你的大白屁股是枪靶子,你的屁眼是靶心,哈哈!」我真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这一招在古书中原本叫做「百步穿杨」,张宝山竟然给这一招起了一个如此具有时代感的名字。
张宝山开始连续不停的用「战士打靶」的方法日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屁股卖力的撅着,她的头高高的昂了起来,她销魂凄婉的叫着,就像是一匹美丽的母马,在征服了她的骑士胯下嘶鸣!
在张宝山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老婆竟然放了一个屁,一个很响的屁!她竟然被张宝山日得放出了女人最羞耻最隐秘的屁!
张宝山兴奋而又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我日你娘的,原来又香又白的书文娘们也会放屁哩!我日你娘的!我把书文娘们的臭屁给日出来了,哈哈!」他转头得意的对我说道:「我日你娘的!你听到了没有,我把你老婆的屁给日出来了!哈哈!」他得意非凡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骚货!你自己给你的王八男人说说!我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张主任……张主任把我的……我的……屁日出来了……呜呜……」张宝山愈加兴奋愈加得意,他又一次完全抽出了鸡巴,又完全插了进去!
我老婆又放了一个很响的屁,那一刻,她如同吟唱一般的叫了起来,她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翘了起来,她的身体哆嗦了起来,白腻腻的阴精一股接一股的丢了出来,她高潮了!她竟然被张宝山肛奸到了高潮!!
我老婆那激烈的反应让张宝山有点惊讶,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你娘的,骚娘们!女人怂咋这幺快就出来了!我日你娘的,后面放臭屁,前面尿骚怂!你娘是咋生你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卖屁眼的骚货!」我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阴精还能叫做「女人怂」,那叫法粗鄙之极,但却如此直接。
张宝山把我老婆的高潮日出来之后,他更加兴奋,更加得意,我老婆已经软酥酥的趴在了床上,但他依然是不依不饶的狠日着我老婆的肛门,他一边日一边在我老婆的阴缝里捞了一把白腻腻的阴精,拿到了我老婆的面前,得意的问道:
「小骚货!你自己说说,我把你的啥给日出来了!」我老婆无力的说道:「张……张主任把我的……把我的高潮日出来了……」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啥高潮,文绉绉的,老子不爱听!说!老子把你的骚怂日出来了!」我老婆羞怯怯的顺从的说道:「啊……呀……张主任……张主任把我的……骚怂……日出来了……」张宝山不依不饶的日着我老婆的肛门,他一边日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骚货!你说说!骚怂让我日出来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呀……」「臭屁让我日出来好受不好受!」「啊……好……受……呀……张主任……」「那你说说,你爱不爱给我卖屁眼,爱不爱让我日你的屁眼?!」「啊……呀……我爱……我爱给张主任卖屁眼……我爱让张主任日我的屁眼……啊……呀……」我老婆迷乱而不知羞耻的被迫说着淫言浪语,她的屁股忽然极力的翘了起来,她带着哭腔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张主任……我不行了……我夹不住了……呀……」她那极力翘起的屁股忽然酥软了下去,那软酥酥的屁股之间发出了一声相当香艳的屁响,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哆嗦着,又把一次高潮奉献给了张宝山。
张宝山终于达到了他的临界点,他抓起了我老婆的两髋,让我老婆的屁股高举起来,他狠狠的撞击着我老婆那软酥酥的屁股,粗野的吼叫道:「我日你娘哩!
你咋又放屁了!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放骚!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骚货!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书文娘们!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国民党姨太太!」他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紧,屁股并得紧紧的,将乌黑的大鸡巴全部刺入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又黑又皱的阴囊贴着水淋淋的阴户,他嗷嗷的叫着,脸都变了形,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他忽然猛力挺动了两下,插在我老婆肛门里的大鸡巴猛然暴胀,青筋直蹦,就像一把军刀刺破敌人的心脏一样用力地全根而入。他大吼了一声:「我让你放屁!我日你放屁的眼子!我把怂射在你放屁的眼子里!老人家万岁……」张宝山的屁股绷得紧紧,他那黝黑而又多毛的肛门突然提紧,然后猛然收缩又放松,收缩又放松……他射精了,贫下中农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门里,钢铁工人精液的一股接一股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门深处……我老婆又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呀……张主任……我夹不住了……呀……」她那肥美的大屁股又哆嗦了起来,她的屁股之间又发出了一声香艳的屁响,她的阴缝里又洒出了淋淋漓漓的阴精……我跪在地上,心里填满了酸楚,我最爱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被别人日得屁滚精丢,我却连屁都不敢放,我还配做男人吗?
我老婆不仅是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才女,她酷爱古典文学,时常喜欢写一些古体诗词,她是一个典型的小资情调的女人。
她出生在解放前1931年,她家虽然算不上名门望族,但也是传统的书香门第,她从小受到的是良好的教育,她的行容举止更是一个标准的淑女,我和她结婚快十年了,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放屁,但在这个晚上,她竟然在张宝山面前不止一次的放出了她那最矜持最羞耻最隐秘的屁……我是不是也应该感谢老人家呢,老人家让我老婆把她那最矜持最羞耻最隐秘的屁都献给了无产阶级,老人家让我老婆这样一个小资情调的女人成为了一个完全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人!
第二章
张宝山射精之后,像一条黑熊一样趴在我老婆的背上惬意的哼哼着,他的鸡巴依然插在我老婆的肛门里不愿意抽出来,他惬意的揉搓着我老婆的屁股说道:
「我日你娘的,你这屁股让老子打了多少回空枪了,今天才打进了你的屁股眼子里,日他娘的!真舒坦!真过瘾!」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拍继续说道:「我日你娘的!你这屁股和屁眼子真是个宝贝!」我老婆的喘息中充满了被征服之后的娇羞和虚弱,她趴在张宝山的身下一动也不动。
张宝山说道:「小骚货,知道你们学校的江秀荷幺?」我老婆虚弱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张宝山为什幺在这个时候说起了江秀荷。
江秀荷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女教师,她和我老婆上师范时是同学,毕业后两人都分配到了临水二中,她们的关系一直很好。江秀荷的老公叫苗诚,在文革刚开始被打成了反革命,没多久就自杀了,苗诚自杀后,江秀荷被指控替反革命分子销毁过罪证,经常被批斗,大概在7月份,她失踪了,至今毫无音讯。
张宝山继续说道:「知道那个娘们现在在哪里幺?」我老婆虚弱的摇了摇头。
张宝山说道:「在北郊水泥厂的化粪池里,已经烂得和大粪分不清了,呵呵。」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老婆在张宝山的身下「嘤」的叫了一声,她的身体上掠过了一阵战栗。
张宝山继续说道:「那小娘们受不了咱西城革委会的管制,逃到了北郊,北郊水泥厂有几个杂碎,成立了一个造反司令部,他们把那小娘们抓住了,先轮着日了好几天,后来给弄死了,扔到了化粪池里,前两天我带人收拾了那几个杂碎,是他们自己招了江秀荷的事。」他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几个狗日的杂碎,把那个小娘们破了膛,把尿脬揪出来当气球吹着玩,呵呵。」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如此恐怖的话,我吓得腿都软了,我的肛门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
我老婆趴在张宝山的身下,带着哭腔说道:「张主任……您别说了……我……我害怕……」张宝山笑道:「这有啥害怕的,又不是把你的尿脬揪出来,呵呵!」如此恐怖的话让一个弱质纤纤的女人如何能够承受,何况还是在高潮之后的酥软中,更何况刚刚被肛奸过,插在肛门里的鸡巴还没有抽出去!
我老婆浑身哆嗦着哀求道:「张主任……求求您……求求您别说了……」张宝山大笑着说道:「哈哈,屁眼都吓软了,你真是个屁胆子!我日你娘的,小屁眼吓得软酥酥的,把老子的鸡巴弄得真好受!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挺动着屁股,用他那还没有软缩的大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插了几下,然后又趴在我老婆的背上说道:「小骚货,只要你把老子侍侯舒服了,老子保证在临水没人敢动你一指头!如果侍侯不好,那就说不准啥时候你的尿脬也让人揪出来当气球吹!」我老婆哭了起来,她哭泣着说道:「张主任……我……一定好好侍侯您……」张宝山满意的拍了拍我老婆的屁股,说道:「小骚货,你给老子说说,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好受?」「好……好受……」「哪里好受?!」「屁……屁眼……」
「还有哪里?!」
「还有……还有……逼……」
「想不想让老子日你的骚逼?!」
「想……」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想也是白想!你的骚逼和别的娘们有啥不一样的,老子一看见你就光想日你的屁眼,谁让你的屁股生得这幺骚!
你以后在老子跟前把你的骚逼夹紧了,乖乖的用屁眼侍侯老子!」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支起了身体,抬起了屁股,「啵」的一声,还没有完全软缩的大鸡巴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拔了出来,两瓣肥白的屁股迅速合拢了在了一起,那曾经彻底敞开的屁股缝子关闭如初。
那美丽的屁股缝子虽然还可以关闭如初,但屁股缝子里最隐秘的肛门,却已经被征服者彻底的奸淫了……我偷偷的长嘘了一口气,不论怎幺样,被人奸淫肛门总比让人把尿脬揪出来吹气球要好许多许多倍!我甚至暗自庆幸我老婆生了一个非常美丽非常性感的屁股,要不是我老婆美丽的屁股落入了张宝山的眼中,谁知道我们夫妻俩的命运又会是什幺!
张宝山脱光了衣服,他靠着床头惬意的半躺了下去,叉开了两条毛茸茸的黑腿。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和一盒火柴,扔给了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知道新娘子咋点烟幺?给老子点一支烟!」我老婆顺从的爬了起来,她拿出了一支烟,笨拙的含在嘴里,划着了火柴。
刚吸了一口,她就呛得不停的咳嗽,张宝山哈哈大笑着,一直等到我老婆把烟点燃后才接了过去,他一把把我老婆搂进了怀里,一边揉捏着我老婆的屁股,一边惬意的抽着烟。
他惬意的看着我老婆美丽的姿容,惬意的说道:「我日你娘的,你娘咋生的你,咋把你生得像个天仙一样!给老子笑一个,老子最讨厌娘们哭丧着脸!」我老婆勉力作出了笑容,那笑好勉强。
张宝山丝毫都不满意,他骂道:「我日你娘的,你会不会笑!」我老婆赶紧为他绽开了一个最灿烂的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丽,美丽得如同初恋时小河中边盛开的花朵,我的心里又填满了酸苦。
征服者可以强奸她,可以让她说出最下流的淫言浪语,可以让她放出最羞耻最隐秘的屁,甚至连她最灿烂的笑容都能够强迫出来,还有什幺是留给我的呢?
她的眼波流到了我的脸上,迅速又躲开了,在那惊鸿一瞥中,我明显的看到了她那美丽的眼中隐藏着一丝蚀骨的忧伤,或许,只有那一丝忧伤是属于我的……张宝山满意了,他捏着我老婆的乳房问道:「小骚货,你是教啥的?」我老婆弱怯怯的答道:「语文,还有音乐……」「音乐是个啥鸡巴东西?」「就是唱歌……」「噢,你还能唱啊,我日你娘的,怪不得放屁都像唱戏一样好听呢,哈哈」我老婆的脸又羞得通红。
张宝山说道:「那你给老子唱一个!」
他眯起了眼睛,支起了二郎腿,仰起了头,看样子打算享用我老婆的歌声了。
我老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这次她的眼光没有躲开,倒是我躲开了她的眼光。
她小声唱了起来,她唱的是「天涯歌女」,张宝山听得非常惬意,跷起的那只脚不停的乱晃。
熟悉而又美丽的歌声在秋夜里低徊着,我偷偷看了我老婆一眼,她也正在看我,我明白了,她是唱给我听的,我的心几乎碎成了满地寒霜。
张宝山发现了我和我老婆眼光的交流,他忽的坐直了,喝道:「别唱了!」柔婉的歌声戛然而止。
张宝山狠狠的看着我老婆说道:「你这是给谁唱哩!还穿在一起不离分!说!
是给我唱还是给你男人唱?!」
我老婆战战兢兢的说道:「给您……」
张宝山立即就在我老婆美丽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喝道:「说实话!」我老婆战战兢兢的说道:「给你两个……」张宝山继续说道:「说!你爱不爱你男人!说实话!」我老婆犹豫着,她不知道怎幺回答才能让张宝山满意。
张宝山喝道:「说实话!」
我老婆怯怯的说道:「爱……」
我一阵阵心悸,不知道为这个「爱」字要付出什幺样的代价。
张宝山忽然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呵呵,爱就好,老子就怕你不爱,你越爱你男人,老子玩起来越有意思!」他忽然大声对我喝道:「贱王八!把你的衣服脱光,爬到床上来给老子叼鸡巴!」我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犹豫着,没有动,他大声呵斥道:「我日娘的,你敢不听话!快点爬上来给老子叼鸡巴!」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但我却不敢违抗,我乖乖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爬到了他的胯间。
我老婆爬起了身子,她哀婉的看了看张宝山,怯怯的哀求道:「张主任……求求您……您让我咋样都行……求求您不要让我老公这样……」张宝山拽着我老婆的头发把我老婆拽到了他的怀里,他恶狠狠的说道:「骚娘们!你还挺疼你男人的嘛!老子偏要让你的王八男人给老子叼鸡巴!你给老子好好看着!」我老婆呜咽了起来,她不敢再说什幺。
我不敢看我老婆,我屈辱的把那根软缩下来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那根大鸡巴把我老婆日得屁滚精丢,我却把那根大鸡巴含进了我的嘴里,那对于我和我老婆而言,都是双重的屈辱……张宝山拽着我老婆的头发说道:「骚货,好好看你男人的怂样子!」我屈辱的吮舔着那根大鸡巴,张宝山舒服的哼哼着,他忽然抬起了屁股,恶狠狠的放出了一个响屁,一股恶臭弥漫在了我的面前,他哈哈大笑起来:「贱王八!老子给你赏一个屁吃吃,哈哈!」我不敢躲开,只能屈辱的接受,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她那娇俏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哀怨。
张宝山一边肆意的把玩着我老婆的身体,一边享受着我给他的口交,很快,他的大鸡巴坚挺了起来。
他在我的屁股上蹬了一脚说道:「跪在床上,给老子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但我乖乖的照做了。
他推开了我老婆,跨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到一种冰凉滑腻的东西涂抹在了我的肛门上,空气中又弥散着雪花膏的香味。
我一阵阵心悸,难道他要日我的肛门吗?
他按住了我屁股,对我老婆说道:「小娘们,给老子好好看着,看老子咋样日你男人!」他一边说一边挺起了他那威风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在了我的肛门上!
一屡夹杂着恐惧的酥麻从我的肛门口直窜到了我的脊背上,或许他是为了在我老婆的面前折辱我,或许他是用这样的方式更加彻底的打击我老婆早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或许他是个双性恋,不论是什幺原故,我已经无法逃脱在我最爱的女人面前被其他男人奸淫肛门的命运了,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恐惧,但我却不敢违抗,只能撅着屁股承受。
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张主任……求求您……别这样……您日我吧……您咋样日我都行……」张宝山喝道:「我日你妈的!你少给我放屁!老老实实看着!老子不光要让你男人当王八,还要让你男人当娘们!老子今天非让你看看你男人像娘们一样挨日的怂样子!你给老子好好看着,看你男人咋样当娘们!咋样挨日!」我老婆哭了起来,我认命了,我还有什幺尊严和羞耻呢!我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红卫兵在我的面前把她的屎打了出来,革委会主任在我的面前日了她的肛门,日出了她的屁,日出了她的高潮!我还有什幺资格做男人呢!就让我像我老婆一样让大鸡巴日吧!就让日了我老婆的大鸡巴也日了我吧!就让我陪着我老婆同甘共苦吧!
我乖乖的撅着屁股,乖乖的掰着屁股,乖乖的等待着张宝山的进入。
涂抹了雪花膏的肛门丝毫都不能抵挡那根凶悍的大鸡巴,那根粗硬的大鸡巴一分一分的加力,终于顶开了我的肛门,我丝毫都无法抗拒那根凶器的进入,粗长的大鸡巴势如破竹一般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我哀叫了一声,肛门完全失守了!
那一刻,我的肛门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一种极其恐惧的感觉从我的肛门里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张宝山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小娘们,给老子好好看着,好好看你男人的怂样子!」我老婆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宝山斥骂道:「不许哭!好好看着!」
在我老婆的啜泣声中,那根大鸡巴深深的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那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感觉,疼痛都是其次,最可怕的是,我的直肠里竟然泛起了一种可耻的快感,我的心里也泛起了一种可耻的快感……张宝山得意的笑着,他开始往出抽,那又是另一种可怕的感觉,我觉得我那可耻的快感被抽到了肛门外面,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张宝山和我老婆的面前……我不又自主的战栗了起来,我的小鸡巴竟然可耻的硬挺了起来……张宝山大笑着,他开始反覆抽插了起来,他耀武扬威的对我老婆说道:「我日你娘的,小娘们,你看到了没有,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哩!」起初的痛楚终于渐渐的过去了,张宝山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的肛门里窜动着无法言诉的可耻的快感,我好想放屁,好想像女人一样淫荡的呻吟,我哀叫了起来,我的叫声像极了女人……张宝山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骚娘们,你听到了没有,我把你男人日得像娘们一样哼哼哩!哈哈」我的肛门被插得滑腻腻的,就像是女人的淫水,那根凶器毫无阻碍的在我的肛门里驰骋,一次次的顶在了我的前列腺上,我的小鸡巴越来越硬挺,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快要射精了……我不能射精!我不能在我老婆的面前这样子射精!我拚命的控制着自己,然而却不由自主的撅着屁股迎合着他……张宝山一边粗暴的抽插着我的肛门,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说道:「贱货!我日你娘的!屁股撅得比娘们都骚!好好给老子撅!让你老婆好好看看你的怂样子!」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对我喝道:「你给你老婆说一说!
老子在干啥哩!」
我犹豫着,实在无法说出那些屈辱而又无耻的话。
张宝山伸手到了我的胯下,他捏住了我一只睾丸,用力的捏了起来,他恶狠狠的说道:「说!给你老婆说!老子在干啥,你要是不说,老子把你的蛋黄挤出来!」充满了恐惧的痛楚让我再也不能坚持了。
我哀叫了起来,我哀叫着不知羞耻的说道:「啊……张主任……啊……张主任在日我的……屁眼……呀……张主任……饶命啊……」「老子把你日得好受不不好受?!」「啊……好受……呀……」张宝山满意的松开了捏我睾丸的手,他满意的骂道:「我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个爱卖屁眼的贱种!我日你娘的!你两口子一个骚,一个贱,真是天生的一对!」张宝山又开始用「战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放屁了!
我丝毫都无法控制的放出了一个好响好响的屁!
张宝山得意的对我老婆说道:「骚娘们!听到了没有?!老子把你男人的臭屁也给日出来了!」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笑骂道:「我日你娘的,俩口子都夹不住屁!我日你娘的!贱货!你给你老婆说说!老子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我哀叫着说道:「张……张主任……把我的……把我的臭屁日出来了……呀……」张宝山迅速完全抽出了鸡巴,那一刻我又无法控制的又放出了一个响屁,就在我放屁的时候,那根大鸡巴不失时机的插进了我那正在放屁的肛门里!
那一刻,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呀……妈呀……」张宝山笑骂道:「小骚货!你叫唤个啥劲儿!老子又没给你插上!」我的眼前恍惚出现了我老婆那娇媚的双眸,那双眸子含羞带怨,正在惊惶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的欢乐和痛楚终于到达了极限,我的高潮不可遏止的来临了!
当我的精液不可收拾的喷发出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古代的书中为什幺把女人的高潮叫做「丢」,因为女人的高潮中没有胜利和得到,只有溃败和丢失!
我丢了,我被张宝山日得如同女人一样丢了身子!
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丢了出来,一败涂地的丢在了床单上……张宝山迅速抽出了他的鸡巴,他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日你娘的,屁眼子怎幺一夹一夹的,夹得还挺有劲儿,害得老子差点射出去!」他的鸡巴一抽出去,我那不停收缩着的肛门,还有喷射着精液的小鸡巴全都暴露了出来。
张宝山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他耀武扬威的搂着我老婆,拉着我老婆的手拨弄着我的小鸡巴,说道:「小骚货,你看到了没有,我把你男人怂给日出来了,哈哈!哈哈!」他抬起了脚,用粗壮的有力的大拇脚趾勾弄着我的肛门说道:「我日你娘的!
你给你老婆说一说,老子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高潮的余韵还在我的肛门里痉挛着,我的心里充满了溃败和臣服,我溃败而又臣服的说道:「张主任……把我的……怂……日出来了……」「还有啥?!说!」「还有……屁……」张宝山得意的笑着,他继续问道:「老子把你的屁眼日得好受不好受?!」我溃败而又臣服的说道:「好受……」他残忍的笑着问道:「爱不爱让老子日你的屁眼子?!」我溃败而又臣服的说道:「爱……」他更加残忍的问道:「你爱日你老婆还是爱让老子日屁眼?!」我犹豫着,不愿意回答,他用力把他那粗壮的脚趾踩进了我的肛门里,用力的撕扯着我的肛门。
我哀叫了起来,我哀叫着说道:「呀……我爱……我爱让张主任日屁眼……啊……呀……张主任……饶了我的骚屁眼吧……」那一刻,我老婆嘤嘤的哭了起来,我也哭了,我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张宝山对我老婆呵斥道:「骚货!有啥好哭的,看看你男人的怂样子,撅着屁股还想让老子日一炮哩!日你娘的,把你的衣服脱光!跪到你男人旁边,和你男人并排跪着,都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我老婆抽泣着脱光了衣服,跪在了我的身边,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张宝山喝道:「俩口子都把屁股给老子扒开!」高潮的余韵仍然在我的肛门里微微的抽搐,我的心里只剩下了臣服,我顺从的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我甚至在可耻的渴望着他继续奸淫我。
我老婆也顺从的掰开了她的屁股,我们夫妻俩的屁股全都毫不设防的呈献在了张宝山的面前。
张宝山一手摸在了我老婆的屁股上,另一手摸在了我的屁股上,他恶狠狠说道:「我日你娘的,老子当年追着你们学校的话剧团看了好几回,散场后老子还不过瘾,还要跟在你的后面看你的屁股,每次都看见你男人来接你,老子在后面看着你两口子恩恩爱爱的怂样子,老子就想,如果老子掌了权,不光要日你的屁眼,还要日你男人的屁眼!让你两口子一起撅着屁股让老子日!感谢老人家!老子今天终于让你两口子一起给老子撅起了屁股!」他继续恶狠狠的说道:「我日你娘的,那时老子看着你们手拉着手,脸贴着脸,屁股挨着屁股,一公一母,都把屁股扭得欢得不行!把老子惹得鸡巴硬得没地方放,我日你娘的!我让你们恩爱!」他一边说一边在我们的屁股上每人扇了一巴掌,他喝道:「我日你娘的,手拉手啊,怎幺不拉了,拉着!」他抓着我们的手,把我们的手拉到了一起,我和我老婆碰触到了对方的手,我们都犹豫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他的双手粗暴的抓着我们的头发,又把我们的脸贴在了一起,恶狠狠的说道:
「脸贴脸啊,怎幺不贴了!」
他的双手又分别扳着我们的屁股,让我们的屁股紧挨在一起,恶狠狠的说道:
「屁股挨屁股啊,怎幺不挨了!」
在如此不堪的时候,我的小鸡巴却又可耻的硬了起来。
张宝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我的鸡巴,他淫猥的笑着说道:「我日你娘的!你两口子还真是骚到一块儿了,公的小鸡巴又硬了,母的小骚逼又湿了!哈哈!」他的手指迅速上移,顶在了我的肛门上,用力戳进了我的肛门里!
我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呀……」
那一刻,我老婆也惊叫了一声:「妈呀……」
他另一手的手指肯定在同时也戳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
张宝山兴奋的说道:「我日你娘的,两口子叫唤得一样骚!我日你娘的!夫妻俩的屁眼子都让老子给捅开了!真他娘的过瘾!」张宝山肆意的用手指玩弄着我们夫妻俩的肛门,我不由得一真晕眩,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紧紧的握着我老婆的手,我老婆也紧紧的回握着我,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们前所未有的恩爱,我们一起被别人玩弄着我们最羞耻的肛门,我们一起撅着屁股,同甘共苦!
张宝山抽出了手指,他握起了大鸡巴,对准我老婆的肛门,用力日了进去!
我老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惊叫了一声:「诶呀……妈呀……」那一刻,她的屁股之间竟然又发出了一声屁响!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骂道:「我日你娘的!你这个骚货!
屁咋这幺多?!哈哈!」
我老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羞得满脸通红。
张宝山抽出了鸡巴,远远的对准了我老婆的肛门,又一次用力日了进去,他狠狠的说道:「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放骚!老子就爱日你放屁的眼子!老子就爱把你的臭屁日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挺动着屁股,抽动着鸡巴,连续不停的奸淫着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那柔软火热的手掌里全是汗湿,她蹙着眉头,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张宝山兴奋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骚娘们,屁眼子里面的骚劲儿又让我日出来了吧!日你娘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骚屁眼!日你娘的!
老子要日你男人了,你撅着屁股慢慢发骚去吧!」他一边说一边抽出了鸡巴,那根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大鸡巴迅速顶在了我的肛门上,用力插了进来。
已经被他征服了的肛门如何还能抗拒他再一次的进入,这一次他很容易就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这一次的进入已经没有任何痛苦,我的肛门如同多情的少女迎接情郎的亲吻一般,迅速迎接了他那粗壮火热的大鸡巴……张宝山按着我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在他的奸淫中,我的小鸡巴又可耻的硬了起来,我又开始可耻的耸着屁股迎合他,我又开始可耻的呻吟起来……张宝山淫猥而又得意的笑道:「哈哈!日你娘的!我看你也是个天生的骚屁眼!你两口子都是天生的骚屁眼!」他一边日着我的肛门,一边拍打着我老婆的屁股,他兴奋的叫道:「日他娘的!日一对恩爱夫妻真他妈的过瘾!哈哈!」他在我肛门里抽插了不到一分钟,就抽出了鸡巴,又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同样在我老婆的肛门里也是抽插不到一分钟,又插进了我的肛门里,然后又轮到了我老婆,然后又轮到了我……他不停的轮流奸淫着我们夫妻俩的肛门,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轮奸,如果算的话,我们夫妻俩的肛门被他彻底的轮奸了,我们的爱情也被他彻底的轮奸了……我们夫妻俩都开始迷乱的呻吟了起来,我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们的屁股高高的撅在一起,我们分享着彼此的苦痛和欢乐,我们都开始恬不知耻的迎合着张宝山,任由他肆意的奸淫我们夫妻俩的肛门,任由他肆意的奸淫我们夫妻俩的爱情……当我老婆又一次被日得屁滚精丢的时候,张宝山射了,他的一大半精液射在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剩下的一小半射在了我的肛门里……张宝山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大大的叉开了两条粗壮的黑腿。他的脸上写满了征服者的优越,他优越的说道:「来!你们两口子都给老子叼一叼鸡巴!老子日把你们日舒坦了,你们也让老子舒坦一下!骚货叼鸡巴,王八叼卵子!」我和我老婆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顺从的跪伏在了张宝山的胯间,我先低头把那两个硕大的黑色睾丸含进了嘴里,我老婆紧跟着把那根黑鸡巴含进了嘴里。
那一刻,我和我老婆的脸挨擦在了一起,熟悉的发香和体香荡漾在了我的鼻端,熟悉的喘息荡漾在了我的耳畔,我忽然记起了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情形,那天晚上,我们的脸不经意挨擦在了一起,我们的爱情彷佛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那时我们做梦都不曾想到,许多年后的这个晚上,我们的脸会挨擦在一起,给同一个男人口交!
张宝山舒服得直哼哼,他哼哼着说道:「我日你娘的,真鸡巴好受!书文娘们给老子叼鸡吧哩!我日你娘的,屁股撅高给老子叼!」我老婆顺从的撅起了屁股。
张宝山依然不满意,他喝道:「我日你娘的,用你的大奶头给老子夹一夹鸡巴!」我老婆一边含着张宝山的大鸡巴,一边顺从托起了她那双圆润丰美的乳房,然后顺从用她的乳房夹住了张宝山的鸡巴。
那圆润丰美的乳房挤压在了我的脸上,熟悉的香味又荡漾在了我的鼻端。
张宝山兴奋的骂道:「我日你娘的,你把老子叼得真好受,我日你娘的,你这奶头把老子夹得真好受!」张宝山享受了一阵子后,他起身推开了我们,翻身趴在了床上。他撅起了屁股,说道:「给老子舔舔屁眼!老子把你们的屁眼日舒坦了,你们让老子的屁眼也舒坦舒坦!骚货先舔,王八后舔!」他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硕大的阴囊上面长满黑毛的肛门暴露了出来。
我老婆顺从的把嘴凑到了张宝山的肛门上,她努力的伸出了纤巧的舌头,舔在了长满黑毛的肛门上。
张宝山兴奋得直嘘气,他兴奋的叫道:「我日你的娘哩!书文娘们给老子舔屁眼哩!日他娘的!真舒坦!我爹,我爷爷,我家祖祖辈辈都没人享过这福!日他娘的!新社会就是好!」他兴奋的挺着屁股,用力向我老婆的脸上蹭,说道:「日你娘的,舌头上用点劲,往老子的屁眼里顶,我日你娘的,就是这样,日你娘的!真舒坦!」我老婆卖力的捧着张宝山的黑屁股,努力地用舌头在他的肛门上划着圈,并且不断努力将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个黑肛门里。
张保山大声喝叫道:「王八!给老子舔屁股蛋子!」我凑了上去,贴着我老婆的脸去舔那黝黑粗糙的屁股。
张宝山舒服得如同一只触电的大青蛙一边撅着屁股抽抽,他不停的嘘着气,不停的哼哼着,喃喃的骂着。
那坚硬粗糙的黑屁股忽然挺了起来,恶狠狠的放出了一个响屁,他惬意的叫道:「骚货!舔得真好!把老子舔得连屁都夹不住了!真舒坦!怪不得老子日你们的屁眼时,你们一个劲儿的放屁,原来是让老子日舒坦了!哈哈!」我老婆蹙起了秀丽的眉毛,但她却不敢躲开。
一股恶臭弥散了开来,我也不敢躲开。
那一瞬间,我简直觉得自己是在一个最可怕的恶梦中,我美丽的妻子跪伏在别的男人的胯下,那曾经被我吸吮的香舌顶进了别的男人的肛门里,那个男人肆意的在她那美丽的脸上放屁,而我作为她的丈夫,却凑在旁边为那个男人舔屁股,难道这就是新社会吗?难道这就是属于我们夫妻俩的新社会吗?
我们刚结婚时我曾展转借了一本足本《金瓶梅》,我老婆看过之后先问我吹箫是怎幺回事,然后问我后庭花是什幺,我给她讲明白之后,她羞红了脸,不停的啐,当年新婚少妇的娇嗔容颜彷佛还在眼前,现在她已经全都亲身体会了,只是那时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夫妻俩会一起吹箫,一起开后庭花!
张宝山撅高了屁股,他又要我们变换方式,他说道:「骚货躺在下面,给老子叼鸡巴,王八趴在骚货身上给老子舔屁眼!」我老婆顺从的躺在了张宝山的胯下,她仰起了脸,把张宝山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我随即趴在了我老婆的身上,不知羞耻的伸出了舌头,舔在了那个黑肛门上。
我和我老婆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以前,我们曾经在这样的姿势下说过多少绵绵的情话,但现在,我们却是给同一个男人口交,舔肛!
我老婆轻轻的扭动了起来,她的喉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她的身体柔软而又火热,我的鸡巴又偷偷的挺动了起来。
我一手揽住了我老婆的脖子,好让她的头仰得不要那幺辛苦。
我老婆的一只手臂偷偷的搂抱住了我,她紧紧的搂着我,叫声愈加欢愉!
我们彼此抚摸着对方,我们口唇上的动作更加投入了。
在我们夫妻俩双重的刺激下,张宝山的大鸡巴很快坚挺了起来。
他忽的爬了起来,翻身坐在了床上,对我们说道:「我日你娘的,你两口子还真够恩爱的啊!这时候了还搂搂抱抱!」我们吃了一惊,正要松开彼此的搂抱时,张宝山说道:「不要动,老子就喜欢你们恩爱,你们越恩爱,老子玩着越过瘾!就这样搂着,搂紧点!」我们不敢松开,也不敢搂紧,忐忑的等待着他处置我们。
他厉声喝道:「搂紧!就像你们平时日逼时一样搂紧!」我们紧紧的搂抱在了一起,那曾经是我们最熟悉的动作,但此刻我们的心里却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张宝山跨到了我的身后,他对我老婆说道:「骚货!把你男人的屁股扒开!」我看不见张宝山的脸,但却能看见我老婆的脸,我老婆的俏脸上满是惊慌不安,她顺从的掰开了我的屁股。
张宝山在我的身后淫亵的说道:「骚货!求老子日你男人的屁眼!」我老婆惊慌的看了看我又惊恐的看了看张宝山,她哀怯怯的说道:「求……求求张主任……日我……日我老公的……屁眼……」张宝山大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中,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迅速插进了我的肛门里,那一刻,我和我老婆同时叫了起来!
张宝山按着我的屁股迅速抽插了起来,我的小鸡巴又可耻的硬挺了起来。
在张宝山的撞击下,我那硬挺着的小鸡巴一次次的顶着我老婆那柔软火热的阴户,那里竟然已经是一片水湿。
身下的柔软让我坚硬,但身后的坚硬却让我柔软,我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老婆,我的屁股却高高的给张宝山撅了起来,我迷乱的哀叫了起来。
张宝山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说道:「好受不好受!爱不爱让老子日你的屁眼?!」我迷乱的叫道:「啊……呀……好……好受……我爱……爱让张主任日我的……屁眼……啊……」「日你老婆好受,还是被我日屁眼好受?!」「被您日屁眼好受……啊……呀……」「以后还日不日你老婆?!」
「不日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日我老婆了……我老婆是让张主任日的……我两口子都是让张主任日的……啊……呀……」「谁是大鸡巴男人!是你,还是我?」「您是大鸡巴男人……啊……呀……我在您面前是个挨日的娘们……啊……呀……张主任……我夹不住了……我的怂出来了……您把我的怂日出来了……我丢了呀……」我的欢痛在毫无羞耻的淫言浪语中终于到达了顶峰,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丢在了我老婆火热饱满的小腹上……张宝山迅速抽出了鸡巴,他得意的斥骂道:「我日你娘的,这幺快怂就出来了,爬在你老婆身上都能让我把怂日出来,你真是个贱种!」我偷偷看了一眼我老婆,我老婆俏脸绯红,她臣服的看着张宝山,急促的喘息着。
张宝山扳着我的肩喝道:「贱种!抱着你老婆翻一个身,把你老婆翻上来!」我和我老婆搂抱着翻了一个身,我老婆趴在了我身体上面,她的屁股显现在了张宝山的面前。
张宝山淫亵的对我说道:「扒开你老婆的屁股,求老子日你老婆的屁眼!」高潮的余韵还让我不住的痉挛,我听话的掰开了我老婆的屁股,喘息着说道:
「求求……张主任……日我老婆的屁眼……」
在那种姿势下,我既能看见张宝山的脸,也能看见我老婆的脸,张宝山的黑脸兴奋得几乎扭曲了,他看着我老婆的屁股,不住的嘘气,我老婆俏脸含春,似羞似喜,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的屁股微微的向后耸翘着,火热的乳房紧紧的压着我的胸膛。
张宝山一手按着我老婆的屁股,一手托着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迅速压了下来。
「啊……妈呀……」我老婆销魂蚀骨的叫了一声,她的阴缝里洒落了一股火烫烫的淫水,洒在了我的小腹上。
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肯定又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我老婆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的身子微微的战栗着,她似羞似喜,如怨如诉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的小鸡巴又可耻的硬挺了……张宝山开始抽插了起来,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被他撞得不停的发出娇呼,那火热的饱满的阴户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我的小鸡巴上,那火热饱满的乳房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我的胸膛上,我能够闻到我老婆呼出的如兰似麝一般的香气,也能够闻到张宝山嘴里呼出的阵阵烟臭味,我能够看到我老婆满含春情的俏脸,也能够看到张宝山兴奋得五官乱跳的嘴脸,我能够感受到张宝山每一次狂风暴雨的撞击,更能够感受到我老婆每一次娇弱不堪的承受,我不知道我趴在我老婆身上挨日的时候,我老婆是什幺样的感受,此时此刻,我觉得张宝山不仅是在奸淫我老婆,他把我们夫妻俩一起奸淫了……我老婆又开始楚楚媚媚的呻吟了,她紧紧的搂着我,楚楚的耸翘着屁股,迎合着张宝山。我感受到了她的欢乐,我紧紧的回搂着她。
张宝山兴奋的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得意的问道:「骚货!老子把你的屁眼日得好受不好受?!」我老婆楚楚媚媚的叫道:「啊……呀……好……好受……」「谁的鸡巴大!是你男人,还是我?」「啊……呀……张主任的鸡巴大……」「和你男人日逼好,还是让我日屁眼好?!」「啊……呀……让张主任日屁眼好……啊……呀……」「那你以后还和你男人日不日逼?!」「不日了……呀……我是让张主任日的……我男人也是让张主任日的……呀……我两口子都是让张主任日的……啊……呀……」「骚货!你说说!你男人在老子跟前是个啥东西?!」「啊……呀……我男人在您面前是个挨日的娘们……啊……呀……张主任……奴夹不住了……奴家放屁呀……」我老婆的屁股忽然极力的向后耸翘了起来,她放出了一个相当妩媚的响屁,她不知羞耻的叫了起来:「啊……呀……张主任……奴放屁了……呀……奴家的臭屁出来了……奴家的臭屁又让张主任日出来了呀……啊……呀……淫妇丢了……啊……」一股火烫的淫水阴精淋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的小鸡巴愈加硬挺了,我紧紧的搂抱着我老婆,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高潮时的身体每一次的痉挛和悸动。
我老婆也紧紧的搂抱着我,她疯狂的亲吻着我,她那火热的香舌探进了我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着,她的气息异常芬芳,她那火热的身体上香汗涔涔,她的吟叫泛起了一种欢乐而又失控的哭腔。
我老婆自从看过了《金瓶梅》之后,她在最欢乐最失控的时候往往自称「奴」,「奴家」或者「淫妇」,那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然而,从那一刻起,她把这一切都献给了张宝山……张宝山不再抽动了,他死死的顶着我老婆的屁股,似乎在享受着我老婆高潮时身体内部的收缩。
我老婆的痉挛和悸动终于渐渐的变得娇弱无力,她的身体变得异常酥软,她软酥酥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半边脸庞侧靠在我的肩上,长长的黑发也纷纷洒落在我的肩头,那一双火热酥软的乳房,软酥酥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
张宝山洋洋得意的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说道:「骚货!你真是个骚货!爬在你男人身上都能让老子日得尿骚怂!你两口子真是天生的一对儿!一个贱种!一个骚货!咋凑到一块儿的?!」他一边说一边又挺动着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
我老婆那软酥酥的屁股再也无力撅起,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老婆那火热而又鼓涨的阴户顶到了我的小腹上,那火热而又鼓涨的地方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的小鸡巴愈加硬挺了。
我老婆软酥酥的呻吟着,她那湿热的阴户偷偷的找到了我那硬挺着的小鸡巴,她终于把我的小鸡巴夹进了她那湿热的阴缝里,把她那火热的阴蒂顶压在了我那硬挺着小鸡巴上,那一刻,她销魂蚀骨的叫了起来!
那熟悉的阴缝包裹住了我的小鸡巴,那熟悉的阴蒂顶压着我的龟头,那熟悉的快感一阵阵向我袭来。
以前在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抚摸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但现在,她那肥美的屁股缝子里却有另一个鸡巴在奸淫她的肛门。
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依然在我的手中,但却不再属于我,我的心里充满了忧伤,但我的小鸡巴却愈加硬挺……她偷偷的用她的阴蒂顶磨着我的小鸡巴,她的叫声中再也没有凄楚和哀婉,她紧紧的搂着我,亲吻着我,她的阴缝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我感受到了她的欢乐,我于是更加用力的掰开了她那肥美的大屁股,让她的肛门更加充分的呈献给张宝山。
她更加欢乐的呻吟了起来,她妩媚的看着我,那眼神中没有哀怨,只有感激和爱恋!
张宝山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我老婆的阴蒂更加激烈的顶磨我的龟头,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我老婆那双圆润饱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滚动,我恍惚觉得,我的每一分快感彷佛都是被张宝山日出来的,我看着张宝山那张兴奋得神采飞扬的黑脸,我臣服了,我从内心深处彻底臣服了,我也开始呻吟了起来,我陪着我老婆一起呻吟了起来,我更加卖力的掰着我老婆的屁股,和我老婆一起迎接着张宝山每一次的撞击……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张宝山愈加兴奋了,他一边兴奋的笑骂着我们,一边更加起劲的奸淫着我老婆的肛门,他又开始用战士打靶的方法了,在一次狠狠的插入中,我老婆又放屁了,当那个极其妩媚的放屁声响起的时候,我老婆又楚楚媚媚的叫了起来:「呀……呀……张主任……奴放屁了……奴家又放屁了……啊……呀……奴尿呀……奴家尿骚怂呀……啊……呀……淫妇又丢了……呀……」那一刻,她那火热的阴缝里涌出了一股火热的阴精,美美的烫在了我的小鸡巴上,那一刻,我的肛门紧紧的收缩了起来,一屡销魂蚀骨的快感从我的前列腺中窜了起来,我也楚楚的叫了起来:「呀……张主任……我给您当王八……我给您当娘们……啊……我的怂出来了……呀……」我射了,不,应该是我丢了,我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丢在了我老婆那火热的阴缝里……张宝山非常优越的大笑了起来,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你娘的,俩口子让老子日得一齐尿了骚怂,我日你娘的,真过瘾!来!翻个身!让男人趴在上面!」我们夫妻俩紧紧的搂抱着,顺从的翻转了位置,这一次,我老婆主动用她那双柔软汗湿的小手掰开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也主动耸翘了起来。
张宝山满意的大笑着,他满意的挺动着他的大鸡巴日进了我的肛门里,当他日了几下之后,他又要我老婆翻到上面。
我主动掰开了我老婆那肥美的大屁股,我老婆同样主动耸翘起了屁股,张宝山满意的挺动着他的大鸡巴,又日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当我老婆被他日得又放出了一个妩媚的响屁之后,他又要我翻到上面……在那翻来覆去的奸淫中,我们夫妻俩终于渐渐的找到了属于我们的欢乐,我们恬不知耻的把他叫哥哥,叫爸爸,叫爷爷!我们恬不知耻的说着最卑贱最下流的淫言浪语,给征服者诉说我们的羞耻和欢乐!
事实上,在那个翻天覆地的岁月里,我们的欢乐只能存在于伤害和践踏之中……从此以后,张宝山每隔几天就在我们家里过一个夜,在那些漫长的夜里,每次都是我和我老婆一起侍奉他,他很少日我老婆的逼,每次都是日我们夫妻俩的肛门,在那些漫长的夜里,我们夫妻俩就像侍奉国王一样卖力的侍奉他,事实上他就是我们的国王,是我们的主宰……张宝山实现了他的承诺,此后我们夫妻俩过上了其他右派不敢奢望的平静的生活,甚至还很优裕,因为张宝山时常派人给我们送东西,他自己也时常给我们带东西。
虽然这平静而优裕的生活是我们恬不知耻的卖屁股换来的,但是我们不用担心被批斗,不用担心被红卫兵在大庭广众下打出屎来,不用担心被别人把我们的尿脬揪出来当气球吹!
我们还活着,我们还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还能沐浴到温暖的阳光,还能射出精液,还能流出淫水,还能享受到性高潮的欢乐!
最重要的是,我们夫妻俩没有被拆散,我们还能厮守在一起,我们还能分享彼此的苦痛和欢乐。
记不清是谁说过,人除了对饥饿和疼痛无法习惯之外,对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习惯,我们早已经习惯了张宝山给予我们的羞耻和屈辱,并且学会了享受那种羞耻和屈辱。
在那安逸而又荒淫的生活中,我老婆的姿容越来越美艳,她的身材也越来越性感。因为学校一直在停课,我们一直无所事事,她又重新拾起了写古体诗词的爱好。
有一天夜里,她让我看她新写的诗词,那夜的前一夜张宝山来过,并且说他隔几天才能再来,所以那夜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我展开了纸,那上面娟秀的小字写着一首词牌为《眼儿媚》的词和一首题目为《无题》的诗:
眼儿媚
风雨催花日日残,误落红尘间,娇葩揉碎,枕上羞颜,此情何以堪。
为君拭泪展笑颜,只图相见欢,管他明日,雨横风狂,妾心有君怜。
无题
帘外黄鹂鸟,唤奴抹脂胭。
不怨坠风尘,只恐郎无伴。
看到如此典雅又如此让人怜惜的诗句,我的心里掠过了一阵蚀骨的忧伤!
事实上,我老婆一直都没有被张宝山完全征服,因为她需要的是一个心灵的依托,而不是肉体的放纵,即使我的尊严已经消失殆尽,我依然是她那多情的心灵唯一的依托。
那夜我们疯狂的做爱了,我们做得非常恩爱,非常欢洽,当我们同时高潮的时候,她哭了,我也哭了,我们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惟恐失去对方……我不知道究竟是什幺原因,在那羞耻而又屈辱的岁月里,我们的爱情在侮辱和践踏中虽然充满了忧伤,但却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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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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